能找情郎,只要能彼此了解,知道还是深爱对方,这又有何不可。但说来自然容易,要能够做到,可也不易,所以还是不要给文仑知道好。”
茵茵又道:“其实志贤一次和客人应酬,也曾和其它女人上床,后来给我知道了,我没有睬他一星期,还是原谅了他,只是没有和你说而已。”
紫薇听得瞪大眼睛:“是真的吗?真没想到。”
茵茵笑了笑:“你呀,在日本生活这幺多年,也不是不知日本公司的作风,其实文仑常到日本公干,你敢保证他老老实实没有行差踏错,只是你眼睛不见而已,他们另寻快乐,和我们又有什幺两样。一句说话,情欲人人都有,能否忠心自己的爱侣,也因人而异,也不能一概而论。”
紫薇垂头沉思,想着茵茵的说话,似乎确实是这样,便低声问道:“你所说确有点道理,当初我只是一时心软,没加深思便答应让军皓抱,岂料尝过他的甜头后,自始就一发不可收拾,总是想着和他做爱时是何等地刺激,难道个个女人都是这样?”
茵茵笑说道:“其实女人的性欲,绝不会比男人低。撇除正在热恋中的不说,不论结了婚或已有男友的女性,我敢说百分之百,不是九十九百分比,都有想和另外男人性交的念头。只是有些在心里单在想,不敢去尝试,又或者没遇上合适的男人。
“你可记得20年的美国调查报告,瞒着妻子和其它女人鬼混的男人,是八十五个百份比,而女性偷情率是七十个百份比,这便可想而知了。当初你给军皓稍一挑引便和他好,而没有主动勾引他,已经算是很正常了。可能你还是次,做不出这种事来,但女人一旦有了次,便会不觉间自暴自弃,又会有第二次出现,直到你对这方面厌倦为止。
“但女人出来找男人,有一事你必须要注意,也是女人偷情必知的要诀,一是不能放真感情,除非你再不爱自己的丈夫。二是绝不能和一些痴情男人来往,到时你丢又丢不去,还在你面前要死要活的,这必会弄出大事来,到时可大大不妙了。”
紫薇听得不住点头,说了这幺久,这时才想起要茵茵帮忙的事,正要开口,茵茵便道:“你放心吧,我已经代你给了文仑一通电话,说今晚我和你同朋友唱K,可能会收不到电话,有要事找你,留言给你母亲便行。”
紫薇知道,只要自己和茵茵一起,文仑绝不会怀疑,便放下心来。
茵茵道:“好了!军皓这幺可恶,非要给点颜色他看不可。”
紫薇扯住他道:“不要嘛,这事也不能全怪他。”
茵茵摇头道:“怎能放过他,若不是他,你又怎会受他引诱,他甜头可吃多了,也应该吃点苦头,这才能消我的气。一会儿你要帮我喔,总知我不会弄死你这个情郎更是。啊!是了,你知道这里有绳子和冰桶幺?”
紫薇愕然:“你要这些来作什幺,不是要绑住他吧?”
茵茵笑道:“正是,我怕他反抗,不绑往他怎行,总知一会儿有得你高兴。
大家玩一玩,只是增点情趣,不碍事的,你放心好了。”
紫薇无奈,便带她进入厨房,果然有一个旅行用的手提冰桶。
茵茵从冰箱取出冰块,放满小半桶,顺手取了一只玻璃杯放在桶中。紫薇呆呆望住,也不知她要来做什幺。茵茵问道:“有没有绳子?”
紫薇摇了摇头:“便是有我也不知放在那里,四处找找看。”
茵茵想了一想,问紫薇:“晒衣间在哪里?”
紫薇带她穿过浴室,后面便是晾晒衣服的地方,果见晾衣架上绑着几条尼龙绳,茵茵也不客气,把绳子解了下来,向紫薇笑笑:“成了,我们到房间去。”
紫薇领着茵茵来到军皓的睡房,却见军皓大刺刺的歪靠在床头,手上正拿着一部看得入神。当他看见二人进来,放下,见茵茵手上拿着冰桶绳子,心之不妙,瞪大眼睛问道:“你……你不是要拿绳子绑我吧?”
茵茵小嘴一撇:“你是否想食言?若是害怕便作罢,我也不免强你,真是令人失望。紫薇,瞧他怕成这样子,我们还是回去好了。”
军皓虽知她用激将法,但在两个女人跟前岂肯视弱,给她们小觑。心想难道妳把我吃了不成,叫道:“我何来说过害怕,你使手段出来便是,若我皱一皱眉头或出声求饶,再罚多我一次好了。”
茵茵道:“好!果然有种,再罚你一次便不必了,要是皱眉求饶,要听我和紫薇三次说话,不得反悔,你敢不敢。”
军皓想也不想:“应承你。来吧!”
茵茵微笑道:“这是你说的,莫说我们二人强逼你。”接着向紫薇道:“把他的衣服脱个精光。”
紫薇一怔:“你不是说笑嘛?”
茵茵道:“谁和他说笑。”望问军皓,却见军皓竟不用紫薇动手,自己脱起衣服来,边说道:“不必费紫薇出手,我自己脱。”直脱到一丝不挂,一条半硬的阳具,整根搁在二人眼前。
茵茵一望,也是一呆,指着肉棒道:“果然好大条,这个头儿确不逊于志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