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
芸似乎是害怕,一边质问着我,一边不自觉的往后退着。
我生怕芸再次尖叫会有可能把事情闹大,连忙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嘘,你别叫,你别怕,我,我不是坏人,不会伤害你。」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为什么会在我家里!」
芸仍然一脸的警惕与惊恐,她怎么可能相信眼下我这么一个陌生人呢?「芸
,你听我说,我……」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到底是谁,别过来!」
也许是看到我尝试着向芸靠近的举动,芸再次紧张的尖叫起来。
「别,别,你别喊行吗?我不过去,好,我不过去。」
「你不要想乱来,我,我老公是J。」
听芸这么一产,不知为何,我的内心深处莫名一暖。
「芸,你冷静,听我说,你先别喊,我好好跟你解释,好吗?」
我仍然尽量安抚着她的情绪,既不希望吓着她,也不希望真把事情闹大,那
可不好收拾。
打从发现我的一瞬间,芸的左手就始终放在胸前,看得出来,突然冒出这么
个陌生男人,的确把她给吓着了。
「那你不许乱动!」
说是要跟芸解释,但到底该怎么解释呢,霎时间我反倒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呃……」
「你怎么结巴了,说呀。」
「我……」
我这边还犹豫着怎么跟芸开口,那边芸似是发现我支支吾吾的,不太对劲的
样子,竟是趁我一个不注意,转身就往外跑。
「救命呀!」
芸一边跑,还一边高声叫喊着。
「哎,你别……」
看到芸的举动,我急得连忙追了出去。
芸一个弱女子,脚上穿得又是拖鞋,怎么可能跑得过我一个大老爷们。
还没跑几步就被我给拽住,一把就捂住了她仍在呼救的小嘴。
「唔,唔……」
芸几乎使出全身的气力努力挣扎着,希望逃出我的「魔爪」!「你别喊了,
老婆,你别再喊了,我不会害你,看着我,我不会害你!」
我怀中的芸是极度惊恐的,看得我十分不忍,不自觉的,老婆的称呼也脱口
而出。
「我是阳,老婆,我是阳啊!」
看到芸害怕的模样,我心一横,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唔,唔,唔唔。」
果然,听我这么一说,芸挣扎的幅度小了一些,但是口中还是支吾着,似乎
想说些什么。
「我松开手,但是你别叫,好吗,我知道,这件事情,你很难相信,我也不
知该怎么跟你解释,但是,总之,我不会害你,嗯?知道吗?」
「唔唔」
尽管被我揽在怀中,挣脱不开,但听我这么一说,芸还是点了点头,算是回
应。
我缓缓松开了捂住芸嘴巴的左手,但是揽住她的右手却是没有松开,生怕她
再次作出什么意外之举,闹出什么大的动静。
……也不知费了多久的口水,尽管芸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的惊恐害怕,可看
我的模样,却依然像在看一个精神病人一样。
显然,她虽然对我的敌意有那些一丢丢的下降,但依然根本就不相信我的「
鬼话」,即便我说破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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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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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оm
此时我俩分别坐在沙发最远的两端,尽量保持着距离,整个过程中,我也说
了不少我和芸之前的事情。
比如说,她最爱吃的菜,最常听的歌,生活中的一些小习惯等等。
可她却认为我可能是不知从哪里打听来的,也许就是从「阳」
那里听到的。
这真把我弄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你到底怎样才能相信我,我就是阳。」
实在无法,我只能祭出这招。
「这……」
芸也有些犹豫起来。
尽管她压根就不信我的话,但真到这个份上,不管是谁都会有一种侥幸的心
理。
「那我和阳……那次去贵州的时候,就是在那个寨子里,都吃了几个菜,吃
得什么菜?」
过了半晌,芸终于想出这么个自认十分隐秘的事情来。
不得不说,其实这个问题是很不好回答的,那次在寨子里,对那些少数民族
的特色菜印象很深,不过要想一一说全说对了,还真不容易。
「嗯……让我想想。」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