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小家伙是自己肚子里的娃娃啊,捏死他又怎么忍心,虽然说他是妖怪,还是沈逸的种。
说起沈逸,陈清琅对沈逸的感情其实很复杂,因为他冒死都要来救自己,而且沈歌他们说了,他们得去搬救兵救狐王,那就意味着狐王出事了。
陈清琅觉得很疲惫,他望着自己被包裹得像粽子一样的肚皮,以躺尸的姿势睡了过去,他太难了,刀口还会渗血,又没办法转身,他对沈逸的恨意加深了。
他是恨他,恨他为什么要他遭这种罪。
......
白鹤仙和沈歌连夜赶过去了雪山,恰巧遇上了一场暴风雪,这雪太大了,让他们无法前行,只能找个山洞休息。
两人互相搀扶着前行,白鹤仙旧伤复发,沈歌便走向前去为他检查伤势。
撩开长裙,看见了一道长长的伤疤。
白鹤仙脸色很苍白,他一脸冷漠地推开了沈歌,对手那人关怀备至的眼神,他沉默了。
“......”
“你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
沈歌很生气,但他的气又不敢发泄在白鹤仙的身上。
白鹤仙摆摆手一脸无所谓:“这点小伤没关系,关键是我们得尽快去到雪狐宫,晚了一步我怕狐王就要出事了,银浪不可能拒绝我们,就怕银宕在那里搞事情。”
沈歌没有听进去白鹤仙的话,他只是关心他的伤势。
“白鹤仙,你应该留下来照顾陈清琅,不应该跟我去雪山。”
白鹤仙皱眉:“你不懂,只有你一个人过去我也不放心,现在狐王不在,我得保护好你,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我该怎么办,那时候狐族不是真的完了吗?”
沈歌一愣:“你真的是很为我们狐族着想,虽然你不是我们狐族的人。”
白鹤仙冷笑呵呵:“呵,在你眼里,原来我还不是狐族的人吗,沈歌,你这话太过分了吧。”
被心上人这样一说,沈歌脸色不好地忙摇头:“不是,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毕竟你与我始终不同,普天之下也就你一只鹤Jing,而我们狐族有万千子民。”
白鹤仙不想和沈歌说话,他觉得现在又冷又累,眼皮还有些睁不开的预兆。
“你别说话了,说的没有一句话我爱听。”
沈歌见他这样说了,便立马伸出自己的大腿让白鹤仙躺上去,他想睡觉那自己肯定就要会做才是啊。
白鹤仙倒也没有拒绝沈歌的大腿,反正他们所在的这个山洞黑漆漆,外面又下着雪,两个人抱团取暖也是挺好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雪慢慢变停了,白鹤仙觉得自己睡了很漫长的一角,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们这完全就是从白天等到夜晚,难得雪停了,他立马唤醒了沈歌,得赶路了。
如今他们两个人都是负伤了,法力又不好使出来,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用走,还真是难办。
等到他们两个人终于走到雪狐宫的洞口外时,天又开始大雪纷飞,白鹤仙只好去锤门。
“有没有人啊,出来啊,出来个人吧。”
这个时候,什么礼仪他都顾不上了,说来也是奇怪,今日居然没有守门的人在门口。
但顾不上太多的白鹤仙见没人出来应答,他就想直接踹门了。
沈歌见他那么无礼,就立马拦住他。
“不可,不可,如今雪狐族与我们赤狐族已经是一体,我们今日来求人,不可以如此。”
白鹤仙细想,沈歌说的很有道理,如果他真的因为一时之怒犯下弥天大错,那么问题就严重了。
所以,该有的礼貌,还得有。
沈歌前去敲门,白鹤仙调整自己的情绪。
可没有等到他们敲门,大门就开了,迎接他们的人也不是什么狐族小兵,而是许久未见的狐九爷爷。
见到狐九爷爷,两人可谓就是感叹良多。
沈歌说不出话来,只是满眼震惊,白鹤仙却是立马扑了过去。
“狐九爷爷,我好想你......”
老顽童点点头:“我也想你了,我还想念诸城的菊花鸡和菊花酿......”
一听到菊花酿和菊花鸡白鹤仙就来气了,这个老顽童倒是好,没有烦恼,只会惦记着吃,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狐族最近发生的大事了,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还是在装。
白鹤仙长话短说:“狐九爷爷,我们今天来这里是找银浪的,他在不在宫里,我们的狐王被清风谷的道士给捉了,所以想请雪狐族派兵救他。”
狐九爷爷眉头皱得很深,他摸了一把自己的白胡子招招手把两人唤了进屋。
“进来在说话,这里有银宕的眼线。”
沈歌和白鹤仙会意点头,只能是跟着狐九爷爷进了屋。
白鹤仙问:“狐九爷爷可知我们赤狐族被偷袭一事?”
羁巴表示知道,但爱莫能助。
白鹤仙又问:“银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