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调戏,心里倒想着被他调
戏才好。他天生是混蛋淫贼,一定对我使了什幺手段迷药,你别怪阿珠淫贱,连
我娘那样的节妇……」
彭天霸闷声打断道:「今晚不说你娘!说起淫贼手段再也没有我更了解他,
迷药……那混蛋一出手就花成千上万两银子去买,迷谁都是神不知鬼不觉。」
阿珠急忙问:「那天我们三个在楼外楼喝酒,酒里面是否已经被下了药?」
彭天霸道:「那混蛋干坏事从来悄无声息,虽然没有亲眼所见,现在想来必
定是背着老彭偷偷下过。」心里忍不住一阵嚮往,这是他娘的哪家迷香堂出品的
神品迷药啊,只需一次迷倒,药效永不过期。
「那天在楼上喝完酒,我一心想要回家,谁知道……」忽然想起彭天霸一直
亲眼所见,紧紧抱着彭天霸求道:「老彭你亲我几口,亲几口我才敢继续说。」
彭天霸恨得不能再恨,一口气连亲了她几十口,娘的一次性亲她个够,看她还找
不找理由断断停停?
阿珠补足了勇气道:「那酒里真像下了药,怎幺去的无人小亭我一点都不知
道,他用手一摸……我就像没有了魂魄,又被他连着摸了几把,就是你刚才用嘴
亲过的那里,我一下子就感觉像飞上了天,顿时怕得死了过去。」
彭天霸又心痛、又委屈,忍不住怒道:「我上去也是摸了那里,你却怎幺不
飞?」
阿珠忙道:「等我清醒过来,还以为是在做梦,一睁眼却看见了你,又发现
你居然脱了裤子,用……这东西去顶我。」手一伸讨好握住彭天霸小弟,轻轻晃
了几下:「即使是西门死淫贼,我照样会失声痛骂,并不是存心挑人,当时不是
连那混蛋也一併骂了吗?」
彭天霸道:「既然一併骂了,为什幺后来却又一心想着他?」
阿珠道:「老彭,那种一瞬间飞上天去的感觉,我做梦都想再尝试一次,但
是,甚至就在你刚才给我那次之前,我仍以为只有……他才能给我。」
彭天霸狠狠拧了阿珠一把:「小淫……阿珠,你还真是单纯得让老彭心疼。
说,后来他有没有……」
阿珠怯怯道:「还有一次。」
彭天霸几乎用尽全力才可以正常呼吸,也许所谓的这种正常,只不过是他自
欺欺人的感觉,但是他坚决贯彻意志在努力保持出正常的呼吸,他用自己都听不
出喜怒哀乐的语调坚强问道:「是在什幺时候,什幺地点,什幺情况下,发生了
这还有的一次呢?」
阿珠忙忙回答:「有天夜里西门太平中毒了,石动儿说是一种叫『女儿愁』
的毒。当时他人事不知,在悦来客栈昏睡了一天一夜。」
彭天霸冷冷道:「不得不让俺万次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中毒、他人事不
知、在昏睡中,也能让女人飞?果然是传说中的五通淫神降世、欢喜佛爷投胎不
成?」
阿珠急道:「生孩子没有小鸡鸡!」
彭天霸嘎然摇头:「咳!老彭只是好奇,并没觉得生气。」
阿珠怯怯道:「那你再亲我一口。」
为了彭家千秋百代生生不息,别说亲上一口,亲一万口彭天霸也在所不辞。
见彭天霸亲得迅速而诚恳,阿珠定了定神:「那次,是我……自己。」
「自己?」
阿珠道:「我用指甲狠狠掐了他几次,还在他手臂上用力咬了几口,见他真
的昏睡不醒,就拿了他的手……偷偷摸了。」
彭天霸大手一伸,果断递了过去:「言语不清、含糊其词,按当时的情景重
新做一次给我看。」
阿珠为讨老彭安心,下了床颤颤站在床沿,万般无奈道:「你闭上眼睛……
平身躺好。」
彭天霸飞快仰身一躺,眼睛闭了半天,阿珠手捉了他的几根手指,只是颤来
颤去乱抖,顿时有些着急:「怎幺还不做?」
阿珠委屈道:「那天也是这样,我在床边犹犹豫豫站了一个多时辰,把腿站
麻了还没敢开始。」
彭天霸轻声问:「你想再一次把腿站麻,还是决定把进程加快?」
阿珠狠下心来,抓起彭天霸的手向胯下一塞。彭天霸闭眼鬆腕,只当此刻自
己人事不知、昏迷不醒,顺着阿珠的小手去寻找那粒细小红豆。找了良久没有找
到,阿珠有些着急,喃喃道:「竟又找不到了。老彭我不骗你,我自己也偷偷找
过几次,一次都没找到。」
彭天霸只好帮她去找,拨弄着唇瓣来去几回,找不到还是找不到,当真不能
怪阿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