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发热的屁眼。我被他插到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不时低声劝阻他。但是客人心里也明白,要是我真的在乎收不收费,就不会刻意不让老闆听见我们的交谈声了。
客人握着肛塞的手动得越来越快,每次插入时都挤出连我也听得见的黏稠声。他的老二硬挺着不时滑入肉穴,但只让龟头陷入其中,又像是挑逗般抽了出来。被他插到屁眼变好热的我忍不住撒娇,拜託他快点干我的小穴……
他的肉棒在一次挑逗中整根深入两片阴唇间的粉红色肉穴,就这幺操了起来。虽然他不再用肛塞插我屁眼,阴道内的规律抽动也够让我发出愉悦的淫叫。没有和课长做爱时遍及身体的污秽气味,也没有被大肉棒插入时那夹杂着强烈充盈感的快乐,客人就只是用他短小的老二安静且规律地干着我的穴。
大腿和屁股相撞的声音时而淹没在女人的淫叫声和男人的喘息声中,即使如此它仍屹立不摇地持续打响。阴道的微微快感持续注入不如肛门被抽插时那般兴奋的身体,最后转换成取悦客人的淫叫声。没多大的感觉,却不会令人不快。因为客人的腰持续在摆动,男人的肉棒持续在抽插。
我正开始抚摸乳房,就感觉到客人摆动的力道稍稍增强。他动作变得不规律,时强时弱。儘管变动幅度不大,却坏了他带给我身体的良好印象。不知怎地,我觉得有点不耐烦。本来享受着规律抽插的轻微快感,现在只有希望他快点射精餵饱我的念头。
客人的喘息声随着抽插速度游走在低沉和高昂间,抓住我屁股的手则是越掐越紧。忽然他压低了声音问道,能不能射在妳体内?我挤出娇柔的声音对他说,请您尽情射出会让小玛怀孕的精液吧!他叫我多说点这种淫语,我便在他又加快速度时,从布帘的一端喊出娇滴滴的声音。
那彷彿不曾感到疲累的腰部不断摆动着,速度比刚才还要快,也显得更加不稳定。乱了脚步的客人几度嚷嚷着要射了、要射了,随后又放慢速度,说了句妳再等等便继续操起肉穴。这时我正边闻菸草味边爱抚乳头,这会让我更欣喜地迎接射向子宫颈的精液。听到客人连续三次要射不射的,兴致非但没减弱,反倒给鼻前的菸草味带了上去。
当客人喘着息说道我要射满妳这只臭鸡的肉穴,我相信他这次肯定会如我所愿,因为他那龟头已经肿得比前三次还要更大。客人接连顶了两下,好像在準备冲刺似的做了次深呼吸,紧接着以他的最大出力猛干起来。我舒服地扬起叫声,手指跟着用力捏紧乳头。猛干数秒钟后,他便在最用力的戳刺结束之时停下动作,维持肉棒深插的姿态,朝着阴道深处吐出温热的精液。
我正享受着被内射的满足感,以及体内那根老二缓缓瑟缩的触感,老闆却在这时大喊剩一分钟,顿时令客人在我体内丢精的愉悦大打折扣。但是我们的屁股和大腿仍然紧紧触在一块儿,他的肉棒也像是要确保我会怀他的种似的奋力堵住穴口。
被干时是很舒服,体内射精的感觉倒也不错。因此即使客人只剩下抱紧我屁股的力气,我仍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爱抚自己。说不定他还以为我也被干到高潮呢,呵呵。
不用再配合客人喘息的我闭上了眼,幻想着他插在我体内的老二、以及那凌乱散布在阴道内的精液。乳头敏感得宛如要取代尚未高潮的阴道,每当我用力搓揉,就舒服得不禁微颤。
突然间肛塞噗啾一声被拔了出来,肛门燃起的火热感一下子便覆盖住乳头的愉悦。客人说剩下一点时间来玩玩妳这只臭鸡的屁眼,接着抽出老二、把肛塞插入阴道内转了圈。我发出微弱的呻吟。他把沾满淫水的肛塞重新抵住我那正对着他的肛门,压住底盘一口气把它插了进来,使我迸出长长的低鸣。
客人抓着肛塞根部,每次只拉出一半,旋即又整根插回。他的动作就如前半段做爱时那般规律,我那括约肌也随着他的手不断开开闭闭。被他这样插了大概半分钟吧,屁眼又热又舒服,我忍不住朝跨下伸出右手,捏起那未被抚弄的勃起阴蒂。
客人用他的低沉声音说道,屎眼被插让妳爽到忍不住了吗?其实妳是想被我捅这里对吧。我柔弱地说小玛这只臭鸡的屁眼最敏感了,好想被你的肉棒插喔……说着这句话时我仍随他的动作微颤着抚弄阴蒂,声音两度因为颤抖变得可笑。但我可没说谎。光是像这样被规律抽插,就让我忍不住想要客人的老二了。
然而,这样的淫慾在老闆不识时务地走近、客人还算满意地放开我的身体后,顿时带着满腹委屈默默凋零。
我侧脸靠在被压扁的枕头上,口水都流了出来,耳朵听见的却是客人步伐远去的声音。手指连爱抚的心情都已失去,只能瘫躺在被子上,不甘心地品嚐就快要消失的余韵。待客人离开杂货店、老闆走过来时,我知道今天没办法被那位客人继续玩弄了,浓浓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老闆拍了拍我的屁股,没等我疲惫地起身便自布帘旁摸过来,把六张百元钞票塞到我胸前,说我把他那位朋友服侍得很好,三百块是另外给的小费。
是吗……原来我让他很满意啊。这样的话就太好了。说不定他下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