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长摸了摸我的私处,就把掌心里的零落大便都塞进阴道内。我发出微弱的哼声,没有阻止他这幺做。
和按摩棒或跳蛋插入时的感觉不同,就只是感觉到一堆凉凉又发臭的碎块不断窜进阴道,并且随着下一波碎块给挤入里头。如果什幺都不去想,也不给予体内那些异物一个定义的话,它们就和垃圾没两样。而我的身体是只配这种垃圾的骯髒肉体……我在课长三度塞入粪块时不禁颤抖,和他接吻的声音因此变得美妙。
大便被挤进阴道深处的触感。大便磨蹭着子宫颈的微痛感。大便随爱液滑出阴道的污秽感。混乱的脑子感受着粪便侵犯肉体的微弱快感,已经不需要去在乎任何事情了。
我是只配跟大便做爱的下贱母狗。
我是渴望被满足的蕩妇。
我是小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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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长把大便都塞进我的阴道里,就收起了嘴,起身清洗双手与肥脸。我跟着颤抖地起身,双腿一度发软。他从镜子中看到我起身时私处掉出粪便,就叫我把内裤穿上,免得浪费了他的杰作。为了讨这头猪欢心,我于是点头照做,还在穿起内裤时露出他最爱的享受表情。不过他并未多加讚赏我的表现,只顾着抓住肥皂往骯髒的脸上涂抹。我来到他身旁,撑着洗手台,一手挽起双乳。他只看了我一眼,就若无其事地继续洗脸。显然他现在不对我感兴趣了。至少在下一次发情期到来以前是如此。
果不其然,课长把自己稍稍打理一番后,说了句他要先收拾东西,连吻也不给一个就走出女厕了。
这种男人,真他妈没担当。
待那只肥背影毫不留恋地弯过走廊,我把厕所门锁上,靠着门俯视地上那块被大便弄乱的不规则茶色。
突然间,我听到了女人发出的声音,就像嘴巴给堵住所发出的求救声。我狐疑地看向最里头那扇半开的隔间,才想起楼下那位淫蕩的人事美女。
我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拉开门,确实看见了和心里所想相去不远的景象──只差她双手没在自慰而已。我来到她身边,把她眼睛上的卫生纸和手帕纷纷解掉,旋即被慾求不满的炽热目光给包围。这贱货不断发出呜呜声,我才抽出她嘴里那至少塞了一个多小时的肛塞,再伸手夹出一团又一团湿掉的卫生纸。贱女人用小狗般的目光仰望着我,又像是突然想起似的看向我的下体,说道好想看看妳的私处。
这贱货刚才都在偷听吧,说不定还边听边自慰呢。
我让她隔着内裤舔,但这样完全无法满足她,于是就脱下内裤,露出被大便塞到满出来的阴道。贱女人欣喜若狂地叫出声,然后按捺不住地急着把嘴凑上来。她边吸出我肉穴里的大便,抓住按摩棒的手再度动了起来。阴道口的吸光后,她就以手指抠弄我的阴道,挖出大便继续品嚐。看到她如此陶醉,即使我现在已无性慾,还是配合她稍微淫叫。
贱女人就像个饿坏的小女孩,大便一进嘴咬没两三下就吞下肚或呸掉。没多久就把我阴道里大部分的粪便给清光了。她忘我地吸住手指,另一只手越动越快,跟着一阵不由自主地抖动后才慢慢减速。我抚摸起她那不晓得高潮几次的淫穴,然后把按摩棒拔出、扔开。
我靠在隔间墙壁上,她瘫软在马桶上,我们就维持这姿势停滞了好一会儿。待她从高潮余韵中清醒过来,才陷入该怎幺善后的烦恼里。见她一个人慌慌张张的模样,有点理解为什幺楼下人们都这幺喜爱她了。我抚摸她的头髮说,总之先脱光衣服吧。她不安地问还要再做吗?我敲了她的头,告诉她反正衣服都髒成这样了,穿着只会让身体跟着发臭。她才做出原来如此的反应,接着乖巧地脱个精光。
虽然我们俩都赤身裸体,见到彼此也只有一点害羞的感觉,没有想直接把对方扑倒在地的冲动。先用温水清洗过嘴腔、身体与私密处,再来就是尽量把做爱时弄髒的地方清乾净。至于满室臭味,放到隔天清洁工过来,就会消退许多吧!
本以为干起来会很辛苦,但其实把粪便擦乾净再用拖把拖过一遍,厕所地板看起来就闪闪发亮了。我想我们大概只花十分钟,最多不超过十五分钟就完成这项工作。做完之后,我们并肩坐到洗手台上,各用一座洗手槽来清洗衣物。她边洗边笑,好像打从心底觉得这很有趣似的,看着让我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在搓揉短裙上的髒污时,忽然问道刚才和我做爱的男人是谁?得知那是她几乎每天都会在送件时顺便打招呼的胖课长,她惊讶地说真不敢相信,还以为对方是个敦厚老实的人呢。
我告诉她之所以和课长做爱,都是因为那猪哥在某个夜晚透过电话对我性骚扰,她就有点愤愤不平地说真是太过分了。然而话锋一转,又说真想不到她今天会碰上两个喜爱粪尿的同事,总觉得太幸运了。说到一半又呵呵笑着,浑身散发出讨人喜爱的味道。我勾了勾手指要她过来,拥住她的肩膀亲吻她那虽然满嘴臭气,却又十分乾净的嘴巴。她也不甘示弱地回击,只可惜舌头不听使唤,只能任由我舔弄。这时我们俩的身体已经感觉到寒冷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