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豪的身体突然变得甜腻,带着颤音和哭腔的声音显得愈发可怜,强壮身体的颤抖顺着手掌的位置传来,卫鸿哲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的所有反应,他甚至可以感受到男人急促的心跳。
玩弄了许久的胸肌上布满了紫红色的指印,两个分明的手掌痕迹留在了男人的身体上,指甲刺入肉中也留下了一道道淫靡的伤痕,当卫鸿哲的手掌移开后,急促喘息而颤抖起来的两团乳肉散发出从未有过的淫乱和性感。
卫鸿哲第一次发现男人胸部的有趣之处,尤其是在锻炼后胀大了好几圈的胸肌,坚韧又柔软的触感一如男人的内里,明明对生活充满着希望却又可以忍耐最黑暗的折磨长达一年之久,如今依然倔强而执着。
胸部好想要融化了一样,龚豪本以为这是男性身体上的多余器官,却被玩弄到麻酥酥的,哪怕没有触碰乳晕和乳头也感受到了不少的欢愉,乱窜的快感在胸膛中荡漾着,甚至让心脏都被欲望侵蚀。
听到这样可怜兮兮的求饶声,卫鸿哲不仅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更加凶狠地揉搓着男人的胸肌,粗暴得就像是对待玩具或者死物,丝毫不在乎龚豪的感受。
这样想着,青年打算好好享受一下男性胸肌的美妙之处,他张开双手的手指,尽力从下至上地包裹住男人胸部,然后紧紧地攥住了那两团结实的肌肉,用力到指甲都刺入肉里。
明明胸部胀痛着,但那一丝微弱的快感足以迷惑龚豪,淫乱的身体下意识地挺起胸膛,似乎是想要更多。
两次高潮之后,龚豪喘得更加凌乱和急促,过度的刺激让他的口中止不住发出喘息和呜咽,低沉的声音一声声唤着卫鸿哲,楚楚可怜的意味让青年更想要折辱这个男人。
就在卫鸿哲调整着手掌的位置时,他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乳头,一阵战栗的快感如同划过夜空的闪电,强烈的快感直接炸开在龚豪的大脑中,又一次让龚豪翻着白眼到达了一轮小高潮。
而龚豪早已经习惯了被这样对待,就如同他只是一个发泄欲望的容器、娃娃,而他也早已经习惯了被当成道具粗暴地对待,这种疼痛带着快感的刺激是他无法拒绝的毒药。
虽然龚豪口中都是拒绝的意味,但短暂的刺激后,也不知道是因为尿道中振动的按摩棒、亦或者是后穴中的振动,龚豪就那样呜咽着又一次到达了高潮,无法发泄的性器在木洞里抖动了几下,憋胀的痛苦更是让男人的声音夹杂了些许性感的哭腔。
“啊哈、唔……主人,啊啊啊……主人……”
卫鸿哲为了自己的想象而愈发兴奋,他的手指激动到颤抖,一下下摩擦着男人汗湿的肌肤,然后慢慢向下游移,直到在胸肌出流连忘返。那里的肌肉在有重点的健身下变得更加硕大和健美,两团堪比女性胸部的肉团柔韧又坚韧,在急促的呼吸下跳动着。
两团挺翘又结实的胸部挂在男人的胸前,带着男性的阳刚和女性的健美,卫鸿哲的手指轻轻地按压着那里的肌肉,潮红的肌肤被按下一个凹陷,然后强力地弹起青年的指尖。
龚豪迷迷糊糊地看向青年,他的眼中盛满了泪水,清醒时会闪烁出倔强又坚强光芒的黑色眼眸覆盖在一层水雾之下,在欲望的折磨中只剩下迷茫和空洞,尤其是当男人呻吟起来的时候,嘴角流出的口涎让这个人显得破碎又淫乱。
“唔啊……主人、主人……嗯唔、有些奇怪……啊哈,别啊啊……”
有趣的手感,卫鸿哲的嘴角勾起一丝饶有兴致的弧度,这是他少有地去玩弄男人的胸部,毕竟比起结实的胸肌,他更喜欢粉嫩乳头上挂着的属于他的标记——那一对乳环。
男人的肌肉是那么结实和健美,被束缚着吊起来的身体像是受虐的天神,只不过是已经在欲望中沉沦的天神,被玷污的神只。
“是母狗的骚奶头想要了吗?说,是不是你的骚奶子发骚了,想被主人玩了?”
“咿啊啊啊!主人、主人……不行啊、那里啊啊啊啊……”
挺翘的胸部拖着银色的乳环,金属光泽在汗水的映照下闪烁着光芒,尤其是当龚豪凌乱呼吸时,颤抖的胸肉会将乳环顶得上下起伏,金属的寒光在潮红又带着伤痕的肌肤上游走。
龚豪的眼眸是那么空洞,溢满了泪水的眸子映衬出破碎的光芒,当泛红的眼角沾上泪珠时,卫鸿哲就会因为兴奋而愈发粗暴地揉搓起男人的胸肌,直把男人玩弄到口中胡乱地求饶。
“啊、哈……主人,唔……”
卫鸿哲粗暴地抓握着男人的胸肉,却又小心地避开了敏感的乳晕和乳头,只是用手推移结实的胸肌,像是揉面一样肆意地亵玩着男性的胸部。坚韧的手感让卫鸿哲毫无顾忌,他并不担心对这样健壮的身体造成任何伤害,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
潮红肌肤上的汗珠如同清晨的露水,将这具性感的身体映衬得更加色情。
“啊、呃……主人,唔……好热、不行……难受啊、啊啊啊……射了、射了啊啊啊……”
“啊哈、别……啊啊啊,不能……不能那样,主人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