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阑挥臂，豪气冲天。
唐念：“药方很珍贵。”
“华擎不差钱！”
唐念也果断，“买断价，两百亿。”
“噗——”
祁阑腿软，满腔的豪情壮志啪叽破灭，整个人恍恍惚惚，“啥？”
唐念于是又重复一遍金额。
祁阑听完，整个人大写的恍惚，呆呆看着唐念，“你把我卖了吧。”
“……”
祁主任疯了。
秦竣捞起祁阑，双腿同样有点软，一本正经地问，“一个祁主任，您看值多少钱？”
“……”
唐念捏眉心，“正经生意。”
谢绝非法交易。
此路不通，秦竣变化脸色，开始打感情牌，“都是老朋友了，谈钱多伤感情。”
“嗯。”
唐念：“谈感情伤钱。”
秦竣被噎得哑口无言。
“不过——”
唐念话锋转变，“都是老朋友了，就打个折吧。”
“多少？”
“一百二十亿。”
折扣力度很大。
但祁阑沉默两秒，特别不要脸地问，“要不，再便宜点？”
这回换成唐念沉默，想了想，她冒出一句话，“说好的不差钱呢？”
祁阑登时噎住，看着唐念的脸，突然想哭。
谁说新颜赚得多！
唐念这个老板敛财速度明明更丧心病狂！
想了想，他索性买起惨，“华擎表面富，其实特别穷。”
“唉。”
唐念突然叹气，“新颜也是。”
“我其实特别穷。”
？？？
祁阑脑门冒出三个大问号，“新颜哪穷了？”
吸金兽不是白喊的！
唐念面露苦色，“新颜要养研究所，烧钱很快。要不，祁主任，你再多付我十亿？”
祁阑喉咙哽住，一口老血差点喷出，使劲憋了憋，“我现在觉得，一百二十亿挺好的。”
再多下去，他血压都要高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药？”
秦竣一双眼充满求知欲。
不止是他，其他人目光定格在唐念身上，饱含期待。就连情绪最淡的徐知晏也眯起眼，显然是上了心。
第605章 新的科研成果
唐念半倚着沙发，“千金易得，一方难求。”
“药是好药——”
眼波流转，唐念环顾四周，轻轻笑道，“只是，不合适这么多人听。”
不让他们听？
秦竣怔愣，第一反应不是动怒，而是心惊。
从乌苓膏到止血药，唐念从没避讳过他们。
“大家先出去。”祁阑摆手，脸色微凛。
办公室又变得冷清。
秦竣站在门外长廊，目光不时滑过紧闭的房门，一言不发。
一刻钟后，房门从内推开。
祁阑和唐念走出，表情淡定，根本看不出异样。
“我先走了，后面的事，我会亲自联系单总。”
“我送你。”
祁阑将人送到指挥办大楼外，见车辆缓缓驶离，才回到办公大楼。
刚一上楼，就对上好几双好奇的眼。
“药方很珍贵？”秦竣忍不住问。
祁阑脸色未变，只点点头。
秦竣登时明白，自觉闭上嘴。
虽然好奇，但在指挥办待了这么多年，他知道分寸。
其他人同样，即便心底好奇无比，全都闭上嘴，一言不发。
“唐念今天半途遭袭，这件事就交给谢康你负责，务必彻查。”
“是。”
一群人散开。
祁阑回到自己办公室，关上门。
一切静悄悄的。
祁阑深吸口气，平静的脸色终究还是泄出两分激动，他缓了缓，压下心底的澎湃，拨通汤修的电话。
“汤指挥，我是祁阑……”
*
漫天星光迤逦，点缀在夜色中。
华安研究所。
唐念刚进所，巨大的欢呼传来，“成了！成了！”
她目光一扫，一个黑影从拐角处蹿过来，“所长，成了！”
那人跑到唐念面前，他穿着研究服，发型乱糟成鸡窝，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眼球布满血丝，偏偏整个人像是打了鸡血，“所长，我们成功了！”
唐念定睛一看，有些不确定，“纪明？”
“是我！”
唐念瞧见他兴奋的模样，出声道，“什么成了？”
“弗林药物实验啊！”
不远处飘来激动的男音。
向来镇定沉稳的安南脚步匆匆地走来，脸上绽放出灿烂笑容，少了老陈稳重，多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