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你继续说。”
“除了周家的黄金,还有君家的货物,王家的货物曾经有一次被京城的君家退回,后来王中吕记恨了君家,在君家的货物上偷偷放了违禁物品,导致君家跟皇族合作作废,从那时候起,君家在听城的店铺全部被查封,君家受到皇帝陛下打压,再也不敢把生意做大。”
他nainai的,王家够狠,周老板朝他们吐了一泡口水,难怪他说那么聪明的君楚恒为何不把君家产业做大,留着几家店面度过余生,原来都是这些人搞的鬼。
“成员外妾室的死,不是民妇妒忌害她,民妇已经是王家主母了,怎会妒忌一个妾室。王中吕说,如果成家断了香火,那么他就有办法将成家收入囊中,所以他命民妇将那妾室骗到山上去,支开她身边的下人,杀了她。杀她的还是王家聘请的几个地痞无赖。民妇是恶行累累,但他王中吕又怎能清白。若大人要证据,街上那几个地痞无赖就能证明,全是王中吕唆使利诱。”
“来人,抓人。”
“是。”
王家的案子一牵连就是一大批,杀人越货的恶迹、勾结打家劫舍的山匪、传串通街上流氓,构陷君家种种,足够他们死百次都不够。
而一切,江氏不过是王中吕的棋子,罪魁祸首的王中吕同江氏一起被判死刑,家财赔付给那些被他们迫害的人家。
事情大白于天下,从此听城再无做皮草生意的王家。王家少爷没了依靠,流落街上,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抱着断臂的身体,整日以乞讨为生。昔日好友见到他,躲得远远地,恐及惹祸上身。
“大哥,你为何给江氏求情,她死了不是更好。”
“我觉得黑坊更适合她。”
她不是喜欢把人往红尘坊卖么,那么他也要江氏尝尝滋味,欺他家雪儿一分,他要江氏百倍偿还。
“......”其实我们家的人都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吧。她没见过宋博这样对付谁,就算是生意失败,被合作方背叛他也没这么生气过。
现在想来,那是你没有触及宋博的底线,一旦触及了,他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当日,江氏被卖进了黑坊,成了官奴,只要江氏在黑坊不死,官府不会管她。王中吕处以死刑,七日后斩首示众,不得上述,王家府邸充公,家奴也被卖进了牙行。
此刻的黑坊,来往的人都是恶贯满盈的汉子,地痞流氓,江氏第一天去,黑坊的黑麽麽让她伺候一个满身恶臭的乞丐。
那乞丐是成员外安排的,成员外给乞丐一两银子,乞丐花三个铜板点了江氏。在黑坊里,只要有钱,就可以点一个姑娘陪你一夜。黑麽麽接了铜板,没有高兴,没有嫌弃,让人押着江氏进了一间屋子。
无论江氏喊破嗓子,她不愿意,也没有谁来救她了。就这样,江氏第一个伺候的人是乞丐。
后来几天,成员外好似找到了报仇的乐趣,专门给江氏找不同的男人让她伺候,反正不把人弄死了就好,他慢慢跟江氏玩。
热闹的集市,轻雪看中了小摊上的一幅画,那幅画画着一个老妪,老妪放走了笼子里的鸟儿。蓝色的天空,缥缈的白云,一望无际的平原,鸟儿自由翱翔。
“喜欢就买。”宋博的声音在轻雪的身后传来。
轻雪转身,宋博脸上是温柔的笑意,轻雪摇头,宋博为了他已经花了很多钱了,不能再让他花钱了。
夜逐律问道:“老板,你这幅画多少银子?”
那老板是个书生,这幅画的画面是他游历时看到的,一个靠卖草鞋为生的老妪买了一只鸟,后来老妪把鸟儿放走了,他问老妪,既然你花钱买了它,为何还放走。
老妪说它本是自由身,何奈被人抓住拿到集市上卖,我认得它,它性子孤傲,被关在笼子久了它会死,既然我遇见了,救它一命又何妨。
“一两银子。”
宋博掏钱递给轻雪,“买吧。”
夜逐律点头:“轻雪,不怕,大哥有的是钱,一两银子而已。”
瑞瑞点头,二哥说钱没了可以再赚,一定不能亏待自己,要开心。
那书生一听,嘴角抽抽,一两银子而已,隔壁摊子要买十几双鞋子才够一两。
“这是一两银子。”轻雪犹豫不决,最后将银子递给书生,书生将画取下包装好给了轻雪。
宋博疑惑,那幅画都没有轻雪自己画得好,轻雪怎么会喜欢,他疑惑是疑惑却也没多问,轻雪喜欢就行。
“你们二哥呢?”
瑞瑞道:“在我们家的那茶馆里。”
“雪儿,你要陪他们玩还是跟我一块去茶馆?”
轻雪点头,跟宋博一起离开,小灵儿留下。夜逐律好奇宝宝:“灵儿你们去哪了,这么长时间。”
“我们不是很快要回京城了么,所以跟大哥去商会办写杂事,哥夫放心,已经处理好了。”
“哦哦,那就好。”
“你们看那是什么?”多多指着耍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