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拨开,紧接着又一次被捉住,他有些无奈,“只是去倒杯水。”
轻陌这才松了手,羞赧的不知所措,他往锦被里缩了缩,却让刚刚就涌起的不妙之感越发来袭汹涌,才被满足的情欲卷土重来,肆意蔓延,只是再几个眨眼之间就将轻陌全然吞噬掉。
陶澄端着茶杯回来时,一眼便发觉了异样,“怎么了?”
“我...啊嗯...”全身都热烫起来,轻陌大口的喘息,挣开被子,皮肤暴露在空气中霎时清凉了些许,他急切的想贴近陶澄,胡乱挥手间打翻了那杯水,茶杯掉在地上咕噜噜的滚了几圈,撞在桌脚才停下来,轻陌的声音也像被茶水泼了一般shi润,“我...不太妙...”
陶澄捞住钻进怀里的人,还有闲心调侃,“嗯,我也不太妙,硬不起来了。”
轻陌唔唔啊啊的不依,滚在陶澄胸口的脑袋就要往下蹭去,“那我...就,就要笑话你了...”
话音才落,轻陌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被陶澄抱到了半开的窗户前,两条腿软的站不太住,歪歪斜斜的还要伏在窗沿边,腰肢上有一双手牢牢的握着,有些痒,轻陌其实颇为怕痒的,可翻腾的情欲将痒意也催化为了快感,只要皮肤相贴,就是舒适。
硬不起来的性器抵在轻陌的tun缝里流氓兮兮的蹭动,黄粱美梦再续,让轻陌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陶澄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吹,“抬起眼看看窗外。”
轻陌依言抬眸,入眼是月色下波光粼粼的一大片湖水,湖尽头那边矗立着灯火通明的八角高楼,他知道那就是青楼院,今夜若不是陶澄出现,也许来日他就是在那座楼中的某一间屋内,委身于哪一个陌生的嫖客,哀默心死。
幸好,虽说被出卖,但也因祸得福,轻陌感受着陶澄的怀抱,还有那根说是硬不起来,此时却威胁满满的阳物,轻陌仰起头,差些撞到陶澄的鼻子,他弱弱的怼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陶澄甚为悠哉,微微俯下身,腾出手将轻陌汩汩冒水的性器捉进手心里,“都是男人,谁骗谁?”
轻陌被摸的身子直往下坠,舒爽的呻yin都要飘到湖面上去,他抑制不住做出抽送的动作,腰肢前前后后的扭动,白软的屁股就一下下撞在身后那根耀武扬威的性器上,撞进tun缝里,sao浪的好像迫不及待想把它吞吃进去。
确实迫不及待,轻陌双手扒在窗沿,手指尖因着用力而泛出nai白色,他在哼叫里拼凑出祈求,“陶澄...进来...”
陶澄心下颇是愉悦,手上不停歇的撸动出咕叽咕叽的yIn水声,嘴上逗弄道,“还不够浪,自己掰开tunrou,把想要挨cao的地方露出来。”
轻陌简直不敢置信,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四年未见,多少个春秋足以改变一个人,又或者,在床笫之间,陶澄这个正人君子就是喜好这一口,喜好yIn话连篇罢。
轻陌强忍着羞耻,想来他自己也不是什么端得住的角色,就拿前番亲热来说,勾到人身上求cao的不也是平日里规规矩矩的小侍仆么,轻陌奋力的站稳脚,双手一边一个握住自己的屁股rou,分开,抖着唇羞耻至极的催到,“陶澄...”
陶澄眼里盈满了笑意,奖励似的啄吻了一下轻陌的发顶,随后挥舞着rou棒就朝那个还shi润着的xue口cao干进去,那么小的一个洞,居然能把自己完完整整的吞吃进去,边缘又泌出些汁水,不知道是新磨出来的,还是之前残留的又被挤弄出来。
轻陌再站不住,双手又扒回到窗沿边,前后都被照顾到的爽快让他十分不禁事,身后陶澄还没cao上几下,轻陌就咬着唇浑身痉挛,xuerou夹吮着炙热勃勃的rou棒射的酣畅淋漓,心跳都响在耳边,激动的一塌糊涂。
陶澄失笑,贴心的埋在深处小幅度的顶撞,也是被拧绞的销魂万分,他等着轻陌从高chao中回过神来,语气温柔的可谓是在诱哄,“瞧见青楼了么?”
轻陌胡乱的“唔”了几声,四肢百骸都浸透出绵密的酸楚感,又听陶澄说,“轻陌,你就暂且留在青楼里吧。”
嗯?什么意思?
可惜轻陌来不及细想,脑袋里还都像是烟火绽放后的烟雾弥漫,而身后陶澄重新挺动起来,一次次长驱直入,破开柔嫩的xuerou碾压上肥厚又多汁的sao心,才历高chao的身子几乎承受不了这么多快感,把轻陌逼迫的连声哀叫。
“啊!慢些...唔啊!陶澄...呜呜...”眼泪也混着几缕来不及吞下去的口水挂在下巴上,轻陌几乎要被顶撞到窗沿外边去,若是有谁泛舟过来,寻着这痛苦又爽极的呻yin声就能瞧见一处活春宫,轻陌无法抑制的朝后配合着扭动腰肢,射过后软下的性器浸泡在yIn水里,随着cao干胡乱甩动,汁ye四溅,把人家的窗边木栏都染的shi淋淋。
陶澄又用着将两人合二为一的力道狠狠cao弄了好几十下后,才拥着被插的可怜兮兮的轻陌停歇下来,他伸手握住轻陌的右手腕,抬起来,慢慢比划了几招舞剑的动作,“还记得么?”
眼泪又涌出来,却不是因为翻天的快意,而是发觉心里经年之久珍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