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施舍了。
手中的注射器里ye体越来越少,药物很好的被Omega吸收,江行简眸光深邃,看着抑制剂被完全注射进时越的身体,他又猛地将注射器拔了出来。
注射器拔出来时枕头带着细细的血丝,被扎的地方也开始渗血,江行简像没看到一样站起身,随后将注射器扔进了床边的垃圾桶,他转身走出了门,整个过程看不到他对时越的半分怜惜。
床边的垃圾桶里乱七八糟的扔着一堆空了的抑制剂注射器,依旧侧卧的时越露在外面的脖子和手背上有很多的针孔和淤青痕迹,他凌乱的长发铺散在床上,整个人散发着虚弱的气息。
这些天都是如此,江行简只是在履行自己的义务,为时越注射完抑制剂和营养ye后就毫不留恋的离开,从来不多停留半分。
江府的每个人都以为少爷和少夫人感情很好,这些天都黏腻在一个房间,没准过几个月就会有喜讯传来。
他们却不知道空旷的房间里只有时越一人,自从江行简下令后,没有人敢靠近江行简的卧室,每个人都幻想着少爷和少夫人的幸福生活,以为一切都会向好的方向发展。
到了第六天,时越渐渐开始恢复意识,虽然偶尔还是会被热chao控制思想,但他已经能够很坚强的去整理自己了。
长时间没有打理的头发因为汗水黏在一起,时越坐在床边用手慢慢将它梳理平整,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只是坐在床边梳理头发,他就累得喘了半天粗气。
发热期的折磨依然没有结束,时越看看墙上的挂钟,分针平稳的划过12这个数字,门口果然传来了开锁的声音,江行简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穿着大衣,看样子像是从外面风尘仆仆赶回来的。
时越当然对江行简赶回来的目的心知肚明,他愈发模糊的意识撑不起他的身体,他只能坐在床边迷茫的看着江行简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抑制剂注射器,看着长长细细的针头,时越的潜意识还是会恐惧。
正当时越向后瑟缩时,江行简无情的控制住了时越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少爷,我疼……”时越终于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他的声音像刚刚出生的小nai猫一样,不轻不重的挠了一下江行简的心脏。
如果是以前,江行简会看在认识多年的情分上放过时越,但他看到手中的注射器就立刻联想到在时越房间看到的大衣,他强硬的掰过时越的脸,不让时越可怜兮兮的表情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手上的注射器没有丝毫犹豫,扎了下去。
第二十章 小助理告白了
第七天的时候热chao逐渐从体内褪去,体内大量的抑制剂让释放不出压力的时越心情很压抑,他猜测已经是最后一天,江行简不会再管自己,于是从床上爬下来,扶着墙准备去浴室给自己清理一下,等下午身体好一些,再帮江行简把卧室恢复原样。
时越摸索到窗户旁,看着外面阳光明媚,于是伸手拉开了窗户,清晨微凉的风吹进来,让时越感到神清气爽,他不由得双手撑住窗框,探出了头。
进门的江行简被这一幕一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冲了过去,拉住了时越的胳膊。
对上时越惊慌的眼神,江行简恼羞成怒地把他推倒在了床上,吼道,“时越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发热期没过就寻死觅活?”
“我,我没有要寻死觅活……”时越听着江行简的话,觉得他可能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我只是开窗散散气味……”
刚刚一瞬间江行简确实是误以为时越要自***杀,当他推倒时越,冷静下来时才发觉自己刚刚竟然在担心时越的安危。
一个丝毫没有道德观的Omega而已,江行简目光中的担忧很快因为观念的转变化作了冷酷,他把手里的抑制剂扔在了时越的身边,“既然已经可以下床走动,就拿着抑制剂滚回阁楼。”
关心时越的事情江行简是不会做的,他肯为时越送抑制剂在他看来已经是仁至义尽。
从始至终,江行简很好的行使着一个雇主的权利,在他看来,时越也不过是刚好满足爸妈条件的人选,严格来说,他和霍之周没有任何区别。
江行简没有再开口的意思,他转身合上了窗户,警告时越不准随便打开后,向门口走去。
握着抑制剂的时越不懂江行简为什么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敌意,明明自己刚受伤那段时间,两个人相处的还算融洽,虽然人前做戏,但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江行简也从没这样生气过。
“少爷!”时越摇摇晃晃从床上走下来,已经开裂的嘴唇向外渗着血丝,和苍白的脸色形成鲜明对比,他一定要在两人独处的时候问出个缘由,否则两人的误会只会越来越深。
江行简闻声停下了脚步,已经握住门把手的手指落了下来,他转身回望时越,眸中的冷光让时越打了个大大的寒战。
时越本以为江行简不会打理自己,然后打开门一走了之,却没想到他真的停下了脚步。
“少,少爷,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