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不过光凭耳熟和直觉,这是万万不够的, 毕竟绑架可不是小事情, 需要有点实实在在的证据,不然谁会相信简单一个“外人”?
简单立刻问:“你具体说说, 越详细越好。”
“具体……”马匹摇头晃脑的,脑回路和简单对不上,迷茫的说:“具体……怎么具体说?”
简单引导它, 说:“就是他们准备什么时候行动, 幕后主谋是什么人之类的。”
“应该就是在马场动手脚。至于幕后主谋……”马匹说着说着, 就有点不肯定起来。
简单问:“是不是一个挺年轻的人?”
马匹晃了晃脑袋。
简单又问:“难道是一个很高壮的保镖?”
马匹跟着又晃了晃脑袋。
简单头疼, 学会了动物语言之后,他与动物之间的代沟,仍然挺大,交流起来异常坎坷。
简单无奈的说:“你这摇头是不知道还是不确定,还是什么意思?你倒是说明白点啊。”
简单和马匹单独交流,苏敬渊和其他人在不远处等着。
工作人员有些吃惊,没想到简单还真有些本事, 一过去就将无故受惊的马匹安抚下来, 他们刚才什么办法都用了, 完全束手无策。
苏敬渊也有些惊讶, 他本来还在担心今日赛马的结果, 但现在一瞧, 恐怕是自己杞人忧天。
“叔叔果然每天都能给人惊喜。”
苏敬渊唇角勾起一个微不可见的笑容, 笑容虽浅,但能看的出来,这笑容直达眼底心底。
花馨桐走过来的时候,就被苏敬渊这样的笑容给刺激到了。
他们青梅竹马,可以说交情绝对不一般,可苏敬渊从没这么对他笑过,叫花馨桐瞧了又是嫉妒又是羡慕,更多的是不解。
这简单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能把苏敬渊给驯服?
花馨桐走到苏敬渊身边,说:“没想到简单有两把刷子啊。”
苏敬渊侧头看了他一眼,说:“你怎么过来了?爷爷呢?身体还吃得消吗?这么大年纪了,还一句话不顺着他,就跟炮仗一样。”
“爷爷身体好着呢。”花馨桐说:“就是……”
花馨桐也不能确定,说:“爷爷好像有心事啊,好久没瞧见爷爷这样愁眉苦脸的了。但是我也不敢问是什么事情。”
苏老爷子有心事,而且是天大的心事,可把苏老爷子给愁坏了。
心事还能是什么?自然是简单和赛马比赛。老爷子虽然不甘心叫简单迎了赛马,可如果简单输了,那大家谁也不好过。
苏老爷子劝导了自己半天,心想着让简单赢一次也没什么,往后日子还长着呢,他想要做苏家的孙媳妇,那可要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虽说心理建设是做好了,可苏老爷子这心事儿没解决。放水也放了,就不知道简单自身的水平如何,万一放了水还赢不了……
老爷子一想到这里,脸上皱纹比菊花还多,抓耳挠腮的自言自语:“我真是咸吃萝卜淡Cao心……”
“爸。”
苏卓走了过来,坐在老爷子身边,非常善解人意的说:“爸,您就别担心了。馨桐的马术卓越,简单一个门外汉想要赢今天的比赛,那是不可能的。等馨桐一赢了比赛,我就叫敬渊和那个狐狸Jing去离婚,保证让他们以后都再见不着面!”
苏卓是来陪老爷子说话,想要讨老爷子欢心的。不过这话一出口,顿时刺痛了苏老爷子的膝盖。
苏老爷子感觉自己不只是膝盖,浑身到下被扎的都是窟窿眼,一喝水都能漏出来。
他现在生怕简单赢不了,苏卓还跑来一直在他耳边说简单必输无疑。
苏老爷子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啧”了一声,瞪了一眼旁边的苏卓,说:“你一直坐在这里干什么?公司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爸,我这不是……”
苏卓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有点摸不准老爷子的想法。
苏老爷子说:“公司财务那么大的漏洞,你竟然没发现!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调查明白了吗?”
“正在……调查……”苏卓底气不足。
苏老爷子一听,说:“没调查清楚你还坐在这里,现在立刻就去啊。你说你这么大人了,看着倒是挺踏实,怎么还没孙子叫人放心?去去,快去公司,给我把事情搞清楚。”
“是爸,我这就去。”苏卓连忙站起来。
老爷子将一个劲儿的插刀的儿子轰走,就开始左右的转磨。心说为了万无一失,要不然自己再去给简单放个水?
“先生,我跟着您。”冯保镖见苏老先生站起来要走,立刻跟上。
苏老回头瞧了一眼,说:“小冯啊,你也别跟着了,我去一趟洗手间,很快回来。”
苏老爷子是要去搞小手段的,万一叫别人瞧见了,岂不是……
冯保镖没有一句话多余,并不违逆老先生的意思,立刻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