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现在的情况,傻子也知道自己是被人设套了。
宴灯别的不担心,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傅清辉和方珺珺的安危。
因为,他确定自己那会儿没有打通傅清辉的电话。如果只是傅曜想要算计他,偷偷藏起了夫妻二人的电话,免得穿帮,这还好说。可是,宴灯确实这两天没有遇见天天来跟他偶遇的夫妻俩了,所以他才会在听到傅曦说夫妻俩都病倒的时候,第一时间相信了。
现在,既然是有人要整他的话,那么,傅方夫妻二人的病到底是不是真的?或者说,傅曜到底有没有丧心病狂到,为了算计他的时候不露破绽,将父母给囚禁了起来?!
一想到这一点,宴灯身上不自觉地就冒出了杀气,掐着傅曦喉咙的手也越发用力了。
“……”傅曦被掐的脸青唇紫,只翻白眼,气都快喘不上来了,根本没法回答宴灯的话。
闻着对方身上隐约传来的尿sao味,宴灯终于稍微松开了铁钳一般的手,让傅曦能够正常呼吸,但又不至于从他手里脱困出去。
“说!”
“咳咳咳……”傅曦咳嗽了两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道:“没有没有,爸爸妈妈还有哥哥都好好的,就是……就是我给他们用了点安神的药,吃下去就会一直昏睡,不会伤身的,就,就是一直睡!”
哟,想不到,傅曜居然没有掺和这事儿?还被自己疼爱到骨子里的弟弟给下了药?
傅曦打了一个哭嗝,抽噎道:“对不起,你不要杀我,别杀我。我也不想的,但是,那人抓了我nainai和爸爸,要挟我一定要听他的话,我没办法的。他说,只要我把你带出来,交到他的手里,他就放了我nainai和爸爸。宴灯,对不起,我也不想的,我也是被迫的!”
而且,那人承诺他了,一定会把宴灯带走,带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只要宴灯消失了,他有哥哥外公护着,爸爸妈妈找不到宴灯,时间长了也就不会再闹了。到那个时候,他还能继续开开心心地当他的傅家二少爷,跟爸爸妈妈哥哥外公他们生活在一起。
再也不需要每天担惊受怕,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时刻担心着会被爸爸妈妈从家里赶走。
威逼加利诱,傅曦从一开始的不情愿,慢慢的,居然觉得这个人说的很对。宴灯这个人就是魔鬼,是不该存在的,看看他,一出现就不停闹出各种事端,闹的他几近家破人散。
这样的人,如果彻底消失,就好了,一切都会恢复从前美好的样子了。
于是,傅曦开始主动配合,甚至想出了利用傅方夫妻二人病重的借口,将宴灯引出来的主意。
听到傅曦一个劲儿说自己的无奈痛苦和种种不得已,宴灯简直快要笑出来了。
nainai?
爸爸?
呵呵,真该让傅曜那个叉烧来听听,他倾尽全力维护,当成眼珠子一样疼爱的弟弟,已经认回了亲人,还为了将近二十年未曾谋面的亲人,给他下药。
不过,这些都是细枝末节,宴灯没兴趣关注。
他在想的是傅曦口中所说的那个他,到底是谁。
按理说,傅清辉和方珺珺出于尊重宴灯的情况下,可是从来没有对外宣称过儿子被调换,宴灯才是他们亲儿子这件事。
更何况,这个人还能知道傅曦的真正身世,准确地找到傅曦那个残疾很多年的亲生父亲,和早已经被傅方夫妻二人整到近况凄惨的陈家老太太。
这个人的身份,简直要呼之欲出了。
“周沛让你这么干的?”
“……你,你怎么知道?!”
果然是他!
宴灯凑过去,掀开刚才司机伸手去摸的地方,里面放着的是一把手木仓。
哦,厉害了,看来是真的跟东南亚的毒枭搭上线,长本事了,居然能在国内弄到这样的玩意儿,还配给一个过来抓他的打手,手面儿不小啊。
“你跟他在哪儿见面?用什么方式联络?你知不知道,你迷倒我之后,把我交到这人手里之后,他要带我去哪儿?”
傅曦看到手木仓大大地发出一声哭嗝,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看他这怂包样儿,宴灯都快被逗笑了,“你都跟周沛商量好,把我弄倒交给他手里了。可别装什么纯洁无辜的小白兔,觉得他把我弄走就是打一顿,或者弄个断手断脚之类的出出气吧?”
“我、我……”
“呵呵,你心里啊,门儿清。周沛是什么人,一年前电视新闻里报道了好几天,我不信你不知道,他可是亲手杀了母亲还差点砍死亲弟弟的人。这样一个人要跟你合作带走我了,肯定是知道我得死在他手里,怎么这会儿看见个木仓就吓成这样?”
傅曦使劲摇头,不知道是否认宴灯说他心里门儿清,还是在表示自己确实不知道周沛是个心狠手辣的杀人犯。
“说!”宴灯忽然拉下脸来,冷喝一声,吓得傅曦差点跳起来。
“我,我就是加了一个他,他的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