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 谢辞声根本就像是个装了永动机的打桩器一样,翻来覆去的折腾。
整整三天。
除了吃喝拉撒睡,基本上就没有停歇的时候。
甚至有时候, 吃饭吃着吃着, 俩人眼神一个交汇缠|绵,温度就又升起来了。
饶是宴灯这个小怪兽, 也觉得吃不消。
甚至每次攀上顶峰的时候,他都有种肾被掏空的感觉。
他欲哭无泪地想着,不是都说健身房练出来的肌rou是虚的, 是假的,就是看上去的样子货吗?哪个公众号写出来的谣言,老子要告到你倾家荡产!
总感觉,肾好像已经没有了,后腰那里凉飕飕,空荡荡的样子。
谢辞声被宴灯搞的哭笑不得,你能不能不要嘴上一个劲喊着不行了,不要了,结束吧,身体却黏糊糊地缠上来啊?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停得下来!
等到两人都平息下来,谢辞声抱着手脚瘫软的宴灯走进浴室,把人放进热腾腾的水里,轻轻地擦拭按摩着。
“哥……”
宴灯的贤者时间一过,活力又回来了,他餍足地冲着谢辞声竖起两个大拇指,夸赞道:“哥,你超棒的!”
“……”
谢辞声扭过头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宴灯自己看不到此刻自己的状态,可在谢辞声的眼中,所谓活色生香也不及宴灯此刻十分之一。
chao红的脸颊,艳粉色的眼角,让此刻的宴灯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一枚熟透了的水蜜桃,薄薄的皮下面充斥着香甜的果rou和汁水。
随着他说话,起伏的喉结上那枚清晰的牙印子,眼神里透露出来餍足的se气,都像是无数个小勾子一样,轻轻地在谢辞声的心坎上勾搭着,抓挠着。
“……躺好,我给你洗头。”
谢辞声苦笑着长叹一声,而后把冲动压了下去,按出一大坨洗发露就在宴灯脑袋上搓起了泡泡。
宴灯不知道自己刚刚又在作死肾亏的边缘上来回试探了两圈,他惬意地把脑袋交给谢辞声随意折腾,自己则是捞起泡泡浴的香氛水泵进浴缸里,搅和出来好厚一层泡沫。
然后,他捞起一大坨泡泡,手很巧地把细腻的泡沫塑形成了一只小狗,然后安置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看,谢哥,这是你。”
谢辞声笑了,笑的又暖又甜,他学着宴灯的样子,弄出来一条细细长长的条状物,堆在了自己的胸口处,“这是你。”
“……”宴灯瞪着死鱼眼,“谢哥,没得这么埋汰我的啊,这是啥,大便吗?我说这只狗狗是你,因为你属狗,我捏个狗狗放在心口,是把你放在胸口好不好,你干嘛报复我?”
“……”
作为一个手残党,谢辞声低下头仔细看了看胸口上的那团泡沫,居然觉得宴灯说的挺对的,好像真的很像……
咳咳……
“这是一条蛇,你属蛇。”
俩人面面相觑瞪了一会儿,同时笑了起来。
宴灯像是小狗一样,顶着满头的泡沫在谢辞声的胸膛上使劲蹭,“哥,哥,我好开心啊。”
吃rou吃到饱,简直没有比这更美的事情了。
现在,宴灯终于理解什么叫做**苦短日高起,君王从此不早朝;又或者什么叫做温柔乡英雄冢了。实在是,跟心爱的人在一起,就算啪到肾虚,你也甘之如饴。你会恨不能跟心爱的人长在一起,当个连体婴什么的,一刻钟都不要分开。
就像他现在,根本不会去想拍戏啊,演技之类的。
他只想好好的,跟谢辞声安安稳稳地黏在一起,过上一段时间的二人世界,谁都不要来打……
“人呢?”楼下突然传来方盛扯着嗓子的嚎叫声。
宴灯眯着眼睛,眼神中有丢丢杀意,“哥,我杀了方哥,你会替他复仇吗?”
“不会,我给你递刀。”
谢辞声一边轻手轻脚地帮宴灯冲沫子,一边投了赞成票。就像宴灯想跟他黏在一起,好好过一段安静的二人世界一样,谢辞声也是同样的想法。
方盛一个没眼色的突然闯进来,这种上门打扰热恋小情|人的恶客就该一顿毒打,撵出去。
俩人对方盛在外面喊人的动静充耳不闻,你给我搓泡泡,我给你搓泡泡,洗干净,吃够豆腐,玩开心了,才慢悠悠地走出浴室。
方盛正坐在沙发上吃水果呢,听到动静,一抬头就看到这俩狗男男浑身散发着粉红色的泡泡,挤挤挨挨地走了下来。
谢辞声还稍微好点,毕竟本身气质毕竟冷淡,开荤顶多是整个人看上去柔和了很多,有种容光焕发的感觉而已。
宴灯则就……
“宴灯……”方盛揉了揉有点辣滋滋的眼睛,把嘴里的苹果咽下去,艰难地说:“你收敛点,好吗?”
脖子上的齿痕吻痕已经够色气的了,你他|娘|的还不收敛一下气质,眉梢眼角都荡漾着春|色。咋地,欺负老哥单身狗一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