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放宽了心,客客气气的对他一揖到底。
有了路承撑腰,展昭也不必再藏着掖着住那些天价的客房,连连让白玉堂退了房,拿回巨阙,同路承一起回了府衙。
有关于这一路的情况,路承已从包大人那里知晓。
如今又有了白玉堂偷听到的信息,以及这一晚路承的亲眼所见,他马上写了折子一一上报。
全都忙完后,路承才略休息片刻,随后吩咐厨房,为展昭三人设宴,一为接风,二为感谢。
饭桌上,路承还又带给展昭一个好消息。
路承:“有关于你的罪行,今上已然查清,并下令撤免你的通缉令,官复原职——恭喜展大人,终于又恢复自由了。”
展昭:“……”
展昭:“其实只撤通缉令便好,贫民百姓的日子,在下还没过够呢。”
路承笑了笑:“那可不归本府管,你想解甲归田,不如自己去找今上说。”
展昭认真想了想,觉得可以借自己中毒之事,报个工伤,说不定能多给些日子的假期。
用过了饭,丁兆蕙暂时辞别众人,回家交差。
临走之前,拍着展昭的肩膀,欲言又止。
展昭:“丁兄弟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大家都是兄弟,没什么不好开口的。”
丁兆蕙就顺着他的话,“直说”了:“展兄,我小妹,你还是可以考虑一下的。女人嘛,暖玉温香,玲珑有致,总比某些直板一样的大男人强多了,你可别被某些人那张脸给骗……哎呀!”
他话没说完,白玉堂的刀已经奔着他的腿横劈了过来。丁兆蕙一边叫一边跑,忙乎了一天一夜,他的Jing神头像是怎么也用不完一样。
路承笑呵呵的看着他们闹,对于他们年轻人的私事,并不多参与话题。
晚些时候,路承派人给他们安排了客房,让他们就在府衙暂时小住。
先前忙于赶路,到了江宁又一路东躲西藏,昨日又忙乎一整天,斗智又斗勇。
如今通缉令解除,事情也暂时告一段落,展昭和白玉堂总算可以好好歇歇,喘一口气。
到了路承给他们安排的客房,两人放下东西,寻了小厮去为他们搬浴桶。
等桶搬来,干净衣服备好,展昭笑嘻嘻的绕至白玉堂背后,从后面抱住他的腰。
“白福不在,为兄来伺候你沐浴可好?”
白玉堂定了定,居然真的展开手臂,毫不客气道:“好啊,宽衣。”
他衣服繁琐,展昭倒足够耐心去为他一件一件往下脱。
一件脱下来了,不好好在衣架上放好,非要随手丢的满地都是,摆出一副“屋里的主人正在办大事”的模样。
褪下衣裳,展昭推着他进了浴桶,然后挽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
“这位大爷,想要‘文洗’还是‘武洗’啊?”展昭撑着下巴,半趴在浴桶边缘,歪着头看他。
白玉堂懒懒的抬眼:“何为‘文洗’?何为‘武洗’?”
展昭道:“‘文洗’比较文雅一些,‘武洗’可能会略粗暴一点。”
白玉堂知道他在胡闹,含笑顺口道:“随你,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展昭应了一声“好嘞”,然后绕至他身后。
他让白玉堂放松,手臂架在木桶上。
先把自己的双手浸shi,随后轻轻地为他按压起肩颈来。
开始还按的挺是那么回事,按着按着,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白玉堂原本闭着眼享受,察觉到他乱动的手,一把将他手腕子扣住。
展昭由着他抓着自己,垂下头,自他的眉心一路吻至双唇。
“玉堂。”
二人唇齿相抵,呢喃轻唤。
“嗯。”
“你也挺‘玲珑有致’的嘛,根本不是个‘直板’。”
白玉堂:“……”
白玉堂:“闭嘴。”
白玉堂:“……手也不许乱动。”
片刻之后——
“!”
“玉堂!你怎么又……”
“不然还是让为兄来帮你吧?”
*隐*藏*彩*蛋*—*老*福*特*:*小*越*儿*
路承的折子八百里加急,送往汴京。
上面一经核实,立马下令,调来了离着最近的驻边小将军卫戍。
展昭与卫戍曾有过一面之缘,听说卫小将军来了,自然是要拜见一番。
这期间,白玉堂接到闵秀秀的来信,匆匆前去松江与大嫂见面。
才一见到大嫂,便先急着把展昭的情况说了。
闵秀秀:“……所以你怎么都不肯回家,其实是在围着他转?”
白玉堂跟随展昭一起的这段时间,他大哥的确有派人来给他送信,让他回家,说是要给他介绍个姑娘认识。白玉堂那时候一门心思都扑在展昭身上,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管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