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自己是官吗?”
展昭大笑:“先前为官时自然不可这么做,但现在已经不是了么。”
白玉堂无奈道:“我联系暗庄,试试让他们帮着搞两张来。”
展昭惊讶道:“你的暗庄,连这东西都能搞来?”
顿了顿,又问:“怎么搞?”
白玉堂:“……”
白玉堂:“随便抓两个人,抢。”
展昭彻底笑出了声。
晚些时候,二人寻了住处,放下随身行李后,又跑去逛街。
逛了一大圈,逛得两人都有些口渴。
展昭问:“喝茶去么?”
白玉堂二话没说,拉着他进了处茶楼。
进了茶楼,依然是习惯性的奔二楼走。上了楼,白玉堂发现有个人,一身短打装扮,背对他们而坐。
这样的人,放在平时,他多半不会在意,更不会多看,这次却不知为何,视线在此人身上多停留了半分。
也只是多了半分。
看过之后,就要拉着展昭去另外一桌,展昭却一收手,拽着他直奔那个背对着他们的人。
“这位老兄,拼桌么?”
白玉堂微微一皱眉,不知展昭放着那么多空桌不坐,作何非要与和这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拼桌。
等到对方听到声音,扭过脸来看他,白玉堂看到此人正脸,才一下认出对方身份。
“丁兆蕙?”
丁兆蕙看到白玉堂,先是一惊,又是一喜。
他问展昭:“白兄怎么也同你一道?都没告诉我。”
白玉堂也看向展昭,眼里都是疑问。
展昭这才跟他坦白:“我约来的。”
原来他早先的两封信正是写给丁家老二丁兆蕙的。
三人围桌落座。
才一坐下,丁兆蕙便对展昭道:“你让我去查的事情,我都查清楚了。”
说着偷偷一瞟白玉堂。
展昭道:“他都知道,丁兄弟直说就好,不必避讳。”
丁兆蕙点点头,道:“我收到你的信,立刻奔往北边,查问了许久才在一个名为‘冷晴滩’的地方,问到些‘回阳草’的线索。”
他说到这,白玉堂已经明白展昭要他查的是什么了。
他微微侧目,看了展昭一眼,随即收回目光,也仔细听去。
丁兆蕙:“据说三年前,那里确实爆发了一场可怕的‘瘟疫’,患病者身上会开满紫色的花,且不受伤不流血还好,一旦受伤出血,这个人便会浑身燃烧,疼痛难忍。忍的住的,Jing疲力尽的熬过这一回,然后再胆战心惊的盯着下一次发作。忍不住的干脆撞死,或是跳入水中,溺水而亡。”
丁兆蕙:“这病传播的也很古怪,算是地域性传播——先是由一个小村子开始的,之后有人从外村请了大夫过去,大夫再回去,就也把这种病也给带了回去。一来二去,整个‘冷晴滩’的各处地方,都多多少少的染了病。”
丁兆蕙:“后来,有人相传,说古籍中记载,凤凰天神的手下使者也要经历‘浴火’才可‘涅槃’成为凤凰天神的手下。甚至还有人找到一座隐蔽的‘天神庙’,说被选中的染了病的人可以试着去天神庙祈求,若是有缘之人,凤凰天神会降下神药,吃了神药的人便可无痛洗清满身罪孽,提前成为天神的属下。”
丁兆蕙:“这个消息爆出来后,不少人踏破了天神庙的门槛去求药,也当真有人拿到了神庙,洗脱了一身的‘重病’,但是病好之后,这个人也随之消失。就又有人传出消息来,说这些失踪的人是成为天神的使者,跟随天神走了。”
丁兆蕙:“这事儿一直持续了有一年多的时间,一年过后,天神庙空了,天神和什么使者也都不见了踪影,‘冷晴滩’内的这场‘瘟疫’也随之散去。”
丁兆蕙说的嗓子直冒烟,他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大口,这才又接着道:“那个什么天神庙,我之后有去看过,就是个普通的破庙,还没我们这儿的送子观音庙香火旺。”
“哦对了。”丁兆蕙忽然想起来道,“那些求到‘神药’的染病者,也不是所有人都被天神看得上,跟着天神问道修仙去了,有一部分人留下了,吃了药虽然不再承受‘浴火’之苦,却没过多久便死了。听说死的时候尸体恶臭,比一般的腐尸还要臭,不仅臭,还有一股怪味儿,闻着有股铁锈的味道。”
“铁锈。”展昭沉默的听到这里,终于抽空搭了句茬。
他指尖在桌面上点了点,继而扭头去看白玉堂。
白玉堂准确接收到他的目光,望着他道:“养殖。”
听起来有点像是“养殖”分坛的前身。
先是大面积撒药,让人误食,接着放出消息,引导人来找他“求药”,药给出去了,继续做观察,一部分带走研究,一部分留下,自生自灭。
丁兆蕙没参与“养殖”事件,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暗语,只把自己查到的如数告诉展昭。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