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惹恼,厉声道:“葛少爷,老奴劝你不要不识抬举,若不想被你那些朋友发现,还是乖乖配合我们的好。”
轩瑶戳戳仲芜,比嘴型:这小男孩是葛谷?
仲芜不言,轩瑶又看向慕莲。
慕莲十分确定地点点头:葛谷小时候就长这样。
“我是不会配合你们的!”葛谷言辞拒绝。
“这可由不得您!”两位老婆子说罢,一左一右去拖拽葛谷。
葛谷挣扎着极力抗拒,他非但人变小了,连仙力都所剩无几,短手短脚的根本就不是两位高大恶婆子的对手。
慕莲拳头勒紧,怒视前方,推开轩瑶就想冲出去。
轩瑶拉住慕莲,理智劝解:“冷静,再看看。”现在还没到最糟糕的时候。
轩瑶拉住慕莲的时候,葛谷已经被老婆子扔到了床上。
老婆子挑明说:“葛少爷,您就别再抗拒了,只需取这女子的元Yin,就能解去您身上的诅咒,我们也好交差。”
另一位老婆子帮腔:“是啊,咱小姐都不介意,您墨迹个什么劲儿,吃亏的又不是您。”
两位老婆子对视,笑容猥琐。
到了这份上,慕莲如何还能忍得住,怒气冲冲从屏风里闯出,不等两位婆子喊人,她已经一手一巴掌将她们拍晕了。
解决完恶婆子,慕莲仍觉得不解气,她站在八仙床边,呆呆地看着小小的葛谷,呼吸急促,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轩瑶瘸着腿,慢悠悠从屏风后走出,走一步歇一歇。
这时,一阵风从她身边经过,仲芜速度极快的越过她,往床畔而去。
他面无表情的用墨扇挑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平平扔在被绑住的姑娘身上。
他别开脸去,并没有替她解绑的打算,单纯就是觉得辣眼睛而已。
楚蝉家住荆北,家里都是极为普通的老百姓,以种地为生。
她从小到大生活在荆北的小小村庄里,见过的男子各个都是粗鄙之人,何曾遇到过像仲芜这般俊美的男子,一时间,竟是看得痴了。
楚蝉望向仲芜的眼神闪着光芒。
这一幕恰恰被一瘸一拐走来的轩瑶看在眼里,霍,小姑娘春心萌动了。
轩瑶不以为意,这姑娘是位实打实的凡人,和仲芜之间绝无可能,这一点她清楚的很。
是以轩瑶只是微微笑看着,并不戳破。
她缓步挪到床边,想去解开绑住姑娘身子的绳子,可她站着不方便,“哎哟”叫唤一声,跌坐到床上。
仲芜听见叫嚷声回眸,见她没事,啐了一句:“走个路都能摔,真有你的。”
“略……”轩瑶吐舌,这才慢悠悠的给楚蝉解绑。
轩瑶和仲芜的互怼落在楚蝉眼里有了另一种解读,她爱慕仲芜,既然仲芜已经有了喜欢的姑娘,那她愿意做小,服侍轩瑶。
她看向轩瑶的眼光变为恭谨,温柔一笑说:“多谢姐姐。”
“姐姐?”轩瑶一口血堵在胸口,“我有那么老吗?”
她才仅有一百年道行,样貌看起来不过十六岁,怎么就成“姐姐”了。
楚蝉急忙解释:“姐姐误会了,这是尊称,你若不喜欢,我,我往后便叫你妹妹可好?”轩瑶既然想做小,那她做大也是极好的。
“往后?”轩瑶皱眉,她不觉得以后还会再见到这位姑娘。
楚蝉微微笑着,此时她已经穿好了衣服,冲仲芜欠了欠身:“也谢谢公子。”
可仲芜至始至终都没再看过她,楚蝉心中凄楚,眸中含泪,瘪瘪嘴,抱着腿缩在了角落,跟随着众人的目光一齐看向床边小孩。
葛谷何曾遇见过这样的阵仗,他又羞又愧,干脆躲到桌子底下不肯出来见人。
向来都以葛谷为重的慕莲这次却强硬将他拖出来,大声吼道:“你是不是男人!”
葛谷怏怏地站在慕莲面前,弱小而又无助,他怯怯的说:“对不住。”
慕莲被他气笑:“你跟我说对不起做什么,我是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知道喝完交杯酒后便不能动弹了,唯有脑子是清醒的。”
葛谷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实在觉得难以启齿。
他喝完酒后被苑离推倒在床上,苑离嘴里念念有词,随后一道古怪的咒术在他腹部凝结,他以为这是结束,没想到才刚刚开始。
苑离一个姑娘家竟在他身上忙碌起来,这样的事情简直闻所未闻,他初时还以为是苑家的习俗。
床笫之事没有经历过,婚前也听葛家几位老人说起过,多少有些耳闻。
那是一种极致欢愉的体验,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像他昨夜那样,疼到晕过去。
“今日早晨醒来,我便成了这般模样,不但身子缩小,仙力也丢失大半。”葛谷自觉丢人,说话声音越来越轻,“两位老阿婆带着楚姑娘进来,非逼着我用昨日苑离对我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