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狂奔着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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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瑾匆匆赶来,就看到曾经那美轮美奂金碧辉煌的驿馆骤然变成了一处难以言喻的废墟,尘土飞扬……
而罪魁祸首——雪山化灵山灵同学正骑在金毛犼守静同学的脖子上,举着一根胡须,语气平平毫无波动地喊着:“冲鸭!追!”
金毛犼暴躁的脾气尽显,跟在飞蛾妖和安倍十一郎身后,疯狂地追击,它一路跑过无数条街的屋顶,而后有幸被它踩过的屋脊毫无意外地坍塌,宛如末世大片,它跑到哪里,哪里就变成废墟,废墟一直追随在它身后,飞蛾妖略微停顿,守静毫不犹豫一掌拍下,瞬间,又坍塌了一栋楼……
随着金毛犼的巴掌,街道正发出惨叫,而后轰轰烈烈地坍塌。
温如瑾面无表情:“……”是什么在隐隐作痛,哦,是你,我的rou!
抱着温如瑾大腿哭得撕心裂肺的户部尚书见状,一口气梗在喉咙,汪的一声爆哭出声:“啊!啊啊啊啊啊!啊!驿馆!啊!东街!啊!西街!啊啊啊……钱啊……”
户部尚书一口气提不起来,翻着白眼晕过去了,老泪纵横,一脸死不瞑目的模样。
刚刚修补了仙山龙脉,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湛兮,连口水都没得喝,提起一口气马上奔赴第二在战场,啊啊啊啊啊啊,狗逼师父!一天到晚把他当牲口使唤!
湛兮不过扫了一眼,完全不分对错就拔剑硬怼安倍十一郎和那只看着就很强大的飞蛾妖。
只见这位仙风道骨的道士眉目清冷,其剑宛如水铸成,看似轻柔软绵,却饱含凛然杀意。
湛兮右手持剑,宽肩细腰往后微动,左手掐剑决,只见他手中长剑一分为二,二分为四……不过短短瞬间,他周身便布满了与手中长剑一般无二的剑气,剑气凝聚着道法无边,湛兮轻呵:“去!”
一瞬间,万千剑影从天而降,安倍十一郎避无可避,机智地选择束手就擒。
而不远处的山灵一看,立马拉紧了金毛犼脖子上的绒毛:“静静,停下!”守静立马停下,以三十度角撑着自己的短小的前肢来减速,呲出一道飞尘。
与此同时温如瑾直接从系统购买了一个“湖心亭”,盘旋升起,从天而降地罩住了对方。
安倍十一郎只觉得眼前景象一晃,他竟然就在被那万千剑影包围、九死一生之中,一瞬间被丢到了一个奇怪的湖心亭里。
他疑惑地看了看四周,却看到了大景皇帝宛如顶天立地的巨人一般大小。
安倍十一郎:“……”吓死人了!眼珠子跟灯笼一样大是怎么回事!
他差点打滑摔下水,他的式神马上拉住了他:“大人小心,此水不一般,我们被他关在一处法器之中了。”
温如瑾心中rou痛难忍,面上冷酷无情:“你捣毁了整整一座驿站以及六条长街,若东瀛不拿出诚意,你就把命留在这里!”
声音宛如在打雷,震得安倍十一郎脑子都蒙圈了,这、这、难道全部责任要归咎于他么?明明都是那只金毛犼在搞破坏!明明……天啊,管他们什么事,他们只是在逃跑而已。
然后,他与一众式神,就看到了一个硕大的金色脑袋凑了过来,遮天蔽日:“桀桀桀~”弱鸡一样的凡人,受死吧!
安倍十一郎:“……”小心脏被吓到骤停,只有被追了一路的他们才清楚这只金毛犼的破坏力究竟有多么可怕。
看着这金毛犼的邪魅一笑,他不禁流下了心酸的泪水,原来不是大景皇帝变大了,是他们被法器变小了。
变小了也没用,还是得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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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瑾一身龙袍,站立在这废墟一般的街区之中,格格不入,他浑身Jing致的衣袍把这片废墟衬托得更加凄惨了。
一手捧着浓缩的“湖心亭”,一手捏着金毛犼的后颈rou,不顾它的挣扎,将它拎了起来,金毛犼:“嗷嗷嗷……”你干嘛!臭小子你干嘛?老子帮你抓到了这个臭烘烘的Yin阳师,你还捏住我命运的后颈rou!恩将仇报,狗咬金毛犼,不知好犼心!
温如瑾忽视了金毛犼胡乱蹬的小短腿,把它提到面前,与坐在金毛犼背上的山灵四目相对。
山灵手里举着一根金毛犼的胡须,单纯无辜又茫然无措地瞅着温如瑾。
温如瑾被着个眼神打败了。
罢了,罢了!不论是守静,还是山灵,都是孩子的智商,他要是硬要计较,就显得自己有毛病。
于是温如瑾又把嗷嗷叫嚣着要咬他的金毛犼放下,山灵顺着柔顺的金毛滑了下去,一遍一遍摸着金毛犼的鼻子,小声安抚,两只旁若无人地叽叽咕咕。
好不容易被掐人中掐醒过来的户部尚书一看这毁天灭地一般的惨状,再看看周围茫然无措懵逼中清醒开始痛苦的百姓,想到国库又要如扬土一般,他rou痛至极,迎风落泪三秒钟,瞬间又晕了过去。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