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将他拥着,忍着那令人窒息的酒味儿,低声道:“不能喝还喝那么多。”
醉酒中的萧元景无赖道:“酒,好喝,再喝一杯,喝交杯酒!”
卫长恭无奈的摇头笑着:“跟谁喝交杯酒啊?”
萧元景睁开眼,醉眼惺忪,眯着眼,笑容略微有些傻,拽着卫长恭的衣领:“你这人,和我……和我的阿谦长的真像,嘿嘿嘿,我的阿谦可好看了,跟你一样好看。”
萧元景说着说着就上了手,捏着卫长恭的脸就不撒手。
卫长恭搂着萧元景,想阻止他的动作,又怕他摔了,只能任由他捏着自己的脸:“景儿乖,别闹了,一会儿就回府了。”
萧元景一听,立马就缩进卫长恭的怀里将他紧紧抱着:“我不……我不回去,我要和阿谦在一起,想而后阿谦在一起,不回去。”
卫长恭连忙哄着这个醉鬼:“好好好,不回去,我陪着你。”
萧元景这才满意的靠在他的怀里,许是酒劲儿上来了,浑身也提不上劲儿,也就软绵绵晕乎乎的靠在卫长恭的怀里睡着。
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时,萧元景才从床上醒来,瞧着帷帐是自己的卧房,可他总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了。
尤其是这宿醉过后,脑袋简直疼的不行,他从床上爬起来,身上也不疼,应该没用进行过酒后某行为。
萧元景一拍自己满脑子马赛克的剧情,将其定个住以后,这才撩开帘帐下床,看着自己的卧室,又看看自己身上干净的衣服,实在想不起是谁带自己回来的。
终于,卧室的门被叩响,然后有人推门而入,立冬捧着醒酒汤,瞧着萧元景一脸懵懂的坐在床边,忙道:
“殿下你可算醒了,小王爷走时吩咐了,殿下你宿醉醒来没什么胃口,让做了些清淡的粥品,殿下,喝了醒酒汤后,奴才去给殿下拿粥。”
立冬走来说着,将醒酒汤奉到了萧元景的面前,等着他接。
萧元景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我昨儿个,是怎么回来的?”
立冬看了萧元景半晌,有些惊讶:“殿下不记得了?”
萧元景摇头:“谁给我换的衣裳?”
立冬忍着笑,想了想才道:“昨儿个殿下喝了不少酒,醉的站不起了都,还有些小孩子脾气,下马车的时候非要小王爷抱。”
萧元景的脑子里立刻就能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只觉得那一瞬间不是一个囧字可以概括:“还……还有呢。”
立冬试探道:“殿下得恕奴才无罪,奴才才敢说。”
萧元景:“你说。”
立冬清了清嗓子道:“殿下你还让小王爷背你进府,说……说平都王就是这么背王妃的,这进了府还嚷嚷着要喝酒呢,小王爷劝不住,就让奴才拿来了酒,可殿下你却要和小王爷喝什么交杯酒,还说……让小王爷早生贵子。”
萧元景听着听着,只觉得自己丢脸丢到了极致,这些话私底下说说就行了,怎么就当着其他人的面儿就开始胡扯呢。
萧元景一脸的颓丧,继续问道:“还有么?”
立冬看着萧元景的脸色:“奴才不敢说了。”
萧元景:“说,只有知道自己有多糗,我才好应对自如。”
立冬小心翼翼的看着萧元景,吞吞吐吐了半晌才道:“殿下……殿下你被小王爷扛回栖芳居的时候,喊的是入洞房……好在那会儿只有奴才跟小王爷在,不然……不然这话要是传出去,殿下得多没面子啊。”
萧元景扶住额头,将整张脸都遮住了。
天啦,他这喝醉了酒以后都做了些什么啊……
这衣裳肯定也是卫长恭帮他换的,萧元景忽然想到什么似得,忙道:“那过后呢?”
立冬无奈的摇头:“后来小王爷就说殿下你不用人伺候,他照顾就行,所以奴才不知道。”
萧元景听着他这么说,忽然感觉到了一丝庆幸,还好,还好他没有让外人再看到一些不该看的。
只是萧元景忽然想起上一次醉酒后失去自我,所以他有些担心自己这一次有没有失态,让卫长恭看到什么他不该看到的一面。
于是,萧元景怀着心事喝了醒酒汤以后,又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下午,直到翌日早上,才算清醒过来。
只是他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回想着立冬说的那些话,萧元景便再也坐不住了,便立即让立冬替他更衣,然后去镇北王府。
而镇北王府内,却只有谢流年在,李长亭与卫长恭并不在府上,据说是出城准备太后的寿辰礼物去了。
看着萧元景那颓丧的表情,谢流年按捺不住自己的那颗八卦心,亲自为他端上了热茶后,试探着问道:
“我说小表弟,你跟咱们老大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吃完喜宴第二天才回来了啊。”
萧元景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我喝醉了,他照顾我呢。”
一听萧元景喝醉了,谢流年这脑子里的某根神经不知道发了什么信号给他,使得他跟抽风了一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