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慢慢重铸,虽然每年都要与北夷交手几次,可到底都是让北夷人没有讨到半点好处,而后,那位少年将军便被封作了镇北王,世袭罔替。
如今北夷人猖獗,竟然还派了细作进入到了京城,若是假的,这倒是警醒皇帝该励Jing图治,若是真的,只怕这个年,大家都过不好了……
皇帝过后也不过是关切了卫长恭几句,便借着政务繁忙为由离开了镇北王府。
只不过皇帝前脚刚离开,卫长恭便朝着萧元景投去了询问的目光:“为什么不向皇帝说,那些人是冲着你去的?”
萧元景狡黠一笑,撩了裳摆坐到了床边上,笑嘻嘻的看着卫长恭:“你……信不信我?”
卫长恭点头:“你聪明,我自然是信你的。”
萧元景宛如一只狐狸成了Jing,这满肚子都是坏水儿,他冲着卫长恭道:“受伤的是你,你的话更有说服力,二来,那一块令牌能说明什么?万一是栽赃的呢。”
卫长恭皱了眉:“你打算……”
萧元景握住了腰佩上的穗子甩了甩:“当然是狐狸自己露尾巴啊。”
卫长恭还是不明白,萧元景嘿嘿一笑,凑到了卫长恭的耳边低语几句,登时就让卫长恭瞪大了眼睛:
“不会太冒险吧?”
萧元景骄傲的昂首笑着:“萧哥出马,玩儿的就是心跳。”
卫长恭看着他那副模样,唇角微扬,勾勒起一抹笑意,想来是伤口有些疼,使得他不由抓住了萧元景的手放在胸口。
萧元景立马担忧的看着他:“伤口又疼了?”
卫长恭点头:“疼,热辣辣的疼。”
萧元景连忙安抚着:“赶紧休息赶紧休息,我陪着你,别说话了,乖啊媳妇儿。”
卫长恭白了他一眼,萧元景倒是很受用,安抚着卫长恭,脑子在想着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刚刚走到门外的李长亭与谢流年,听着屋内的对话不由相视一眼,随即相护翻了个白眼,李长亭指着屋内的两个人,十分不高兴:
“这俩人这不是瞎搞嘛。”
谢流年瘪瘪嘴:“我早就看出他俩有一腿了。”
李长亭鄙视了谢流年一眼:“你看出个球球,可别逗了,就老大那张脸,谁不喜欢,但是我没想到老大他竟然是下面那个!”
谢流年瘪嘴摇了摇手指:“未必,咱们老大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啊,他能做下面那个,你瞅瞅四殿下那小鸡仔的样子,老大嗯呢该一个打十个。”
李长亭抱臂不是很看好:“说不定老大为了爱情,心甘情愿在下面呢,听听那声媳妇儿,老大连个反驳的声儿都没有。”
谢流年抿唇不语,想着刚才萧元景喊媳妇儿那顺嘴儿的模样,想必是已经喊了不少次了。
难道说老大就真的心甘情愿接受了在下的这个决定?
谢流年在心里画上了一个问号,但还是不能阻止他这个棉裤腰的嘴,立马就写信,用鸿雁传书的方式给了还在边关的副连,告诉他老大有对象了,还是个皇子,并且让他们准备好见面礼,至于是喊嫂子还是大哥,等进一步侦查后决定。
所以卫长恭不过受了个伤,还在云中的副连就知道他有对象儿了。
副连握着信看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忍不住掬了把老父亲般的眼泪……
万年钻石王老五,终于在古代有人要了,喜大普奔,喜大普奔。
至于老大的对象叫什么,当然是叫嫂子了,这辈分儿不能乱,万一惹老大不高兴了,一个打十个,全给他们撂了怎么办。
而皇帝自镇北王府离开后,回想着卫长恭的话,也没有回宫,径直去了巡防营衙门。
巡防营统领得知皇帝到来,更是惊讶不已,觉得脖子上的这颗脑袋有点悬了,跪着迎接皇帝的时候,浑身都在瑟瑟发抖。
皇帝在成友之的陪同下走进了衙门,看着巡防营统领,这才坐上了主位:“爱卿平身吧。”
巡防营统领起身清了清嗓子,这才颤巍巍的开口道:“想必陛下是知道了……此事发生在京城之中,卑职有责任追捕杀人凶手,只是卑职在京城中搜捕时,还未瞧见四殿下说的那位左肩受伤的人。”
皇帝眸色冷凌,抬眸凝视着巡防营统领半晌:“朕问你,这些人,是否都是北夷人?”
巡防营统领一惊,忙道:“回禀陛下的话,这些人是北夷人,但是这些人似乎和荣平王有关。”
皇帝的心里犹如一击重击,锤在了胸口:“荣平王?”
巡防营统领道:“回陛下的话,这些人的确是北夷人,他们统一左肩刺有狼头,这是北夷人才会有的刺青,可是……”
皇帝眸色一凛:“可是什么?”
巡防营统领略微想了半晌后才道:“可是这些北夷人的身上都随身佩戴着荣平王府的腰佩,而这些腰牌还都是荣平王府兵才有的,所以……所以……”
皇帝听到这样的介绍,心里震惊不已,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勾结北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