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食,结果你只给他喝凉冰冰的自来水。
轰乡接过了冰激凌,但他现在身无分文,想吃什么都得花卡茨契的钱,不得不低头。
于是他只能撇过头去装作看不见身边的大佬。
卡茨契一个人打拼的时候,别说按时吃饭了,藏在黑街的尸体堆里嗅了几天几夜酸臭和腐烂的气味,让他一回来闻到饭菜的味道都想吐。
这个[十年前的自己],还真是[幸福]。
男人又向店主要了份披萨,打开盒子递到轰乡面前。
也不嫌弃这平价的街边食品,轰乡直接没有拿冰激凌的另一只手抓起披萨就吃。
配着双色冰激凌球,倒也算吃得痛快。
肚子填饱之后,轰乡和卡茨契还在街头漫步目的的闲逛着,“你都不用伪装一下的吗,听他们说彭格列的残党最近可猖狂了。”
[他们]指的自然是卡茨契的人。
男人摸了摸口袋:“那是对你来说。”
不管是哪个世界,[十年前的自己]相较于现在的自己都过于弱小,守护者们会感到紧张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不过卡茨契也明白,就算差了十年的经验,[十年前的自己]也是一个不可小觑的对象,没那么容易被一群老家炸了的残党搞死。
“……彭格列,怎么样了?”
卡茨契面色不变:“你很关心?”
[书]中是唯一一个他和沢田纲吉好好相处的世界,对方确实和彭格列会有点情谊。
轰乡擦了擦手:“关心倒谈不上……”
沢田纲吉可是天选之子啊!加油啊!纲吉!不要向命运屈服!
而被轰乡打气的沢田纲吉,觉得命运要整死他了。
本来狱寺君还说他们可以去和另一个人汇合,寻找科学部的另一个入口,结果……一阵熟悉的粉色烟雾出现了。
“十代目——”出现在十年后的年轻版狱寺隼人立刻一嚎,摇晃着棕发少年的肩膀,仿佛看到死去之人复活了。
“十年前已经一整天过去了,强尼二也没有任何办法,所以我就来来找你了!”
银发少年一脸激动。
沢田纲吉:“……你先停下来狱寺君。”
他被洗了胃,还进行了催吐,身体状况实在是不太好,现在面色如同白纸一样苍白,毫无血色。
以沢田纲吉为中心的狱寺隼人立刻松开了手。
不过棕发少年还是缓了好一会,他抬眸:“狱寺君……是怎么过来的?”
别是钻了蓝波的十年火箭筒吧?
“哼,我们抢了蠢牛的十年火箭筒。”
“……”还真是啊!
不过……原本他们的目的地,只有十年后的狱寺君知道,现在狱寺君变成了十年前的,是不是说明……
沢田纲吉抱头蹲了下来。
啊啊啊啊他们又回到原点了!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要再回到最先的科学部那里吗,可是对方会不会开门也不确定,要是一直没有线索的话……”
沢田纲吉正喃喃自语着,口袋里的一张纸随着少年身体的摇晃而跌落出来。
纸条落入眼帘,他忽然想起刚刚在医院时,狱寺君把诊断的票据塞给了自己。
棕发少年颤抖着手,捡起了那一张皱巴巴的票据。
然后未来的十代目被票据后面的鬼画符搞得懵逼。
这是什么啊!完全看不懂啊!
“这个……是G文字!”同样蹲下身的银发少年认出了自己的字迹。
狱寺隼人是一个智商很高的人,他在中学的课上,创作出了只有自己看得懂的专属文字,被他命名为G文字。
沢田纲吉抓住了最后的希望:“狱寺君,你看得懂吗?”
银发少年点头:“纳帕鲁铎森林,是一个地名吗。”
“十代目,十年后的我是要我们去这个地方!”
好在狱寺隼人是学霸,他懂英语,两人虽然费了点功夫,但最后还是到达了纳帕鲁铎森林。
其实说是森林,从植物的种植来看,是个小树林还差不多。
而两人在一踏入树林之时,就受到了袭击。
藏青色长发、脸上戴着护目镜的女性对他们进行了攻击。
双方进行了一场试探的斗争,在沢田纲吉慌忙的解释中,拉尔皱起了眉。
已经是非常时期了,沢田这家伙还在搞什么玩意?十年前的自己?
但当拉尔的目光落到了狱寺隼人手中的戒指上时,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
虽有疑惑,但作为彭格列门外顾问的一员,拉尔还是为两人简略了说明了一下情况。
女性的声音里掩盖不住那抹浓浓的仇恨和懊悔:“这一切的元凶,都是卡茨契和白兰。”
“卡茨契……”沢田纲吉不认识白兰,但对于卡茨契这三个音却很是熟悉。
棕发少年看了眼脸色不太好的拉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