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比水流也不逗留,在门口轻车熟路的换了鞋子后便进了屋子,正好轰乡下了台阶,两人在一楼和二楼的楼梯间碰面了。
比十年前更加成熟稳重的绿之王,在看见缩小版的卡茨契时表情只是微微一动,并没有很大的波澜。
看来晶子小姐或者太宰治已经[提示]过他了。
轰乡刚从床上爬起来,只是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昨天的浴袍直接当成了睡衣,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这副打扮见客人确实是有些失礼了。
“你好,和晖君。”绿之王礼貌的和还在信号外的金发青年打了个招呼。
“关于[十年火箭炮]的事情,应该是卡茨契搞出来的。”比水流并不在意轰乡邋遢的形象,直接开门见山道:“现在我带你去卡茨契的实验室,我想你可以找到一些线索。”
“啊……”接受了电波的脑瓜开始运转,“实验室?”
迪亚哥说的是什么来着……卡茨契在三个月前因为十年火箭炮来到了他的世界五分钟,后来好像发现了什么开始往实验室里跑。
轰乡完全清醒了。
不存在的上帝啊,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但我不敢说。
了然的轰乡把刚才那股睡不醒的样子一股脑的丢到后头,“知道了,我先上去换个衣服。”
知道轰乡属性的比水流点了点头,在客厅里等着他。
开门和交谈的两人都没有刻意隐藏,以恐龙的五感,二楼的迪亚哥估计听得一清二楚吧。
而当轰乡回到卧室准备换衣服的时候,床上的龙不见了。
明明身体和尾巴在床垫上的压痕还在,人偏偏就是消失了。
连味道都断绝在了这里,并不是翻窗出门的那种,而是凭空消失……
发生了什么吗?
啪嗒。
一只橘蓝色的匣子蹦到了故作疑惑的金发青年眼前,“不要无视我!Wry!”
轰乡一把捞起它,拉开卡茨契的衣柜,随便把匣子塞进了一件外衣的口袋,接着穿上了那件外衣后,完全无视了wry、wry叫的匣子。
而在重新进入一楼客厅,来到比水流视线前时,匣子停止了颤抖和叫囔。
“走吧。”墨绿发的男人起身。
出了宅邸后,金发青年见到了门前的一辆加长版黑车。
“哟!”车窗滑下,专属司机霍尔马吉欧冲轰乡打了个招呼。
金发青年忽然顿住脚步,前眉上挑,“谁啊?”
“……”
寸头的意大利人怒吼道:“是霍尔马吉欧啊!你这家伙十年前已经认识我了吧,别装作不认识啊!”
轰乡神色不变。
看来卡茨契变成十年前的模样这件事并不保密啊,连这个小喽啰都知道了。
霍尔·现任港黑暗杀组干部·实则首领司机·马吉欧:“……你脑子里绝对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吧!”
“啧。”金发青年撇过头去,嘟囔道:“……他怎么知道的啊。”
“还用猜吗你这个心脏(第一声)的资本主义!”
“发际线都这么上移了火气还这么大,迟早变成个秃子。”
“老子有用橄榄油呵护头皮绝对不会秃的啊!”
轰乡:……这样的吗,感谢赐教。
看来卡茨契对自己的部下还是很友好的啊,居然能忍受一个司机小喽啰在他面前大吼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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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并盛沢田家。
那一天,沢田纲吉回想起了。
被军警抓进御柱塔、毫无反抗的被黄金氏族审讯时的无助。
欲哭无泪的棕发少年揪住了里包恩鞋子,“救救我啊里包恩!轰乡桑又不见了!”
他会不会又被关起来啊!
其实御柱塔的审讯还好,关键是出来之后也一直有人在找他问轰乡桑的事情啊!
作为最后见到轰乡的人,对方虽然没有直接说出来,可言语间已经把沢田纲吉当成了[嫌疑人]。
他人的怀疑和不信任,让沢田纲吉的Jing神很崩溃。
“十代目!请冷静下来!”
“放手,蠢纲。”狱寺隼人和里包恩的话语唤回了沢田纲吉一丝理智。
大头小婴儿拉了拉帽檐,看着角落的非时院,暗道麻烦了。
港口黑手党的轰乡和晖,小时候就被当时的首领带在身边,前前代港黑首领似乎是知道轰乡和晖的血脉,每次都是带着轰乡和晖到他的私人医院治疗。
而不知是哪来出了差错,横滨市医院内居然有着轰乡和晖的血样记录,来源是一家前身为黑医院的小诊所。
里包恩顺着查下去才发现,前前代的私人医院在他去世后(或者说重用森鸥外)后便倒闭了,陷入了癫疯状态的前前代没有消去轰乡和晖留在黑医院里的血样。
后来买下医院的一个老好人便将黑医院未上交、私自存留的记录给了市医院,录入血ye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