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将水流的柔软发挥至极致, 创造了「水之呼吸」十一型·凪
一人将水流的锋利劈砍出界限, 领悟了「水之呼吸」十二型·泓
真菰达不到他们的高度。
所以真菰只能另辟蹊径,开始向蝴蝶香奈惠学习医疗,希望在另一方面能帮上他们一点。
花柱蝴蝶香奈惠是个很温柔又坚强的女性,对于真菰的请教毫不吝啬。还有花柱的继子、同时也是花柱的妹妹,蝴蝶忍,真菰和她一起在香奈惠门下学习,互相成了的好朋友。
这次真菰在外执行猎鬼任务的时候,蝴蝶姐妹对上了上弦二,虽有「七」的帮助,却还是受了不轻的伤,作为恩师和良友,真菰必须去看望看望她们。
而且……
少女略微抬起眸子,从细碎额发的间隙瞥向对面金发青年的脸,在对方察觉到回望过来的时候连忙移开脑袋。
她觉得自己,还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关于和晖的事。
早在主公大人那里听到花柱受伤的时候少女就已经有些坐不住了,真菰的离开是在意料和情理之中。
几人都没有阻拦真菰去看望香奈惠。
炼狱杏寿郎和真菰并不熟,不如说和鳞泷先生弟子的水呼三人组都不太熟。
锖兔还好,可以谈论上一两句,可炎柱与水柱就纯粹是点头之交了。
总得来说,除了水柱,风柱音柱炎柱的关系都很不错。
这就导致了一行人走出主宅的时候,水柱被无意识的孤立了。
偏偏富冈义勇还察觉不到,愣愣的走在最旁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被围在中间的金发青年。对此,锖兔只能无意识的叹了一口气。
义勇这个性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接近傍晚,落日把周围的人影拉得很长,轰乡的外衣和发尾的都被夕阳的颜色染得更深了,有些偏橘。几只黑色的鎹鸦围绕在上空,准备随时为[柱]们传递消息。
鬼杀队的基地并不偏僻,[柱]们在基地附近都有着各自的宅邸,为了不显得突兀,鬼杀队的所在地其实还是挺靠近城镇的。
既然是出来吃饭,几人都不约而同的默认了这顿饭是去镇上下馆子。
几人有过聚餐的经验,自然也有下馆子的专用饭店,只是在走向那家店之前,一家闹哄哄的店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是一家拉面店,门口围了不少人,正挥舞着拳头叫喊着什么。
“怎么了?”海拔最高的宇髄天元抬眸望去,似乎在最中央看到了一个粉色的脑袋。
趁着宇髄天元被别处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富冈义勇默默挨到了轰乡身边。不死川实弥看着水柱像水一样挤到炎柱和轰乡的身边,皱着眉像风一样远离了他们。
锖兔读着门口板上的几个大字,“大胃王比赛?”
在[大胃王比赛]旁还有另一块木板,炼狱杏寿郎瞪圆了他猫头鹰一般的眼睛,“唔姆,吃得最多者免费。”
宇髄天元抱臂环胸,“怪不得那么多人在那边啊。”
金发青年还来不及发声,就见炎柱一挥羽织,下了决定:“今晚就吃那家店吧!”
伸出的手抓了个空,火焰边纹的羽织在空中一飘,轰乡的视线中,夕阳被遮住又出现,新一抹的赭色光芒映照在脸上。
黑发青年敏感的察觉到了轰乡郁闷的心情,伸手想碰有不敢触碰,最后手停留在了金发青年肩上的两厘米。
锖兔直接一手压在了义勇的手上,把水柱的手掌按到了轰乡的肩上。
温热的、真实的触感隔着衣料传递到手心。
雾蓝色的眼眸微微睁大,路上都在恍惚状态的富冈义勇就这样怔怔的不动了。
所以当轰乡转过头来时,见到的就是水柱……一脸状况外的表情。
都说富冈义勇不擅长言辞,他却可以敏感的察觉到身边人的情绪,只是不明白这个情绪产生的原因,所以他经常说错话得罪别人。
不过正因为不明白他人生气的原因,富冈义勇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讨厌的那一个。
只是当轰乡露出一点想离开的意思是,黑发青年搭在对方肩上的手立刻缩紧,指尖陷进他的衣物中,牢牢的不肯放手。
眼尾的赭红一直没有退散,雾蓝色的眼眸似乎又要结起了水汽。
轰乡的视线略过富冈义勇,和那边的锖兔对上了一眼。
就如同数年前,少年被小哭包抱着哭的时候,碧色眸子里的无奈的情绪怎么也藏不住,他只能和不远处的灰紫色眼瞳的少年对视一眼,各自传递着一筹莫展的意思。
匆忙一眼后,金发少年抚上怀里人的背,轻轻拍打继续安慰,完全不顾自己被弄脏的外衣。
视线相交之时,rou色散发青年依稀看到了当年的样子。
他也像那时的自己一样,举起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表示自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锖兔灰紫色的瞳仁隐着深深的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