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酒结果摸了个空……
没有酒,炼狱槙寿郎洗了个热水澡后把自己塞进被窝,强制自己闭眼。
结果第二天那个娇贵少爷因好奇随着家中的仆人上山去砍柴遇到了饿狼,仆人是带着□□的,朝空中开了两枪就把狼吓跑了,一点事都没有。
就是下山的时候……娇贵少爷脚一滑把腿摔断了。
偏偏金发青年就是那股咸鱼(油盐不进)的样子,大不了你把我做成扔出去做成冷冻咸鱼干,我就不走!
炼狱槙寿郎:“……”
住下后理所当然的要蹭饭,轰乡又叫嚣着病人要吃营养餐,一日三餐荤素搭配四菜一汤鸡鸭鱼rou牛羊鸟蛋样样不能少。
——这是我家!难道我还要给你求着你吃求着你喝吗?
黄红发男子重重的坐在餐桌旁……也拿了一副碗筷开吃。
炼狱千寿郎小心翼翼瞥了眼父亲的脸色,手上夹菜的速度丝毫不减。
父亲不关心膳食,他和哥哥平常也不注意,能吃饱就行。现在难得这么多好吃的,还是个孩子心性的千寿郎忍不住就多吃了点。
炼狱槙寿郎也同样。
半个月后,前任炎柱不仅被迫改掉了酗酒不规律用餐熬夜等一系列坏习惯……
还胖了好几斤。
除了每日都要被“伤员”气得跳脚,一切都似乎都向着极好的地方发展。
炼狱宅距离产屋敷主宅并不远,毕竟四百年前呼吸法开始传承的时候,「炎之呼吸」的使用者还只是个普通的鬼杀队剑士,在修炼出了「炎之呼吸」后才有了自己的资本,建造了宅子。
并不是主宅,只是一个单纯娶妻生子的家,祖上自然是要经常回家看看。
炼狱是鬼杀队的猎鬼世家,为了躲避鬼舞辻无惨的追捕,百年来不知换过了多少个姓、搬过多少次家,千年的鬼杀队当家产屋敷也一样。
可即便现在的炼狱宅和产屋敷宅相隔不远,位置还是很隐蔽,所以无惨四百年来都没有发现两家人的关联。
吃了晚饭后,轰乡想到刚刚的回信,便在餐桌上开口道,“我过几日,就要启程了。”
黄红发男孩咀嚼的动作停住了,他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向轰乡,带了明显的不舍,“和晖要走了吗?”
金发青年顺手给炼狱槙寿郎夹了一块rou,“嗯,要走了。”
前任炎柱依旧是那副严肃的神情,拿筷子敲了敲碗,一字一句道:“食不言。”
三日后,青年背上了来时的包袱,金色纹章的衣褂披着肩上,他摸摸男孩的脑袋,“再见了。”
炼狱千寿郎挽留道:“真的不再留几天吗,这么大的雪……”
“千寿郎。”身披大衣的中年男子打断小儿子的话,恢复些许神采的眸子转向轰乡。
半个月来,金发青年跑遍了宅子的每一个角落,炼狱槙寿郎感觉自己在哪里都能见到这个娇贵少爷,简直神烦。
但也到今日为止了。
他长长舒出的一口气化作白雾飘散在雪夜,前任炎柱蹙着眉,还是拍上了青年的肩,替他拂去了金纹外衣上的几朵雪花。
“走吧。”
鬼杀队全年无休,因为鬼不过新年,只是,这种人人不出门的日子里,觅食比以往难了很多,鬼们也就难得的不作妖,给了鬼杀队员一丝喘息的余地。
轰乡随着那只在炼狱宅三天重了二两的乌鸦,雪地里一步一个脚印来到了产屋敷的主宅。
这时,已经有六名柱到场,在[柱]们专属的休息室里。
新任的两位柱有些拘谨,不死川实弥、炼狱杏寿郎便挨到了一起。
僧侣打扮的岩柱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眼里含泪,一如既往的祈祷着。
护额上镶着碎碎珠钻的音柱宇髄天元姿态华丽的坐在沙发上,闭眼假寐。
唯一的长发温婉女性花柱蝴蝶香奈惠高雅的跪坐着,日轮刀解下,放在身旁。
黑色马尾、发丝微炸的水柱穿着拼织而成的两色羽织,不苟言笑的坐在角落。
在Katsuki死亡后,锖兔、富冈义勇、真菰都顺利的进入了鬼杀队,锖兔和富冈义勇开始拼命杀鬼,靠着斩鬼麻痹自己愤恨愧疚的情绪。
真菰很担心二人,却又无可奈可,只能学习了医术理疗后跟着他们,她真的害怕两人这种不要命的战斗方式总有一天会……
一年前,锖兔、富冈义勇、真菰三人共同斩杀了一名下弦的十二鬼月,回基地报告完的当夜,锖兔就重新打理好自己继续猎鬼了,放心不下的真菰跟上了他。
独留下富冈义勇一脸懵逼的成为了水柱。
不是说好休息两天的吗?
直到第二年参加柱合会议的时候,义勇依旧感到很疑惑。
不是说好锖兔回来水柱就换人的吗?
第119章 7:3——3:7
如富冈义勇一样, 锖兔也没有成为[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