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喊道。
凌风表情复杂的看了眼蒋毅,最终还是赶到白玉晨身边,将人扶了起来。
“你这狂徒!竟然出手伤人!”左岳明压着蒋毅的胳膊,骂道。
蒋毅忽然明白过来,为何刚才白玉晨的行为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变,原来他是先自己一步,看到了左岳明与凌风正向这边赶来。
他没有了灵力,五感自然不如白玉晨灵敏,也难怪没有事先察觉这一动向。
白玉晨会这样做,显然是想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如此以来,自己就成了那行凶者,看样子,左岳明已经对此深信无疑。
那么凌风呢?
蒋毅艰难的看向凌风,风沙中那人的身影都有些模糊。
他与白玉晨之间,凌风会相信谁?
左岳明喊道:“玉晨!你没事吧?”
白玉晨说了什么,风声太大,令人听不清楚。
左岳明压着蒋毅凑近了些,只见白玉晨依偎在凌风的怀中,而凌风正在为他头上的伤口简单止血。
他与白玉晨之间,自己不过是吐了口血,衣衫不整些而已,绞心咒那样的酷刑并没有在表面留下什么可怕的痕迹,倒是白玉晨满头失血,看上去伤得更重。
蒋毅看向凌风的侧脸,只觉那人扶起白玉晨的动作都透着心疼,眼神微微一颤,“凌风......”
“究竟是怎么回事?”凌风终于看向蒋毅,只是风沙太大,令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左岳明道:“还能是怎么回事?刚才我们不都亲眼看到了!这个魔教余孽想要对玉晨行凶!”
白玉晨也说道:“方才他找到我,说是要带我回去,可我才靠近他,他就突然狠下杀手......清绝师兄,我不明白,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样恨我,竟要置我于死地!?”
蒋毅看着白玉晨一副声情并茂,声泪俱下的控诉,不得不佩服此人的演技,实在变脸如翻书。
他又看向凌风,尽管被左岳明擒住手臂压着肩头,他还是尽量直起了身子,说道:“他在撒谎。”
凌风眼神一颤,左岳明又道:“好一个恬不知耻之人!我们都亲眼所见的事,你还想抵赖!?”
蒋毅直直望向凌风,坦言道:“我确实出手伤了他,但只因他暗算我在先,我为了自保不得不出手。他此行前来,原本就是冲着我来的,先前在洞窟那里独自离开,不过是为了把你们二人都引开,才好下手。”
左岳明像是听不下去,骂道:“一派胡言乱语!”
白玉晨更是道:“你怎可颠倒是非黑白!?我与你无冤无仇,就连师门遭难,我也愿意相信你或有苦衷,你为何要出言污蔑于我?”
凌风一直没有说话,左岳明不可思议道:“掌门师兄!你不会还真的相信了这魔教妖孽的话吧?玉晨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他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定是这妖孽口出狂言!我早就说过此人不可留!”
说罢,左岳明便要拔剑就地正法了蒋毅。
“岳明住手!”凌风制止道。
蒋毅始终没有闪躲,只是盯盯望着凌风,当下的局面本就是死局,他与白玉晨两个当事人各执一词,全看旁观者愿意相信谁。
其他人他都不在乎,但此刻他的确想知道凌风究竟怎么想。
这一路走到现在,自己在凌风的心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不久前的一场**,对凌风来说又算是什么?
只是走火入魔一时失足吗?还是......还有别的什么可能?
白玉晨忽然在这个时候“哇”的吐出一口血来,似是急火攻心所致,接着,他竟是整个人都毫无征兆的抽搐了起来。
“玉晨!”凌风唤道,但白玉晨却已经双眼失焦,凌风用灵力一探,才知对方体内忽然灵力四蹿,一片失控,不知是何缘故。
左岳明揪着蒋毅的衣领,急道:“你到底对玉晨做了什么?他怎会这样!?”
蒋毅露出了茫然的神色,也不知白玉晨这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出了事。
凌风抱起了白玉晨,道:“走,先离开这里再说。”
左岳明得令,拿出绳索将蒋毅绑了,才跟上前去。
这个架势就好像已经定了蒋毅的罪一般。
蒋毅从头到尾没有反抗,只是看着凌风抱着白玉晨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一点一点冷了下去。
四人在风沙中行走,天光却突然暗了下来,大地发出了几声震颤,顿时间飞沙走石,狂风更加肆虐起来,正是一片异像。
左岳明只觉得眼睛被那狂卷的风沙打的睁不开眼,接着他只觉一股强力袭来,竟从他手中将蒋毅腾空卷起!紧接着,自己的胸口也遭到一击重袭,向后退出了几步,终是狼狈倒地。
再像凌风的方向望去,隐约看到对方似乎情况也不妙,正在与什么厮杀成一团。
他们在陌生地域遭到突袭,白玉晨又失去了行动能力,凌风带着昏迷的白玉晨,又要御敌,不免顾此失彼,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