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都了解,比如***我就还没搞清,但我怀疑你个大龄处男也不知道。”
他被说得满脸通红,腿都不由自主地蜷缩了起来,嘟囔道:“我怎么是处男了,我有经验的,虽然就一次……”
他声音越来越小,陆悦扬贴近感受着他呼出的气息,很微弱很小心翼翼,像一只在深林中迷路的小鹿,兴奋却又惶恐不安。
“交给我好吗?以前都过去了,而且过去很久了。”陆悦扬撑在他上面,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衫的扣子,修长的手指从胸口划向了喉结下方的窝,那里曾经有一道切气管留下的疤,指尖轻轻触摸上去,说道:“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出来了,以后不用把扣子系那么严实了。”
白雁岚捉住了陆悦扬的手,说道:“你知道刚复出那会儿,权哥曾经旁敲侧击地跟我说过,让我把疤露出来,涅槃重生的人设就更鲜明了。但我没有同意,不是因为想掩饰,而是觉得没有必要,我自己都不在意了,又何必让别人为此而同情我呢。”
陆悦扬反握住他的手扣在头顶上,低头亲吻那道疤,他下意识仰起了头,整个后背向上弓起,上半身贴在了一起。这是一个有热度的接触。
“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陆悦扬的声音有些沙哑,说道:“我会轻轻的,听我的话,放松一点,想叫就叫出来,我爱听。”
白雁岚一度以为自己冷淡了,如今在陆悦扬的撩拨下,情绪却被调动了起来,他大着胆子决定勇敢地迈出一步,捧上了陆悦扬英俊的脸,说道:
“嗯,我知道你不会让我疼。”
那一刻,白雁岚只觉得这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在经历了最深的谷底和最高的巅峰之后,爱的人依旧在身边,再无遗憾。
陆悦扬在与安音璇那段情感中更多的是对自我的怀疑,使得他逐渐自卑;而跟白雁岚在一起的时候,他是有主动权的一方,又重新找回了信心,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相处方式,人都是遇上了刻骨的绝境才会真正改变。
像承诺一样的情事,陆悦扬用上了十二分的耐心,就怕白雁岚不舒服,他要弥补那场灾难般的痛苦回忆,要让白雁岚知道,人与人的结合是美好的舒服的。
已是夜半时分,两人一身汗躺在床上,陆悦扬拥他入怀,人已经睡了过去,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映出一扇Yin影。
陆悦扬给白雁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把被子往上拽拽。白雁岚的反应可以说是非常青涩,表情声音都是那么的真情流露,最可贵的是这都是无意识的反射动作。
那双桃花眼在动情时又清澈又迷人,像是那盏归家的灯,即使再黑暗的角落也能被点亮。
最亲昵的行为让陆悦扬想起了一些往事,那样真实的触感,冲动的欲望,仍旧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被淡忘,反而更加清晰。像他这样不折不扣的大骗子,能被爱情眷顾,也算是另一种幸运吧。
白雁岚三天没进录音棚,至于因为什么,陆悦扬是再清楚不过。
陈郡山果然沉不住气,打电话来嘘寒问暖,是不是嗓子不舒服?是不是病了呀?是不是状态不好等等。
结果白雁岚一句话就怼了回去,说道:“他给我写的什么破玩意儿?!怎么还有错别字呢?!让他回去改改!”
安音璇这阵子总是莫名其妙打喷嚏,从助理升级到经纪人的汪汪有些担心地问道:“安老师,你别是热伤风了吧?流鼻涕或者嗓子疼吗?”
“就是打喷嚏,没别的症状。阿嚏!”安音璇也纳闷了。
他要进棚录歌,但棚迟迟空不出来,说是白雁岚占着,在录十五周年新专辑,从一周前就说要录完了,但现在还不出来,这不就是找茬儿么!
他推开陈郡山办公室的门,只见这厮一边搓额头一边对着玻璃窗打电话。
“没有,我昨天真没跟金昱在一起,那照片拍的是好几天前了。”陈郡山是热搜大户,经常被拍跟当红艺人在一起的照片,再配一个Yin阳怪气的标题。
“他就是约我吃个饭感谢一下,没干嘛,还有助理在呢,我们去的饭馆又不是酒店……”
安音璇走近敲了敲桌子,陈郡山回头看见他,眉头皱得更深了,打发道:“你哥来了,我先挂了。”
“你要是敢让安鋆受伤,我就弄死你。”他拉着个脸警告道。
“凭良心说,现在受伤的是我,我招谁惹谁了非要受这份罪,跟个犯人似的。”陈郡山摆摆手,换了个话题,说道:“再给我一礼拜,录音室就能空出来了。”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白雁岚能不能别磨叽了?录不了就出来让给有需要的人。”
陈郡山见他不好打发,一狠心,早晚都得知道,择日不如撞日,说道:
“你跟我来。”
两人来到录音棚,安音璇听见了一段熟悉的旋律,正是自己填词的一首歌,他透过玻璃一看,白雁岚正在闭着眼睛投入地唱着。
他当下恍然大悟,怪不得觉得奇怪,这是一首全钢琴伴奏的歌曲,陈郡山从没有写过这样的曲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