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限的见证。
明明是美好的回忆,却总是会延伸着勾出恶劣的东西,越想越多,引得心间一阵一阵闷堵。
不想了,珍惜现在,期许未来,遗忘过去。
以后的每一天,睁眼就能看到赋云哥哥,他十足的知足了。
自己的知足要回馈对方满足。
“赋云哥哥,我这新生,身子也是全新的。”秦长落蕴含深意,牵着歪头表示知道的龙的手,十指交叉,进了房里头。
关上卧房门,他把人压在门上,就那么盯着对方漂亮的眸子,发着情·欲待放的光,唇间开合,“全新的身子,你没碰过的躯体。这算我这一世的第一次。”
对方眼睫轻微颤了一下,本就明亮的瞳,瞬间异常闪耀。
“第一次……”公申赋云激动起来,心和身体都是。
“今天,我要主动把自己给你,全新的我,依旧的心。为人那一世,算是你诓我,且我那是不懂对你不舍,对你想念,是因为爱你偷偷发了芽。我们那时并不契合。”
我们那时不过是生理上的你有所需,我有所应。
我们皆不懂情为何物。
而今,我们连心神都是相交的,我们相爱,若再次rou·体相接,是Jing神与欲·的交汇,融合。
意义是不一样的。
而且是我主动,心甘情愿让你上。
龙受宠若惊了。
秦长落被他拖住后颈,深情而视,一句温柔滑进耳畔,“你今天让我死在塌上我都奉陪到底!”
他笑出声,这龙没救了。
对方又是更加温柔的一句,“秦长落,山洞吻你时,意外摔在你身上的那个吻,可是我的初吻,我的第一次。”
这话字字句句砸进心田,秦长落笑容收拢一些。他口中虽然提及了“意外”,可语气由不得半分怀疑,那初吻理所应当就是应该吻在自己唇间的。
就算没有意外,他公申赋云的初吻也一定是自己的。
笑容收尽后取代的是盈满眼眶的chaoshi泪渍。他捧住公申赋云的脸,仰着看他,把感动窝心的泪留在眼中,不落下,极其挑逗也极其认真。
“用小画本的姿势让你死!”
他一定要好好满足这个对自己百般好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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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
奎崖终是把“岳父大人”狐王给磨到了开口愿意小儿子跟他成婚,以后住在北海。
硬要拖这么久不答应,狐王其实心里提心吊胆的。
他怕奎崖万一烦了,强行把凝烨带走,他也不敢违抗。
好在,这种事并没有发生。
奎崖极其没有架子的在狐族跟着凝烨四处游玩,谈情说爱,黏糊的连阵风都吹不进去。
为了表真心,他特意偷偷回了趟北海,把族内最是珍贵的宝物悉数塞给狐王。
还有,他跟狐王保证,成婚之前,绝对不会再碰凝烨,证明自己喜欢凝烨不是因为外貌,不是为了生理需要。
他是真的一见这小狐狸,就明白了什么是天定的姻缘。
那种感觉,形容不来,但是却无形的笃定。
狐王瞧着洞府里一堆奇珍异宝,陷入了沉思。
看来奎崖龙君兴许真的不是玩玩就算,这么想来,小儿子能被龙看上,是莫大的荣誉。
应该高兴,他又见奎崖说到做到,每日只与凝烨牵手,绝不再逾越半步,当真欣慰。
这心应是不假。
狐族里藏着的宝贝也不少,可狐王仍是被奎崖拿来的东西震撼了。件件都是不可估量的好东西。不是说北海最穷?他还担心儿子去了北海吃不好穿不好的,好像多余担心了。
复他又想,传闻里极其奢华富饶的东海里头,那得有多少价值连城的玩意儿?
啧啧啧,现在四海都是奎崖的,而我儿子是他的龙后,那岂不是,也是自己的?
嘿嘿嘿。他笑出声,又赶紧看了看周围低头静候的侍女,赶紧恢复庄严肃穆。
狐王威严不能破坏。
怎么能起贪念,这不对,这不对……他默念。
但就是忍不住想笑。
我儿子造福全狐族了。
“办婚宴!”狐王一声令下!
得了松口的一声,奎崖脸上笑得都起了印子,憋了七天的他,搂着凝烨就钻狐狸洞去了。
婚宴不过是个形式,是要让凝烨面子风光,既然事都定了,就可以行夫妻之事了!
凝烨一脸娇羞,没在软床中。
本应是先去北海举办婚宴,三日后,回“娘家”在办一次的。
但基于两人都是男子,奎崖觉得没必要那么恪守规矩。
以狐族风光大办,宴请四海有头有脸的龙族前来参加。
回头再去龙族好好办一场。
顺序不重要。
此举着实让狐王觉得脸上有面。
热热闹闹的婚宴很快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