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定是也极好!第三,作为夫君,你却是能常伴在她身侧的,有你守着,其他不长眼的,难道还能近她身?那可是世子妃,未来的梁王妃!”
反正经了这事,永平帝是不敢再指使江城办什么差事了。
好好在京城养身子便是,这样奔波实在太耗损他的元气。
而江城顾虑的也正是这点:“我这身体还病着……”
永平帝这次很强硬,直接否了他的说法。
“御医已替你诊过脉,我也问过了,身体已经好全没有大碍,就是你,太勉强自己,所以这根本不是个事儿!”
江城拧眉,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帝王大喜:“就这么定了!我来赐婚!母后听见你要成亲了,定也会高兴!”
江城叹了口气:“陛下,您可还记得我同您说过的,婚姻是结两姓之好,不是结仇的,贸贸然赐婚,连家若是不喜也不好拒了您。”
况且……他也不知道连甄愿不愿意嫁给他……
想到要与连甄成亲,江城现在还恍惚着,不明白事情走向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对皇上来说,这些都不是个事。
他大手一挥:“那有何难?连相也差不多该启程回京了,到时候经过宜州时,留他一同喝酒吃茶,顺带提个一嘴不就好了?我去说,他难道还能拒了我这个当皇帝的不成?”
江城就是怕连业碍于皇上的面子,不好拒绝。
他顿了顿,最终做了决定:“由我亲自去说吧。”
……
在琼州客栈歇了一宿,隔日连业他们便启程前往宜州。
可以的话连业本不想经过这儿,徒增连甄的惊惧。
然,这却是回京的必经之道,否则只能绕远路走些偏僻的山路。
真到了荒凉的地儿,那岂不是更危险吗?
才这么想,刚进了宜州地界,连业的马车就被人从车窗扔进一颗石子。
“喀”的一声,外头赶路的人竟是也未察觉,只纳闷问了身旁的人:“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另个人还回他:“许是车轱辘辗过石子吧?”
两人都没看到异状,便也就这么继续行路。
闭目歇息的连业被这一声弄得惊醒过来,蹙眉捡起那绑着纸条的石子。
那上头写了时间地点,邀他一叙。
许是担心连业不会如期而至,只当闹剧置之不理,上头还着重注明了写这纸条的人知连家小少爷前夜身在何处。
这就让连业不得不认真对待了。
连甄和连诚,前日夜里是待在一处的。
纸条上虽只写了连诚,连业却知,这是暗指他也知道连甄也一块儿,只是碍于女子名声,不好大剌剌写出。
他知道连甄他们被人所救,可那人没有留下姓名,连业也就一直悬着心。
欠着人家恩情,不知名姓,要如何报答?
连业捏着纸条,若有所思。
看样子这人是主动上门来了。
那倒也好,有恩报恩,人情两清,冲着对方肯为连甄留个体面,防止纸条落入他人手中留下把柄,这份谨慎与尊重就值得他一见。
连业掀帘,对外吩咐了一句:“在宜州找个客栈落脚。”
本想着赶快通过这处的,不过既然人都刚好在宜州,兴许他也正等着自己呢。
这回下榻的客栈是连甄他们此前住过的,恰好还分到了同样的房号。
连诚坐在椅子上扭身看着窗子外头,视线落在楼下正刷马的人身上,分明是同样的背影,连甄却看得发愣。
──另一个连诚,也曾经坐在同样的位置上往下看。
但连诚扭来扭去的,还趴着窗框指着下方,香叶都得伸手把他抱着,没敢放手。
“姐姐,快看,马儿呢!”
连甄笑笑:“当心些,别探得太出去了。”
得了姐姐嘱咐,连诚坐回椅子上,也没耐心看了。
他摸了摸心口,问连甄:“姐姐,你看见我的玉了吗?它好像不见了。”
连甄思绪一时飘回前天夜里,她醒来后发现在陌生的房里,身旁还有个意识不清的连诚时,猜想到他们被杜智鹏绑了,就急忙想找个机会藏身,顺利的话能逃出去那自是最好。
她费力抱起连诚离开床榻时,听见被子里传来几声细微的磕碰声,掀开来只看见碎片,一时没联想到这物的由来。
如今连诚提起,连甄才想到,那些碎片……瞧着还真有几分似连诚身上那块玉碎裂后的模样。
连甄伸手摸摸连诚的头:“没了便没了吧,那块玉已经发挥了自己的效用,好好地保护好你了。”
静明大师说过,这玉对连诚而言是“转机”。
近日兴起的那些谣言,恰好打破了连诚身世的迷思,即便真是月食之日所生的孩子这事暴露了,也再危害不了他的性命。
“哦。”连诚倒是无所谓,比起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