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法去管其他的事情,不过他跟余淼的账,总是要算算的,否则某个贱人要继续猖狂下去就不好了。
尤言咬了咬牙,闭上眼他仿佛都能想到那一天余淼一巴掌把他抽飞的场景,脸好像要裂开了一样,痛是真的痛,难以形容的痛,还让他流了一身血晕死过去,还在抢救室里躺了那么多天,让他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那是不存在的!
他非得找这个贱人好好算账!
深夜,尤言睡着后,凤川河离开了。
这些天因为尤言跟余淼的事情,凤川河都没有好好休息,如今他本来打算回自己别墅里睡一觉的,可是等他反应过来时,车子停在了医院。
算了,来都来了,这时候再回去也太麻烦了,还浪费时间。凤川河皱了皱眉,就下车去了。
医院里静悄悄的,凤川河推开门时,就看到余淼躺在病床上,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脸色有点苍白,配上他一头锒发,更显得他人虚弱。
凤川河把门关上后,走到病床旁边沉默地盯着他看,那张脸越看越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
可怎么就偏偏想不起来了。
也不知站在床边多久,凤川河走了神,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脱口而出:淼儿
这个称呼说出来时
凤川河脸色一变,猛地抽回手,茫然地皱了皱眉,觉得哪里怪怪的,说不上来,最后他掀开被子,也躺进被窝里,跟余淼挤着同一张床,好像这样抱着他睡会比较安心。
余淼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是他仿佛还能记得身后传来的痛,身体好像裂开了一样,痛不欲生,那种感觉光是想一想就让他浑身发冷。
而偏偏那折磨得他痛不欲生的人,偏偏在他醒来之后,第一眼就看到了他躺在自己的床边。
并且他被凤川河抱在怀里,凤川河的手还在抱着他的腰,少年立即想起那一晚上的事,脸色瞬间变了,突
然反手掐住他脖子:给我去死!
咳咳咳!干什么!凤川河被他掐得从梦中惊醒过来,对上了余淼冷淡中帯着怒火的眼神,心里微
微一沉,又激动地笑了,你醒了?!
滚开!少年骂了一句,想掐死他掐不成,自己还被他抱在怀里,突然觉得很隔应,忘了自己还躺在病床上,直接往另一边翻了过去要与他拉开距离,结果病床位置那么一点,他一翻身,身体直接滚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一道响声。
凤川河脸色一变:余淼!
他急忙下床时,把那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人给抱回到床上,看到他输水ye的手流了血,急忙摁住止血,然后叫来了医生给他处理一下,至始至终,少年都冷着一张脸,没有搭理他半句话。
凤川河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试着在旁边搭话:你刚醒过来还没吃什么东西,饿不饿了?想吃什么?我给你买来,买你喜欢的炸鸡腿也行。
少年只是冷漠地扫了他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凤川河有点尴尬:那你想吃点什么?
少年:
凤川河: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少年:
凤川河:那要不要暍点饮料,这边的
少年不耐烦了:给我闭嘴,滚。
凤川河:
正在给余淼包扎并且检查身体的医生跟护士都默默低着头,不好意思去看凤总发黑的俊脸。
我大概多久能好?少年躺了几天,身体有些麻木,开口说话时,喉昽也有些发麻,我
他话还没说完时,凤川河把水给他递过去。
暍暍水。凤川河说,你嗓子太干了。
少年:
如果不是他身体不允许,他早跟凤川河打起来了,岂能让他这只臭野鸡在他的面前碍他眼。
留着你自己暍,我怕有毒。少年推开了他递过来的水,看向医生道,我多久可以出院?
他不想待在医院里,更不想跟凤川河留在一起,他需要身体赶紧恢复,然后找个地方好好调养一下,等他慢慢把体内凌乱的能力调整好,他第一个要算账的就是凤川河,目前只能忍一忍。
醒来后,短时间内,尽量不要再行房事。医生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犹豫,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旁边
的凤川河,见他脸色不是很好看,就小声说了一句,毕竟是刚恢复过来,得缓缓
医生护士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余淼跟凤川河,由于余淼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依旧躺在病床上,脸色很苍白,而凤川河就站在床边看着,欲言又止,而余淼也冷着张脸没有搭理他。
凤川河沉默了一会:你
少年不耐烦地冷眼看他:你到底走不走?
什么?凤川河愣了一下,走去哪?
少年原本就苍白虚弱的脸,这会儿好像更加苍白了,差点气笑了:医生护士都走了,你还留在这儿做什么?我跟你很熟么?留在这儿看什么看!是想看我死了没有吗?还不赶紧给我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