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有野稍微察觉到情况不对,尽力想要帮忙。
可那会的野只是个初级战士,兽型都没觉醒,本身实力有限,而他身体不济,随时可能回归兽神的怀抱,部落不仅摆脱不掉困局,还随时面临着没有祭祀的情况……让人心焦却又无可奈何。
幸好啊,让他们摆脱困境的景出现,不仅仅解决掉部落的危机,更带领着部落不断发展走向正规、恍如脱胎换骨。
在上个水季的时候,祭祀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们部落,紧紧就跨过一个寒季,就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看着景的目光总是柔和而且信赖的。
不管景愿意做些什么,大山部落的人都会义无反顾的跟随着。
景蕖抱着装钱的箱子去找野,他们从部落外面回来,或扛着锄头,或牵着哞兽扛着犁头等,没有人空着手回来。
都忙了一天,套在身上的麻布短衫被汗水浸透,景蕖现在门口,看着野正侧头跟羽说着什么,神色严肃、眼神平静。
脸上有汗水顺着挺直的鼻梁往下滑,在小麦色、漂亮的下颚线上低落……真的是,该死的性感。
看得景蕖有些眼热,脸颊慢慢悠悠的飘起朵红晕,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侧过头去不再看野,小声咕噜着,“我真是疯了。”
居然被个相当于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孩子给帅到!?这个世界怎么能这么疯狂!
他背对着野叹口气,抱着钱箱子往屋里走,野早就看到他在门口等着,身上穿着件白灰色的毛衣,看着显得特别清瘦,而且Jing致。
跟他们部落里有点格格不入的感觉,让他没来由的心里一紧,心里跟着浮现起些不安,皱着眉头跟羽交代完地里的事情况,把手里的锄头扔给山拿着。
跟着景蕖大步往自己屋里走去,随手把木门“啪”的声合上厚,快步走到景蕖背后,长臂一伸,把人揽到怀里紧紧抱着。
汗津津的下颚抵到景蕖头顶,骨头相接的时候稍微有些用力,景蕖被撞得生疼,好悬没咬到舌头,疼得他忍不住扯着嘴角。
努力弯着脖子想去看野,“你干嘛啊,撞疼我了。”
野轻轻喘着气,“让我抱抱,我有点累。”
景蕖满脸黑线,“让你抱不是不可以,你能不能让我先把钱箱子放下,我这抱着胳膊酸的难受。”
野抱着他不撒手,胳膊在景蕖前面摸索两把,准确的找到他手里装钱的箱子,使着巧劲把箱子拿到手上,放到旁边的桌子上,“现在好了。”
手空出来后,就着他往后弯着脖子的意思凑过去,想要在他脸上嘴角留下亲吻,呼吸都是热乎乎的、带着灼热的气息。
他浑身还带着汗渍,倒是没有脏兮兮的感觉,反而因着他英挺硬朗的五官,浑身都是爆棚的荷尔蒙,看得景蕖脸红心跳的,就是姿势难受的很!
眼看那张俊脸近在咫尺,亲吻就要落在他脸上,景蕖赶紧伸手推开,“你啥毛病啊就这样想亲我!?是觉得我脖子太健康,想要把我脖子拧断试试!?滚蛋!”
这特么什么破姿势,他脖子倒是不短呢,可这种交颈的姿势,简直太考验身体柔韧度了些,他才不想被亲到脖子酸疼!
野心里那股蛮劲上来,压着他就想亲,被景蕖一巴掌拍到脸上。
力度不大,声响动静倒是不小,给景蕖自己吓一跳,反倒是野却跟没事人似的,眼角眉梢没哪块肌rou有变动的,继续要亲他。
景蕖气得去踩他脚,可惜野打定主意后,简直固执得像头牛,就算被他用力踩到脚也根本不为所动,执着的亲到他嘴角才算完。
轻轻的摩擦着他柔软的嘴唇,哑着声音喊他,“景……”
景蕖皱着眉头,察觉到有些不对,把心里头的怒火暂时按耐住,“怎么啦,是哪里不舒服吗,我给你看看。”
野摇摇头,从他嘴角慢慢划过,落到他脖颈上,埋头在他肩窝里,缓慢又沉重的喘着气,声音沙哑到不行,“没事,就是有点想你,你穿这件毛衣真好看。”
略微停了下,隔着柔软的毛衣,肆意丈量着他腰围尺寸,感受着手掌下的温暖柔软,“真的特别好看,让我看到就移不开眼去。”
景蕖被夸的嘴角上翘,随即咳嗽一声,“别以为你夸我两句,我就高兴了啊,就你这身臭汗,还非得抱着我!
赶紧去洗漱吧,我给你烧热水,洗完澡也就该吃饭了,正好有点事情跟你商量,喏,是关于钱币的事情。”
野抱着他不肯撒手,“我还不饿,就想抱着你,你现在跟我说钱币的事情吧,我就这么站着听着。”
景蕖戳着他的胳膊,“你想站着,我可不想,整天跑来跑去的,都要累死了!我要坐着……喂!你干嘛!”
话音未落,就被环绕在肚子上的胳膊抱起,野大步走到桌子旁边坐下,把人拎到自己大腿上坐着,黑眼睛里闪过几分消息,“现在好了,说吧。”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景蕖气得伸手去拧他的脸颊,“你最近是越来越过分、越来越不听话了啊!?是不是青春期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