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吃晚饭呢!”
“先吃你再说!”
“等晚上睡觉时再弄好不好?”
“不好。”
秦响气馁地一把抓过一旁的抱枕盖在了自己脸上:“随你,你快点,我饿了。”
………………
桌上的晚餐已经冷透了,沙发上的酣战一波接一波,秦响被翻来覆去吃得从骨到皮没一处好,最后爬到餐桌终于吃上晚饭时胃都饿疼了……
展炘辰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幸福,每周他有四天的课,秦响每天都会陪他去听课,其他时间他们就在阁楼擂台上折腾一场,整理一下院子,去公园走走……
他们会一起研究菜谱搭档着做出美味的料理;
会去河边支着钓竿在阳光下耗一下午;
会在家趴着,在彼此光洁的身子上乱涂乱画,最后滚做一团;
他会背着秦响从楼上走到楼下,再从楼下走到楼上,任他撒娇耍赖;
有时候他们会随便买张车票到外面旅行,不在意目的地是哪儿、风景怎样,只想在每个地方留下他们的足迹、合影……
在这里,他们是彼此的唯一,这种无依无靠的相守比在国内还亲密,更让人沉醉。
在一起后展炘辰才发现和秦响是如此的合拍,每一分一秒都是享受,那种从身体到灵魂的契合让他觉得幸福满足,即使在陌生的国度一切都要重新适应,重新开始,有他陪着也无比的心安。
秦响很喜欢他们的院子,可以在绿色草坪上滚来滚去地撒欢,当然他只是这么觉得,并没有真的这样做。
隔壁的邻居是个胖胖的白人老太太,独自带着一个只有8、9岁大的孩子生活,平时隔着栅栏总能看到老太太在清理杂草,小孩子拿着铲子在地上挖来挖去。
老太太在院子里种了几棵果树,秦响不知道她种的是什么,只是有一次看到她胖胖的身体摇摇摆摆地爬上了细细的梯子在采摘树上的红果实。
那臃肿的身体在梯子上乱晃看得秦响一头冷汗,他忍不住隔着栅栏冲那边喊:“你好,需要帮忙吗?”
老太太站着不敢动了,看着秦响清澈的眼眸想了一会儿冲他点了点头。
秦响翻过来:“你能自己下来吗?”
老太太摇摇头。
秦响只好上前扶着她慢慢爬了下来,老太太安全着陆后松了一口气感谢:“谢谢你。”
“您是要摘上面的果子吗?”
“是的。”
“那我来帮你吧。”
秦响接过篮子利索地爬到了树上,不一会儿就摘了满满一篮,爬到第三趟的时候树下多了一颗小脑袋,是老nainai的孙子。
他看着秦响像只猴子似的敏捷地爬上爬下羡慕极了,等秦响一忙完就主动凑了过去。
“哥哥,你爬树好棒!”
“是叔叔,不是哥哥。”
“哦,那哥哥你可以教我爬树吗?我总是爬不上去。”
“是叔叔,当然可以啊。”
秦响托着小孩儿的屁股努力了半天,终于把他送到了最低的那处枝头,小孩儿兴奋极了,抓着树干眺望远方,高兴地不肯下来。
最后还是秦响爬上去把他抱了下来,走的时候老太太送了一小篮红果子给他,让他拿回去吃。
小孩儿依依不舍地拉着他求他明天还来教他,秦响答应了。
展炘辰在书房把笔记都整理好后发现屋里不见了秦响,他走出去看到秦响正好从隔壁院子跳了进来。
“怎么跑到隔壁去了!”
秦响掂着小竹筐得意地递给了他:“帮老nainai爬树摘果子去了,哎你尝尝,酸酸甜甜的像咱们那里的大樱桃,唔——我也想种一棵!”
“好,明天带你去买树种。”
第二天、第三天,秦响都如约去隔壁教那个小孩爬树,有了三天的刻苦训练小孩终于能自己爬上去了,高兴地站在枝头手舞足蹈。
秦响陪他坐在树枝上吹凉风,感觉树顶视线确实不错,风景特别好。
小孩儿抓着粗粗的枝干踮着脚尖往对面的房子看,眼神充满探究和惧怕。
“看什么呢,天天往那里望。”
“我在看一个鬼屋!”
秦响好笑:“鬼屋?哪里有?”
小孩儿指着斜对面的那排房子:“就对面左边第三间,那里就是鬼屋。”
“哦?为什么?”
“那栋房子很奇怪,每天早上那里的男主人离开之后里面都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就像踹门一样,然后男主人回来后就什么声音都没了,可我nainai说里面没有别人,只有男主人一个人住,你说是不是很可怕!”
“哦?”秦响眯着眼望过去,很普通低调的一栋别墅,没有鬼屋那种惊悚感:“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最近这个月,我每次路过都能听到,可nainai耳朵不好听不见,还不相信我。”
“是吗?”
“哥哥,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