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信。
他总是莫名的觉得身边少了一个人。
可是问周围的人,他们都很茫然自己的问题。
他不死心的继续问他身边的朋友家人,问他们记不记的有一个年轻人经常在他身边,就像他的弟弟一样。
“不是我说啊,轩子你是不是得什么癔症了?”李轩的好兄弟陶冶举着酒杯跟他碰了一个。
“哥们不是我咒你。你平常是个什么德行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陶冶吐槽。
“除了我们这些发小,还有就是你部队里过命的兄弟外,你跟谁亲近?”
“整天板个棺材脸一脸煞气,怎么可能会有个懂事乖巧的年轻人敢靠近你?”陶冶说着简直想翻白眼。
这就是移动的制冷器,不想死的谁敢随意接近他。
就这么问的多了,他家里人也开始注意到了。
李程信的消失带走了一切关于他的事情,包括那个黑衣女人。所以李信又拿回了自己曾经的名字“李轩”。
“阿轩啊,你……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李轩的母亲忍不住了。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当妈第一个不放心了。
“你压力太大了就跟你爸说,大不了,咱们不继承祖业了。你想干啥,妈都支持你。”
本来这在一个商业大家族里是不该出现的事情,可是李母也没办法了。
李轩很小的时候很喜欢他爸爸的工作,还说自己长大后也要经商。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十二岁那年他大病了一场。
醒来后就闹着要去当兵,说什么也不走他爹这条路。
李家老爷子气的生要打断他孙子的腿,可惜他孙子这都不在乎。
十二岁的年纪,李轩就跪在他爷爷面前,一个响头磕的头破血流的。
“要么死,要么当兵。”满脸是血的李轩,眼中的坚定吓人“爷爷,我没有第三条路可以选。”
到底是自己的亲孙子,老爷子最后还是同意了。
不过前些日子,李轩突然退役回来说要继承家业。
他爹和老爷子也挺高兴的,就放手让他做。
可是谁知这还没多长时间呢,就出问题了。
他儿子开始说疯话了。
老是说他身边的人不见了。
这么多年,李轩一直自己一个人住,一个人独来独往的。哪有什么跟他很亲密的人啊?
李母一开始还害怕的想不会是什么灵异事件吧。
可是后来被他爹说了一顿,这才觉得他儿子Jing神怕是出问题了。
不会是公司的事儿太多,压力太大的问题吧。
“妈,我没事儿。”李轩疲惫的按了按额头。
这已经是第多少个说自己疯了的了?他都记不清了。
李轩敢肯定确实有一个像他弟弟一样的人存在过。
尽管他是独生子,尽管他记不清什么了。但是习惯不会骗人。
每天早上无意识的小声起床,像是怕吵醒什么人。做早饭的时候习惯性的做一锅稀米粥,还会提前把粥晾好怕烫。
晚上下意识的热一杯牛nai,可是他ru糖不耐。
这些很平常的小事总是在他做完后他才会反应过来。
他确认自己丢了一样东西,一样宝贝。
一个应该被他宠着的宝贝。
“阿轩啊,要不、咱们去看看医生吧?”李母咬咬唇。
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呀。
李轩闻言一僵,苦笑。
原来连自己的亲人都觉得自己有病么。
李母一见李轩变了脸色,心里犹豫了起来。她也想信任自家的孩子,可是没有的事儿她也不能盲目的去相信啊。
“叮铃铃——”突然李母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什么?”电话是李轩的父亲打来的,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李母的脸色变了变“这么说,是我误会了。”
原来他家儿子真的有一个一直很亲密的人,一个女孩子。
跟他一个部队的,她就说她怎么没见过呢。
李轩的父亲说那姑娘嫁给别人了,李轩承受不住就编了个谎骗自己。
甚至为了躲避情伤,他还把那姑娘给改成了男孩子。声称是自己的弟弟。
虽然这话里总有种古怪的感觉,但是这毕竟是李轩的父亲查出来的,不会有假。
挂断电话后,李母关心了自家儿子几句就走了。
她可要忙着安排她儿子的相亲去了。
人不都说么。遗忘一段恋情的最好方式就是开启另一段恋情。
嗯,这次她得帮他儿子好好把把关。
而另一边的李父却是眼神呆滞的按照面前的年轻人的话,给每一个怀疑李轩Jing神有问题的亲人解释李轩是情伤。
来人正是成全的爹。他答应夜来来看顾李轩。
当然,如果李轩此刻听到他的声音,如果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