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被他仅用手指和嘴弄得几次高chao,肚皮上全是我泄出的白浊。
南渊君帮我揩干净,把裙子放下找了条亵裤给我穿上。
“你不做吗?”我还在高chao过后的余韵,他把我抱起来往门口走去。
“以后吧,接你的人来了。”他说,“你该谢谢我,若不是我带你离开,你根本逃不出高月城。”
我疑惑地看向他,他笑着说:“我给你的人传了信,让他来这接你。我知道你不是来杀我的,不过高月城主可不信。”
“你早知道?”我抓着南渊君的衣襟,那他之前还问派我来的是怎么教我的。
他吻了吻我的嘴角,“嗯,骗骗你。”
门外站着千雁,他看见我像是松了一口气,而后看见我红透的脸眉头皱得更深。
“没去搬救兵?”南渊君轻笑了笑。
“属下相信君上为人,既然当时带了白华走就不会对他做什么。”千雁直直看向抱着我的南渊君,我很少会听到千雁说话语气带着讥讽,“君上你可以早就放了他。”
南渊君把我放下来,我主动吻了吻他的脸。我觉得千雁不该这么说,是我急切想跟南渊君传粉,引诱了他。
“千雁。”我过去拉他的衣袖。
千雁带着我出高月城,他迫不及待地想我赶紧回蓬莱,我才后知后觉我们约好的一起游流光山脉泡了汤。
“对不起。”我跟他道歉,但转念又想如果没有今天我可能很久都遇不到南渊君。
“该是我说对不起,如果我早点过来…”千雁神色纠结欲言又止,“你跟君上是怎么回事。”
“我在追求他。”我说,隐瞒了南渊君已经答应和我在一起,我想着等之后让他给我生育后代,他彻底属于我之后再告诉他们,“你不用担心我。”
但千雁像听到什么头疼的事扶着额,一向他只会在被承焱吵烦的情况下露出这么心累的表情。
“白华你已经够幸运了,你知道承焱搞的那些事,好几个他派来的都是惨死,那些人也跟你一样什么都不知情。”千雁看着我,神色凝重,“别招惹君上,再说承焱跟君上打了上千年积怨已深,你怎么去跟承焱说?”
“南渊君对我很好,没怎么样我,是我想要对他做什么…”我继续为南渊君辩解,又反驳他,“你当了南渊君这么久的属下,承焱不也一样还拿你当朋友吗?”
承焱一向分得很清,他也知道千雁想修行结界之术,南渊君是最好的选择。与其说千雁是南渊君的属下,不如说千雁拜他为师,承焱有时也很气自己没能帮到千雁。
“你不一样,承焱他…对你不一样。”千雁说着说着自己把自己说笑了,“记不记得,有人对你动手动脚,他上去就跟人打架,结果还没打赢最后靠我们才逃走。”
我也笑了,给千雁说反正他们打了这么久了,不差我这一个理由。千雁过来摸摸我的发,叹气道我最好别爱上什么人。
他情绪低落,我不明就里地摩挲着他的背安慰他。
我跟千雁回了蓬莱,我一直住在承焱的仙府里,偶尔变成白花就在以前扎根的地方休息。现在我仔细思考着要不要以后就在周游界扎根,要能扎进南渊君府上就更好了。
后来我借着找千雁的借口天天往周游界跑,跑到南渊君的仙府上找他,慢慢地我直接住在他府上。
我学会了给他咬,他先在我身上示范了几次,我爽得晕头转向。但我要比他辛苦得多,他的大东西我含进来都费力,最开始几次我牙齿刮着他,他惩罚性地按着我的头往我喉咙里顶,射进去我呛得满脸都是白浊。
南渊君看着我流着泪控诉,思索再三低眉委屈道以后我不用给他咬,我气急反倒不乐意。
直到某次我终于会忍着喉咙里的抽搐拿喉咙夹他,不在他射Jing的时候吸气,乖乖吞咽,末了含着他软下去的Yinjing舔干净,他心满意足地喘息,摸着我的脸说再来一次。
我总觉得着了他的道。
他之前说以后再做,我住在他府上这么久了我们摸了亲了,到底没做到最后。但他拿了几根男人阳物形状的东西说是玉势,每天晚上前后两个xue都被他用玉势塞满。
“唔…拿走…难受…”
南渊君握着深埋进雌xue里的那根轻轻旋转抽插,我侧躺在他怀里咬上他的衣襟。
这两根东西他说用药玉制成,要让我后面改造得可以出水,要前面更敏感,能适应他的尺寸随他摆弄之后再上我。
我又难受又舒服,身体像被火一样灼烧,想让他用他的阳物来调教我。但南渊君拒绝我缠在他身上的求欢,把手上的玉势往里又推了一寸我自己就疼得想远离他,他笑着低下头与我接吻,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我神思恍惚间也觉得是他在上我了。
我们几乎随时都在亲吻,他按着我向我索求,我想着南渊君太强势,要是之后直接提要求想让他生育他肯定不会同意,于是我变着花样哄他开心。
我撕了自己的一瓣花瓣去找寒川给我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