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吻了他的嘴角。
我对他说,我是你的。
“好。”他也回吻了我的嘴角,同时双手滑下,不轻不重地在我tunrou上反复捏着,我敏感得几乎是瞬间就起了反应,胯下的东西哆哆嗦嗦地抬头。
“南渊君……”我难耐地晃了晃腰,邀请他。
但南渊君没有理睬我,他在我的tunrou上揉捏的手有意无意地靠近中间紧闭的小xue,甚至轻轻扣刮xue口,我扭着屁股想含进他的手指,但他总是像羽毛一般若即若离,我被他吊足胃口,想要得快要发疯。
“哈啊…南渊君……求你……”我恳切地看他,想再次去吻他的嘴角,但被他躲开。我被他撩得前面jing体淅淅沥沥地流着水,迫切地想要被抚慰,但我知道自己没有自泄的资格,只能紧紧地抓着南渊君的衣襟,生生忍住了抚慰的冲动。
南渊君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小黑匣子,我不用看都知道里面装的什么,这个大小,我前端立马萎了半截,他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个盒子?!
“之前有个叫青鸾的女人说,这是你最喜欢的玩具。”他打开匣子,看到里面的玉势挑了挑眉,我红着一张脸哑口无言,“玩给我看看。”
青鸾真是我的好姐姐,我盯着那根玉势久久无言。这是那一套玉势里最粗最长的那根,每到我晚上被欲望刺激得发了疯,就拿它自慰,它的长度能轻松捅到我后xue的凸起,让我爽得一股一股地喷水。我握着它在屁股里抽插总幻想它就是南渊君的阳物,幻想他会用更重的力道干我。
现在要我在南渊君本人面前自慰,就像我所有腌臜的念头全部暴露在他面前一样羞耻,我不知道南渊仙君大能,会不会有特殊的法门能看清我的所思所想,如果有,但求他不要用在我这种无名小卒身上。
“怎么,不是吗?难道那个青鸾也在骗我?”他出声问我,半像是提醒,半像是威胁。
我回过神来,连忙拿起那根玉势握在手里,对他解释道:“不是的,我…用它的时候不好看…怕脏了您的眼。”
他吻了吻我的脸颊,我从中体会到鼓励的意味。
我在他的注视下含了玉势的gui头在口中濡shi,伸出舌头将唾ye均匀地涂抹在柱体周身,这玉势做得很逼真,我把它握在手里,甚至能摸到那柱体周围浮着的一根根青筋。
我尽量控制不发出声响,但不经意间从口中漏出的“啧啧”水声和我吞咽口水的咕唧声,总让我觉得自己像是在品尝什么美食珍馐。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羞耻的同时也感到兴奋,因为我发现我想舔的并不是手上这根假阳具,我更想舔南渊君的身下的硬物,让他为也为我兴奋站立,我会吃下他浇灌给我的所有东西。
玉势被口腔含得亮晶晶的,我抽出它时还有一根银线挂在gui头和我的舌间,随后断在了柱体上。
我把它往身下塞去,圆润的gui头率先捅开肠道,冰凉的触感激得我难耐地夹住gui头。我稳住酸软想要倚靠在南渊君身上的身体,旋转着玉势像拧螺丝一样往屁股里面插去。
“嗯……南渊…仙君……我——唔!”
玉势碾到xue内凸起的那一处时一股热流从屁股里面流出,顺着玉势流了我满手,我被改造得能随时喷水,除了男人的Yinjing什么都不想要。情欲上头于是我便什么都不管不顾,不顾满手的yIn水,不顾他要求我的“玩给他看”,夹着玉势扭着屁股扯上他的袖子去求他——
“仙君…呜……求你了,帮帮我吧。”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曾经朱鸳拿了铜镜让我瞧镜中的自己,两颊绯红,一张脸爬满了情欲。“真好看。”她夸我,我倒觉得我像个马上就要失去理智,只想坐在男人Yinjing上哭出来的婊子。她的话萦绕在我耳边,“别一副要哭了的表情,你现在多笑笑,对,我敢保证你要什么客人都答应你。嘻嘻,你最好要得他们倾家荡产哦。”
我做不到让南渊君倾家荡产,我只想让他上我。我弯了弯眼睛,笑得有些勉强,拿脸去蹭他的胸口,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求您了,好不好……”
回答我的是他抓了我屁股里夹紧的玉势,把剩下的部分直接全部拧进了我的体内。
“啊啊———!!不——”
我疼得眼冒金星,什么暧昧的念头全部消失不见,我被吓得浑身发抖,张嘴想道歉,但除了大口的喘息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还玩吗?”
南渊君凑在我耳边问我,热气喷在脖颈我只觉得如坠寒渊。
“呜呜……对不起……”我感觉自己快哭了。
“我问你,还玩吗?”
他又把玉势往里面推了一寸,我终于哭出了声,惨叫着说要,又期期艾艾地求他原谅。
待他撤了手,我急急忙忙地伸手去抠那根没入体内的玉势。柱身又shi又滑,我根本拿不住它,反而把它又往里面推了些许。
我又急又疼,眼泪止不住地流,生怕又扫了南渊君的兴致。但我几乎是绝望地发现,那根玉势不知道深入到什么地步,小腹的酸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