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危险的定时炸弹丢得远远的。
并非不能,而是不想。
就像当初装作不在意却找了无数个理由延后终止包养关系的日期,提完分手又回过头去找人一样……
我骗不过自己最真实的情绪。
不知道算不算喜欢,总之不想看到他露出难过的表情。
所以说,养宠物要谨慎。
尤其是养这种跟在身边乖得要命,一要遗弃就又哭又闹还带亮爪子的小畜生。
太容易莫名其妙就把一辈子搭进去。
……
被人当宠物养也一样。
迄今为止,我对尉昊的情绪仍很复杂。
如果发现别人是Dom,大概我会拉黑所有联系方式后扭头就跑,此生不复相见。
但如果是尉昊……
双标这词就被我诠释得淋漓尽致了。
毕竟比起他在交往时对我纵容的程度,我回馈的尚不足十分之一。
而在那段不该宣之于口的关系中,我心甘情愿地沉沦过,惊慌失措地逃离过。
我既恐惧于逐渐失去自我的不可控,又无法自拔地依恋着Dom所给予的安心感。
当发现自己陷在里面走不出来时,我也曾绝望懊悔地把这段经历当作一段最深沉黑暗的噩梦。
我在辗转难眠的深夜想过继续接受调教,在第一缕阳光透入后的清晨则告诫自己不该如此,否则会越来越迷失。
可仔细想想,我当初之所以在众多追求者中选择了尉昊,除去他长得好看这一关键要素外,还有别的原因。
比如……
我死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曾经斯德哥尔摩地、真切地喜欢过Dom,以至潜意识里选了个跟Dom一样最能给我安全感的。
但如果尉昊一开始就摘下面具跑过来坦言自己身份,我估计只会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再喊保镖把人赶出去。
这么一看……
怎么觉得我的确有些欠收拾呢?
规律的翻页声将我的注意力拉回现实。
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发现虽然思绪转了一大堆,实际上才过去几分钟。
再循声望去,我瞧见尉昊正含着笑意站在我书桌前,目光温柔地逐一翻看着我小时候的相册。
……
还特么掏出手机拍照留念!
我立刻炸了毛,放开玛奇朵后扑过去将他手机压在桌上:“你、你干什么呢!给我放下!小时候的照片有什么好看的!”
他微微一怔,笑着揽住我的肩轻声道:“我只是拍几张照,聂文洲刚刚可是直接根据影楼logo联系人要十几年前的底片去了。”
我本来以为尉昊在胡扯。
毕竟聂文洲这人虽然一开始干的完全不是人事,半强迫地把我Cao服过好几回,但目前在我心里是最正直可靠的了,分手这词怎么都落不到他头上。
没想到扭头看向聂文洲时,我发觉对方神色居然真流露着几分被戳穿的尴尬。
这王八蛋还掩饰性地咳嗽了声,眼神虚虚望向窗外:“伯父伯母什么时候回来?”
都不是好东西!
我磨了磨牙,恼羞成怒地指向卧室门:“全都给我滚出去,我明天就开始去公园相亲!”
三道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
我被看得有点发毛,色厉内荏地又加了句:“反、反正这个月月底就找个过得去的直接订婚,男女不限——”
一阵天旋地转,我猝不及防地被按倒在了床上。
后妈微笑
Angelic Bitch 97
“许子航你干什么!”
被面朝下地压在被子里的我挣扎着蹬了蹬小腿,咬着牙想踹开带头作乱的那只小崽子。
“干您。”身后那人一把撕开我裤子,随后相当委屈地回答,“把您Cao得腿软到下不了床,自然就没力气去相亲了。”
什么混账理论!
我奋力挣扎,结果没几下就被剥得只剩件没法蔽体的衬衣。
领口还大敞着,松松垮垮地露着大半个肩。
我不安地抿了抿唇,扭过头瞪他。
“您不想要吗?可是您这里……”许子航满眼无辜地回望,灵巧的手指沿着我大腿内侧往上摸,一节一节插入紧闭着的入口,“已经很shi了。”
触电般的滋味让我反弓着的背骤然瘫软下来,说出口的声音也打了颤,带了些求饶的意味:“不……不行……拔出去……”
“您的敏感点浅得用手指就可以按到,而且揉几下就出水。”这小王八蛋俯下身,贴着我后颈轻声道,“但光是这样,不足以让您高chao吧?我记得您说过,得被男人实打实地插进去好好磨才行。”
话还挺多!
随着一下又一下针对敏感点的揉按,我隐忍地轻声喘息起来,下身也渐渐抬了头。
但更令我感到羞耻的,是如芒在背的另外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