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闹脾气。”他笑了笑松开手,坐直了身俯视我,乌黑的眸子看不出情绪波动,“嫌我弄得不舒服就自己玩,你还剩七分钟。”
怪我嘴欠,气走了自动按摩器。
我悲愤交加地开始抽送,指腹抵着敏感点反复揉弄,又咬住床单将喘息全部忍了回去。
快感积蓄得越来越多,我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失去了起初的节奏感,变得有些粗暴起来。
然而跟之前类似的情况出现了——
我没法只靠手指达到高chao。
要么被男人的性器实打实地插入,要么被别人要求射Jing,否则我到不了那个点。
无论我动作得有多激烈,快感有多强烈,前面的分身有多硬……
始终差了一线。
就像是有道无形的屏障将我囚困其中。
我跌跌撞撞在里头奔走,却永远觅不到得以解脱的出口。
“怎么,射Jing障碍?那你就更不能解释清楚了。”聂文洲懒洋洋地在一旁说风凉话。
他骨节分明的手搭在自己衬衣领口处逐颗解开扣子,模样成熟性感,却十分恶劣地故意不碰我。
我知道被他抚摸能获得多少快乐,忍不住抱住对方腰肢,装作失神地往他身上蹭:“聂总……我好难受……”
这人将我按回床上,鼻尖对着鼻尖地看我。
我茫然又无辜地跟聂文洲对视,趁这人把我推开前抬起腿缠住了对方的腰。
他一怔,眼底蓦地燃起簇危险炽热的暗火,令我不太敢继续造次。
但这人盯着我看了数秒,忽然又微微勾起薄唇,眸中流露出让我有胆子接着搞点事情的笑容:“宝贝,别跟我耍小把戏。你还有一分钟。要是再射不出来……我就可以邀请尉昊过来了。”
邀请你大爷!
我一遍遍用大腿内侧最软嫩的肌肤去蹭对方胯下明显的凸起,主动舔吻眼前上下滚动的喉结:“呜……文洲……”
他垂下眼睫看我,声音沙哑:“嗯?”
我红着眼眶躲开视线,整个人可怜兮兮地窝在他怀里发抖,又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怯生生哀求:“我被你看着真的射不出来,求求你别计时了……接下来……接下来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千万不要告诉尉昊。”
滚个床单搞这么麻烦,真烦人。
要是我男友跟这王八蛋完全没交集,估计我已经毫不扭捏地高chao好几回了。
“这么害羞?”聂文洲伸手拨弄我被汗水浸透的碎发,唇角微扬,“行,那你坐上来自己动,我没满意不准停。”
算了,我还是讨厌这个混帐东西。
我视死如归地被他揽着腰抱起,正打算硬着头皮坐上去时,这人当着我的面掏出手机,神色平静地拨了通电话。
在我反应过来前,电话被接通了。
开了扩音的听筒里传来句温和而熟悉的男声:“喂?什么事?”
我头皮直发麻,用看疯子的眼神瞪向聂文洲,手脚并用着想从他怀里逃开。
然而浑身发软的我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从试图逃跑再到被掐着腰强行坐回对方腿上、无声颤抖着一点点被迫吞下硬热粗长到骇人的东西……
也不过是半分钟内发生的事。
——自己动。
聂文洲笑着看我,用唇语命令道。
Aic Bitch 22
我现在脑袋完全是懵的。
那王八蛋掐着我腰往他怀里按时动作又狠又快,完全没给我留半点缓冲的余地,也没考虑过我受不受得了。
我咬紧牙关,努力放松身体来适应被彻底贯穿的疼痛感。
妈的,这人就是个神经病!
从没被床伴这么粗暴地对待过的我气得张开嘴,恶狠狠地一口叼住聂文洲的脖子:“!”
聂文洲挑眉,伸手环住我的腰不让我摔着。
我用尽了剩余的力气,却只在对方颈侧留下圈浅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牙印。
蚍蜉撼树的不爽感伴着越来越浓烈的委屈漫上心头。我鼻腔酸酸的,眼泪不争气地吧嗒吧嗒往下掉。
……我、我讨厌这混蛋!每次跟他对上都落不着好,太讨厌了!
聂文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将手机搁在床单上,干燥温暖的指尖沿着我shi漉漉的眼角轻轻抚摸,将泪水一点一滴拭尽。
——小哭包。
这王八蛋用唇语说道。
我气得昂起头咬了他第二口。
“……聂文洲。”也许是一直等不到回音,我男友的声音稍稍低沉了些,“你打电话来,是想做什么?”
我隐约觉出几分不太对劲。
这对话的气氛好像有点剑拔弩张,他俩……不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吗?
被点名的人倒是一脸轻松:“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请教一下养宠物的心得。”
我听完这话,火气蹭得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