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陈桉桉叫她方姐,因为就她们两个女孩子,也谈得来,两人就坐在最后面座位上小声说话。
方乐乐好奇京大这些骄子们的生活,问了好多,陈桉桉就细细地讲给她听,等行驶了三分之一的路,两人就跟来往了好久的朋友一样熟稔。
陈老六十五了,身体还特别硬朗,中途下车休息的时候,还打个太极拳活动身子骨,可见平时也格外注重养生,陈桉桉觉得这点对老年人来讲是个特别好的习惯。
自己闲着没事,也跟在后面比划了几下,陈老回头看见,不由笑了,“桉桉,说起来,咱们还是一个姓,八百年前说不定是一家,你是哪个辈分的?咱们来论论,看能不能对上。”
陈桉桉自己肯定是没按辈分起名,不过她家兄弟们按着辈分起的,“我是文字辈,家里哥哥弟弟们都是文字起名。”
“文字啊?”陈老想了想,摇摇头,“这跟我家这边可真对不上,咱们华国陈姓也是个大姓了,赵钱孙李周务郑王陈,这就数到了,在百家姓里排行可是第九位。各个地方上陈姓族谱辈分排行都不一样。”
宁修彦在一旁说道:“安宝的大名桉桉,还是我爷爷给起的名。”
陈老一听,乐了,“居然是老宁给起的名,不错,难怪这名字这么好。”说着,就想起来当初宁老爷子被陷害主动辞职退避乡下的事,不由唏嘘。
陈老知道宁修彦和陈桉桉是对象,两人也快订婚了,宁老爷子没少在他跟前嘚瑟。
不过,这小姑娘长得模样好人才也好,又是京大的学生,跟宁修彦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看两人这感情深厚,也难怪老宁舒心,换他,孙子和孙媳妇这样,他也显摆。
可惜,他家孙子可没宁修彦这么出色,显摆不出来。
他们着急赶路,只是略作休息,接着开车上路,从早上六点就出发,直到傍晚时分到了内蒙的一个小镇上,几人找了宾馆住宿。
这边可没有那种大套房,都要的两人标间,宁修彦身手能力肯定最好,跟老爷子住一间,陈桉桉肯定是要和方乐乐住一个房间,姚勇和张秘书一间。
三间房是并排连着,为了陈老安全起见,陈老和宁修彦住中间,两个女孩子在最靠里面的一间。
赶了一天路,就算是坐车,陈桉桉也觉得累了,简单地吃完饭,洗漱后上床很快就睡了。
第二天开始,就没了昨天赶路的匆忙,一行人也没开车,大早上就去了附近的菜市场,这里群众集中,又是各种信息最集中的地方。
陈桉桉就看着张秘书跟老乡聊的特别起劲,还真的得到不少有用的消息。
陈桉桉小声跟宁修彦嘀咕,“修彦哥,这张秘书是不是这边的人啊?觉得他对这里挺熟悉。”
宁修彦点头,“他小时候随父辈在这边兵团待过一段时间,所以陈老出来才带了他,虽然我也来过这边,但到底还是不如他熟悉。”
陈桉桉点点头,感觉修彦哥被选中陪同,也有他来过这边的经验。
陈老他们忙工作,陈桉桉就忙着吃,正好也符合他们出来游玩的身份,方乐乐一面保持警惕,也跟着买了些好吃的和小玩意儿。
不说别的,就这边的烧麦,陈桉桉就觉得特别好吃,正好市场上有卖的,真的是皮薄馅香,羊rou肥瘦适中,一端上来,陈桉桉就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修彦哥,你尝尝,真的好好吃,比我们在京城吃过的还好。”
摊主弄了小桌子小凳子,让客人们坐下来吃,他们也都随着大流坐下,宁修彦快一米九的大高个,坐这凳子显得有些憋屈,不过,这家烧麦的确做得好吃,难怪买的人那么多。
方乐乐也吃的直点头,“这边的羊rou好,没什么膻气味。”主要是馅里面满满的都是rou啊。
对于她这种爱吃rou的人来说,简直是掉到米缸里的小耗子一样,不过,这时候不爱吃rou的也少,虽然条件比前些年好了,但普遍还是贫困。
吃着烧麦喝着内蒙这边的nai茶,一顿早茶下肚,陈桉桉觉得都有点吃撑了,再看看人家张秘书跟陈老,跟摊主老板拉的特别起劲。
真是吃饭工作两不耽误。
这里只是个小镇,他们转了没多久就开车往下面走,既然过来考察,自然要深入基层,宁修彦也说了,最后一站才是内蒙的省会呼和市区。
陈桉桉觉得这内蒙的高层们,最好别有太多失误,不然真是要撞到枪口上。
谁能想到,这上面的领导会悄没声地下来考察工作了解民行,但陈桉桉却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好领导。
那些知会了地方上再来考察的才是□□,说是考察,都是被下面的人安排好了,都是提前排练好,做给上级看的表面光鲜,真正的藏污纳垢之处都被掩盖糊弄了。
因此,她也在心里默默期盼,他们这一趟能有很大的收获,能真正给内蒙的百姓解决困难和问题,揪出那些害群之马的败类来才好。
内蒙的百姓多热情好客,他们往下走,开车面包车,看到大草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