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了一半的话说完,但那带着细微颤抖的声音,依旧暴露了他此时的状态。
“别、别动……嗯……”将手机倒扣在枕头上,秦舒死死地抓着狼狗探到自己身前的爪子,试图制止对方明显不怀好意的动作,“不、啊嗯……哈……”
因为担心被手机另一边的人听见,秦舒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可这却似乎让狼狗更加的肆无忌惮。
他翻过身,直接将挣扎着想要从自己身前逃离的人压在了身下,挺动腰身快速地在那开始自动分泌出yIn水的shi热sao逼当中抽送起来。
“哈啊……!不、啊啊……太快、唔……”声音不受控制地抬高了几分,秦舒扑腾着想要把身上的重物掀开,可发软的身体却根本用不上力,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那根滚烫的巨物插透贯穿,发出saoyIn的叫声,“……嗯、哈……啊啊……”
偏偏这个时候,手机里还传来了对面说话的声音。
退至xue口的粗硬鸡巴“噗嗤”一声捅入深处,狠狠地碾上昨天被Cao开过好多次的花心,秦舒猛地张开口,咬住了眼前的枕头,硬生生地将到了嘴边的呻yin给咽了回去。
几乎要将这几百块一个的枕头直接抓烂,身后那仿佛要将秦舒整个捅穿的动作才放缓下来,他有些急促地喘了两下,然后才再次拿起了手机。
“你刚才……说、说什么?”不确定电话另一头的人是不是有听到刚才的声音,秦舒只能用尽量平静的声音开口。
——但即便对方真的听到了什么,也绝对不可能想象得到,他这会儿正趴在一只狼狗的身下,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撅起屁股被插得逼水四溅。
这么想着,秦舒竟然抑制不住地感到兴奋起来。
只要一想到自己此时yIn贱sao浪的模样,与别人脑海中那个知礼周正的形象之间,那无比分明的落差——他就感到saoxue里传来一阵麻痒热意。
……想要。
想要就这样,一边装出温和得体的模样和人交谈,一边以最yIn贱的姿势被不具人形的野兽Cao干。
无意识地撅起屁股,扭动腰tun配合起狼狗进出的动作来,秦舒仰起头,琥珀色的双眼中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光。
那股突如其来的亢奋与性欲,让秦舒有些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到手机里传来的声音上,只捕捉到了几个零散的字眼。
“嗯、很……抱歉,”他努力压抑着自己带着明显yIn腻的喘息,思索着能和刚才听到的几个关键字扯上关系的内容,“我今天、不过去……了,”他抬起手,捏住自己胸前痒到不行的ru头,用力地揉捏拉扯,染着胭脂的面颊上满是放荡与sao浪,与口中吐出的平和寒暄形成鲜明的对比,有种难以言喻的yIn秽亵渎之感,“临时,有事……”
似是察觉到了秦舒的想法,狼狗低下头,用舌头一寸一寸地舔舐过他光洁的脊背,一路来至敏感的脖颈,来回地搔舔勾蹭。肥软shi热的舌头卷住小巧的耳朵,整个舔舐过去,在上满染上一层情色的水光。
不再被牢牢压制住的屁股高高地抬起,秦舒将脸埋在枕头里,发出粘腻而轻微的喘息,柔软纤细的腰肢不断地摆动扭转,雪白的屁股在身后的鸡巴插入时主动往后摆去,被有力地撞上来的腰腹撞击出“啪”“啪”的声响。绵腻的tunrou在拍打和扭动下不断地震颤,泛起yIn浪的阵阵rou波,艳红的Yinjing不时地在其间显露出来,在那无瑕的白腻间,有种正在玷污圣洁雪峰的yIn亵之感。
“不用麻烦、了,”尽管能够勉力保持语气的平稳,但从bi道中不断传来的快感,让秦舒总是不受控制地在奇怪的地方停顿,就是不知道另一边的人是怎么认为的,才会如常地与他进行对话,“我仔细地、考虑过……了……”
“还是不做,绝育手术……唔……”听到某个有着强烈指向意味的词汇,身后的狼狗表示不满一般地狠狠碾上了脆弱的花心,激得秦舒险些没忍住,直接叫出声来。他把脸埋在枕头里,急促地喘了好几下,才稍微从那剧烈的快感当中缓过来。
然而,还不等他再将手机凑到耳边,那根Cao得他舒爽崩溃的大rou棒就退到了bi口——然后猛地齐根插入,像是要把他的体内捅出一个洞来似的撞开那个紧闭的小口,没有丝毫停顿地侵犯至柔嫩的子宫中。
哪怕昨天已经被来回地Cao过许多次,但当那个将整个bi道都及占满的硕大锁睾强行挤入的时候,还是生出了一股无法忍受的尖锐疼痛——又在下一秒化作令人发疯的激烈快感,只一下就让秦舒泄了出来。
从Yin道里喷涌而出的大股yIn水淋在昨晚就被折腾得一片狼藉的床单上,留下新鲜的shi痕。
秦舒整个人都瘫软下来,由插在子宫里的Yinjing勾着,才软软颤颤地支撑着抬起的屁股,没有直接倒在床上,琥珀色的双眼中氤氲着失神的茫然。
“秦舒?”这一头的人话说了一半突然没了声音,高医生等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出声催促,“秦先生?”
“……抱歉,”秦舒回过神来,拿过被扔在边上的手机,小声地道了个歉,“刚刚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