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闻灼的小脖子捏。
封契平时看起来冷冷清清的, 双手插兜酷的一逼,实际上私下里小动作十分多,比如揉揉闻灼的脑袋,捏捏闻灼的耳垂,趁闻灼反应不过来占点便宜什么的。
就像现在,被吓傻了的小兔子脸上明晃晃的写着“随便撸”,封契一时手痒,还在闻灼的小下巴上捏了两下。
闻灼脸蛋上rou多,下巴上反倒没多少,一捏有点薄,封契轻轻地捻了两下,在闻灼抬起头的瞬间飞快的收回了手。
闻灼脸蛋还红红的,像是有点懊恼,想不承认自己“偷看了手机”的事情,但是又被封契抓到了,他小嘴一抿,强绷着脸没说话,但是通红的耳垂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
封契看的低笑一声,干脆直接坐在了地上,借着四周的座椅掩盖,轻轻地拉了闻灼的手腕一把。
闻灼蹲了半天腿脚也麻了,被封契这么一拽直接跟着跌坐下来,他们俩就成功的躲在了座椅和座椅之间的夹缝里面。
封契火热的手掌拽着闻灼的手腕,把闻灼冰凉的手腕烫的发热,闻灼被他拉着坐在地上,身后是大礼堂的墙壁,左右是椅子,对面是目光灼灼的封契。
空气中弥漫着经年累月的座椅上裹挟的灰尘气息,座椅下方的空气有些凉,偶尔有过堂风吹过来,闻灼细细软软的头发被吹得微微飘起来,闻灼眯了眯眼,又一次看向坐在他对面的封契。
他们在大礼堂里,四周本来就很昏暗,光源全都集中到了舞台上,他们又躲到了椅子下面,更昏暗了,只能影影绰绰的看清彼此的人脸,四周十分安静,舞台上的声音似乎离他们有千万米远,根本影响不到他们。
如此静谧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个。
不知道为什么,以往每一次和封契独处,闻灼的心脏都会跳得特别快,像是随时都能够从他的嗓子眼儿里面跳出来一样,但此时此刻,在这样安静狭窄的地方,闻灼却觉得一阵安心。
直到封契开口,闻灼才从那种奇怪的氛围中挣脱出来。
“发现我的秘密了吗?”大概是早都习惯了闻灼时不时的走神,封契又着重提点了一遍:“找不到的话,可以再翻翻。”
闻灼羞恼的想抽回手:“谁要找你的秘密。”
他不过就是一不小心翻开了手机而已,才不是故意要看封契跟谢予的对话呢。
“那你想要什么呢。”封契攥着他的手不放,把闻灼缓缓往自己这边拽,闻灼拽不过他,上半身都被封契拽过去了,手腕都被拽红了,封契看的心疼,低叹一声,干脆自己挪到了闻灼旁边。
闻灼身后就是墙,他也没地方躲,封契一过来他就要翻脸,然后就被封契捏了捏脸。
闻灼张口又要咬封契。
这小崽子,好像永远不肯老老实实地在他怀里坐着。
封契像是有点无奈,又像是有些纵容,他把闻灼直接抱坐在自己怀里,低头轻轻地用额头蹭了蹭闻灼的额头。
他很爱用这个姿势圈住闻灼,把闻灼整个人都锁在自己的怀里,这还是他第二次这么抱闻灼——上一回是在封闭训练基地的楼里面。
软乎乎的小兔子就在怀里,封契实在是舍不得松手,缓了两秒钟,深吸一口气,开口了。
“我那天不是故意把你扔出去的。”这些话封契不知道在肚子里面打了几百遍的草稿,也不知道他曾经对着镜子练习过多少遍,现在才若无其事的把这些话挨个儿从牙缝里挤出来:“我是,是误会了你。”
闻灼咬着封契手的牙关微微松开了些,眨巴着眼等着封契的下文。
封契说到这儿,隐隐又有些羞恼,有一种马上要把自己的衣服剥开,让闻灼看看他幼稚蛮横的本性的感觉,他不自在的动了动胳膊,豁出去了似得飞快说道:“我以为你喜欢那天那个女孩。”
无异于一颗深水炸D,直接在闻灼的耳畔炸开,导致闻灼的大脑都有几秒钟的停工。
那天...那个女孩?
他想了又想,才勉强记起来李婉清的脸。
长得挺漂亮的,但是他现在一想起来李婉清就觉得脸上发胀,连唇舌都跟着烧起来了,他整个人都觉得燥。
打从那天在杂货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闻灼回家第一件事儿就是拿出手机把李婉清给删除掉了,他删除掉李婉清之前还想跟李婉清说句对不起,但是又觉得尴尬万分,最后十分心虚的直接把李婉清给删掉了,连句话都没有说。
他现在一想到李婉清,就觉得自己的尴尬症都要犯了,他怎么会喜欢那个女孩呢!
“就因为这个?”闻灼语气不善的问:“就因为这个,你把我丢出去,还当着她的面儿...那个我!”
“那个你?”封契一本正经的挑了挑眉头,不明白似得摇头:“我那个你了?”
“那个,就是那个!”闻灼急了,羞恼的推了封契一把:“你还当不知道?”
闻灼大概是害羞了,从脸畔到耳垂都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兔眼水润润的,耳垂都跟着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