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亲,离家参军到底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好久没回去了,不知爹娘和弟妹他们还好吗?
怀里的夏傑喃喃的像在说什么话。
“唔?”虞将军低头仔细听。
两人的呼吸暖暖的温出一片范围。
夏傑的声音轻轻的:“爹……唔……好吃……”
虞将军哑然失笑,凑过去轻声道:“多吃点。”
“唔……吃不下了……”
“哈。”虞将军笑着,把夏傑搂紧了些。
笑意中带点温柔,带点幸福,那是属于父母脸上的表情。
最近廖公公安分了很多。
毕竟赵高还在,怎么也得在上司面前表现出对工作的热情,而不是吃喝玩乐。
可卧在软榻里,天天面对枯燥的工程报告,这个风流的公公终于按耐不住了。
虞将军等在廖公公的大帐外,看看头上的太阳,估摸着应该晌午了。
夏傑被以汇报工作为由,一大早进去,到现在还没出来。
赵高去了祭仙台那看进度,所以不会有人来打扰大帐里的两人。
虞将军摸摸肚子,觉得有点饿,空气中飘来一些烤rou香气,周边有侍从带着食物过来,却不进大帐,一排恭恭敬敬地等在外面。
等了好久,帘子终于动了,夏傑脸色铁青地慢慢踱出来。
大帐里响起几声击掌,侍从们带着食物鱼贯而入。
虞将军撑着夏傑慢慢走。夏傑脸色惨白,秀发凌乱,像一只搁浅的鱼,走出没几步,就失去意识昏迷过去。虞将军开始冒汗,夏傑身材高大,体重不轻,自己撑着实在吃力。
有个士兵过来,一声不吭地捞起夏傑的手,把重量分担到自己身上。
“子浩?”虞将军看着侍卫左脸上的泪痣。
子浩抬头瞄了虞将军一眼,微微点点头。
“子浩,你怎么当上士兵了?”虞将军觉得有点奇怪,听夏傑说,这个子浩不是工地里的苦力吗?
子浩沉默不答,专心撑着夏傑慢慢走。
“他找你好久了。”虞将军观察子浩的表情,“这段时间你去哪了?”
“这跟你没关系吧?”子浩冷冷道。
“你是他的朋友。”虞将军不卑不亢,“与他有关。”
子浩垂下眼。
虞将军识趣地不说话了。
回到帐篷里,虞将军把夏傑放到床上解开袍子,夏傑的ru环沾了血,胯间也是一片粘稠和血迹,不一会便濡shi了床单,火光下那些红色凄厉得如同散落的玫瑰。
子浩摸摸夏傑的手,眼里氤氲着雾气:“我去打点热水。”
“我去吧。”虞将军转身就走,可才掀开帘子,正好与老大夫打了个照面。
“夏大人呢?”老大夫朝帘子里瞄瞄。
“他不舒服。”虞将军放下帘子,“有事吗?”
老大夫一脸沉重地点点头,幽幽叹了口气。
子浩也掀开帘子出来,老大夫的一句话正好传递出去:“他弟弟不行了,让他来见最后一面吧。”
虽然廖公公答应派人买药材,本来这一来一回三天就足够了,结果足足等了半个多月。这半个多月里弟弟硬是撑了下去,可毕竟是血rou之躯,骨头已经坏死,就算药来了,也无力回天了。
这就是廖公公想要的结果。
残废的弟弟就不要浪费粮食了,有夏傑一人就够了。
可这些话,又怎能说得出口呢。
子浩与虞将军对视一眼。
“我知道了,我会转告夏大人。”虞将军轻声道。
老大夫点点头,离开了。
“你别告诉他。”子浩对虞将军说,“夏霖那边我一会过去看看。”
“嗯。”虞将军答应。
一盆热水淡淡的红,虞将军把丝巾放水中,血马上蔓延开,一盆热水的腥气更浓了。
子浩在帮夏傑擦身子。
虞将军则是清理夏傑的胯下。
夏傑股间红红肿肿,本来紧实的后`xue硬生生开了个洞,还在渗出红红的肠ye。当虞将军正烦恼该用什么药的时候,子浩丢去个小盒子:“用这。”
“哦?”虞将军捞过那盒东西,发现与夏傑送自己的一模一样。
膏药清凉,消肿化瘀,止血也快,清香的味道闻不出成分。
“你经常给他送药?”虞将军清理干净,揩了药,往夏傑的后`xue里探去,手指很轻松地伸进松弛的甬道里,轻轻旋转涂抹。
夏傑意识昏迷,身子却在抽搐。
“送过。”子浩打理着夏傑的乱发。
“哦。”虞将军抽回手指,手指上有一些血丝,“子浩。”
“嗯?”
“你能带他走吗?”虞将军又揩了膏药继续探进后`xue。
“哈,我?”子浩自嘲,“我没钱,也没权,给不了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