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的浪叫模样,又开始失了魂般地傻笑。
4.
夏傑开始发烧了。
廖公公分了个大帐给他,有软软的床,暖暖的被子,每天还有仆人送食物。廖公公来探望过几次,可当时夏傑昏迷不醒,廖公公又黯然神伤地出了去。
“好好伺候,多给点rou和鸡汤。”廖公公吩咐。
赶快好起来,让我`Cao。
廖公公回想起夏傑岔开腿的模样,真想直接进去再Cao一次,不过嘛,玩坏了就不好了。
美人,是用来疼爱的。
温柔的廖公公很耐心地等候他醒来。
至于弟弟嘛……
廖公公回想起满是腐rou的腿就觉得恶心。
看来那弟弟的腿是保不住的啰……还是完整的美人好啊……小夏,你要赶紧好起来啊……
夏傑感到有人在摸自己的额头,手心暖暖的很舒服。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想看看是谁。
子浩吓了一跳,赶紧收回手。
“你…你还好吗…”子浩心慌意乱地找话题。
“这是哪?”夏傑有点半梦半醒的感觉,环视着周围。
好像是个帐篷?水果?烤rou?唔……还有一碗热腾腾的鸡汤?
夏傑嗅嗅空气。
确实是鸡汤……而且还是很浓很香的鸡汤……
“那太监分给你的帐篷。”子浩轻声说,摸上夏傑满是冷汗的脸,“很疼吗?”
夏傑虚弱地摇摇头,心里牵挂着一个人:“夏霖呢?”
“他在另一个帐篷。”子浩望进夏傑的眼里,“他正在治疗。”
“嗯……”夏傑明显松了口气。
“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吗?”子浩的声音发颤。
夏傑闭眼不答。
“夏傑,别继续了。”
夏傑微微摇头。
他感觉到子浩收回了手,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你是怎么进来的?”
“大人,你醒了?”一个童子听到声音,撩开门帘进来。
夏傑睁开眼。
帐篷里只有他和那童子。
子浩呢?
夏傑环顾四周。
“大人?”童子不解。
“还有个人呢?”夏傑问。
“啊?”童子迷惑的眼神,“谁?没有人呀?”
“呃……”夏傑支起身子,自嘲地笑笑,“可能我做梦了吧。”手碰到枕头上的一盒新的创伤药。
“大人,吃点东西吧。”童子示意鸡汤和烤rou。
夏傑拿着创伤药,有点失神。
夏傑吃完食物,童子清理干净又出了去。
帐篷里剩下夏傑一人,旁边燃烧的火灯把帐篷里照得忽明忽暗。
夏傑的袍子里什么都没穿,他摸摸袍子,轻轻的,滑滑的,是上等的蚕丝。看来廖公公待他不薄,可这所谓的不薄,也反映在身体上。后`xue的剧痛一次一次地刺激神经,小腹里胀胀地疼。夏傑捂着肚子,浑身冷汗。他疼得睡不着,摸到那盒创伤药,犹豫了一下,打开,手指揩了点,就这样在被子里岔开腿,摸上后`xue开始上药。
后`xue的在发热,手指碰到外翻的嫩rou时,夏傑忍不住呻yin了一声,实在太疼了,下`体像洒了把盐在火上烤。不仅是后面,连前面也是。他摸上Yin`jing,明显感觉到有点肿。夏傑又揩了点药,忍着剧痛扶着Yin`jing仔细地涂抹,清凉的膏药似乎缓和了火一般的痛楚,夏傑感到舒服多了。
似乎山间有风吹过,清清凉凉,夏傑睁开眼,一个小土豆在眼前晃动。
“哥,你醒了?”弟弟把小土豆塞给他,“刚烤好的,尝尝。”
“哦?”
“哥,晚上还有腌白菜呢。”弟弟拉着他,“回去吧,娘在等着咱呢。”
夏傑迷迷糊糊地跟着弟弟。
奇怪,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爹几年前就病故,剩下娘独自撑着这个家。不过,娘也快不行了,常年的劳作压跨了她的身子。一个女人又怎么可能耕作得了那么多的田地呢?兄弟还小,分担的劳作也有限,贫困成了摆脱不了的Yin影。
每天夜里,这个坚强的女人总是跪倒在佛龛前,祈祷有一天能让儿子们过上好日子。
仿佛苍天感受到她的诚意,某天,一个财主路过,看上了她。那天起,兄弟俩终于体验到正常的生活,有rou吃,冬天有衣服穿,草鞋换成了靴子,虽然两人还是住在土房子里……
夏傑当时并不懂娘是怎么获得那么多的钱和食物,可他现在明白了。
娘……
夏傑一路走神,跟着弟弟走出好长的路。
哦,前面那简陋的土房子,我们到家了。
娘站在门边,笑盈盈。
她脸色红润,身材丰满,一点都看不出贫困和疾病。
“哎哟,玩得不舍得回家了?”娘伸出手,摸摸夏傑的脸,温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