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肆意在他胸口吻了满腔的香气,恨恨道:“···我饿死了,饭都没吃就跑回来了!”
身体有一头饥饿的野兽在开垦,葵然在雪天里浑身发热,从外到内,他忍不住去拨弄肆意的头发,扎手,胸口也痒痒的。
“啊,肆意!”他抖了抖,因为肆意毫不留情的啃他的ru尖,牙齿叼着磨,像是饿极了,这让他手足无措,只能胳膊圈住肆意的脖子挠他的背,肆意像是没法被喂饱似的,顺着他皮肤的肌理一路向下,平坦的小腹侧边有两道浅浅的沟壑,一直延伸到中心被包裹的位置,那里隆起小小的山丘,碰一下就会震颤,肆意扯下碍事的棉布,欲望弹出来的时候听见葵然喘了一声,他坏心眼的捏了一下就蹿上去,葵然还在颤抖中没回过神来就又被吻住,胸口被手掌压着拧,耳边轰隆隆的。
“自己摸,小矫情逼。”
葵然一刻没犹豫伸手就握住自己,肆意忍不住骂了句“你他妈的”却把自己扒光了,他早涨死了,一个礼拜没碰他,嘴唇一贴就想干,根本收不回来,再加上知道这人牵连自己闷闷不乐的原因是这么微不足道的破事儿更想欺负一下,拍开葵然正在自慰的手让他孤零零的翘着,盯着他一脸渴望的脸,说:“趴着,不想看你。”
葵然果真乖乖翻过身去,还没趴稳就被腰间伸出的胳膊拦着提起来,屁股翘得高高的,被子便盖不住了,冷空气席卷过来却毫无察觉,身后被滚烫的性器顶着,还有那罐再也没拿来涂身体的凡士林抹了一圈,被进入的时候他匆忙瞥见玻璃窗上的倒影,他们像动物一样交叠着,被飘扬的雪花斑驳了皮肤,肆意被快感裹挟的头脑发白,等到能在shi热的甬道里规律撞击以后才讨伐似的跟葵然说:“你不高兴我也会不高兴,小神经病,别给我找事儿了知道么?”
眼角有泪花飙出来,却跟刚刚的完全不同,葵然被掐着腰顶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好一遍一遍叫肆意的名字。
“你他妈身子怎么这么软。”
肆意话音刚落就贴上了他的后背,拖着他的腰往后挪了挪,一边Cao一边说:“都这样了就别矫情了,我心里是有个坎儿,我就想跟你不一样。”
葵然漂亮的脖子扬起来,偏头看着玻璃窗上的若隐若现,只是模糊的光影都能看出自己浪荡极了,欲望成功激活了真实的本心,他断断续续的跟肆意吐露:“你、不是在、跟我,拉开、距离吗?”
“对啊,没完呢!”
身体里的性器一挺到底,葵然剧烈地喘息着,听到肆意接着说:“我还想多喝牛nai多运动,长得再高一点,谁也看不出来。”
语气恶狠狠的,出口的话却幼稚的可爱,葵然懒懒散散的笑起来。
“那你,现在在干嘛···拉的开吗你···”
小腹被重重按压,整个人都跟那根东西贴紧了,身后的人开始加快速度,葵然跪不住了开始求饶:“呜呜,我、我要倒了,你轻一点···”
“扭捏又娇气,话多还不中听···”肆意想着这一晚的荒唐,泄愤似的抓着葵然的Yinjing捏,如愿听到对方的抽噎,对着他后颈咬下去,衔起一层软嫩的皮。
“就这么个破事儿我得一直想,东西也吃不下就得跑回来看看你,你说你事儿不事儿?”
葵然身心都摇摇欲坠,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陡然落地,整个人踏踏实实,别的都不重要了。他舔了舔嘴唇冲肆意说:“我想喝牛nai。”
“···浪不死你!”
肆意听懂了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没搭理他的请求闭上嘴深深浅浅的cao他,粗鲁的套弄他的Yinjing,葵然后来只顾着叫了,雪落无声的午夜,小屋里冲撞的rou体,欲望沸腾。
(二)
被子里两具温暖的身体挨着,葵然瘫软的贴在肆意背后,手却紧紧箍着他的腰身,像是宣告所有权。
青春期熬夜会长不高。
肆意这么想着努力劝自己睡觉,也很快来了睡意,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听见葵然对自己说:“肆意,明天跟我回家吧,妈妈让我叫你的。”
喉咙咕噜着应了一声,压根儿没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天亮时窗外银装素裹,葵然带着浑身的吻痕再次提醒,肆意才如临大敌般连连拒绝。
开什么玩笑,他们都这样那样了,得多没脸没皮才能坦荡荡的出现在父母面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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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车子行驶在光洁的大道上,路两旁的积雪还未化尽,天已经等不及放晴,阳光照进毫无遮挡的皮卡车窗有些刺眼。
开车的人刚刚被副驾夺了烟,这会儿正嚼着醇苦的巧克力不安分地抖着腿,频率快得像得了帕金森。
肆意开始反思,在被摁头学习和去葵然家吃饭中选择了后者,是不是错了?
“pickup。”葵然突然说。
“···什么东西。”肆意斜他一眼,不耐道:“说中文。”
“你开的这个,小卡车,不过还有一个意思。”葵然淡笑着摁住肆意的腿:“偶然结识的调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