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
他轻轻地去瞥老太监,哑着声音问:“这东西……用在哪儿?”
老太监:“?”
他迟疑了一下,问:“奴给陛下找来的画册,陛下看了吗?”
澹台熠矜持道:“孤先让宋卿看了,待他学会,再来伺候孤。”
“……”老太监脸皮抽动了几下,过了一会儿,才道:“此药柱是用在后(庭处,男子行事,是走后边……”
怕澹台熠还不明白,老太监直白了一句:“用五谷轮回之地。”
澹台熠:“…………”
他再矜持端庄,到这会儿都忍不住露出了震惊错愕的表情。
老太监道:“陛下若还不明白,奴再去找些太(祖皇帝的图册过来。”
澹台熠三魂七魄都好似去了大半,以至于整个人都有些缓不过来,“……怎么会用那种地方?”
老太监知他爱洁,体贴地道:“陛下不必太过在意,若要宋家小子侍寝,宫里自有经验老道的嬷嬷为陛下Cao劳。”
澹台熠没说话,他实在是有种什么东西破碎掉的感觉,他当真没想到会用那种地方。
他一边怀疑人生,一边想起来宋卿一开始便说什么会死在床上云云,他还当他危言耸听,若用那种地方……的确会有那种危险。
那么小的地方,当真能进去?信这个,还不如信用嘴。
老太监完全没想到此时的澹台熠满脑子想的并不是那地方脏,而是那么小究竟要如何进去。
他倒是尽心尽力地为澹台熠重新找来了画册,只一晚上,澹台熠什么东西碎掉了,又有什么东西拔地而起了,竟是说不出的煎熬。
而宋普是不知道澹台熠身边还有一个帮手,只知道他翌日进宫的时候,看见澹台熠批阅奏疏的桌上,又垒了几本大册子。
这熟悉的书封,还有扉页,宋普顿时就僵在原地了。
澹台熠说:“孤差人拿了新的画册,研读了一夜。”
宋普:“……”
澹台熠叹气道:“难怪宋卿说若是侍寝会死在床上,孤还以为宋卿危言耸听,原来是走五谷轮回之地。”
宋普再一次裂开了。
澹台熠说起来也觉得莫名的脸热,再去看宋普,见他也涨红了脸,一副羞怯不已的样子,心中顿时又滋生出些许不可言说的感觉来,但脸上又不曾显露出分毫,对他说:“宋卿应当早就知道男子之间如何行事,孤当初问宋卿,宋卿竟敢不说明白。”
宋普支支吾吾地道:“臣也不知。”
澹台熠拿起旁边的一个盒子,推送到宋普面前,“孤送你的礼物,宋卿与孤一样喜爱玉石,应当会喜欢此物。”
宋普脸热的不行,在澹台熠身边如坐针毡,见他送礼,仿佛也有直觉一般,不太敢收,“陛下已经送了臣好几样珍宝,还要送臣吗?”
澹台熠抬了抬下巴,语气轻柔道:“宋卿昨日伺候了孤,孤自然也要送些什么来犒劳宋卿的不辞辛劳。”
宋普还没有感动,澹台熠便主动地打开了那个盒子,宋普目光落到了盒子里那洁白通透的玉石上,表情又一次僵住了。
澹台熠清了清嗓子,声音仍然还有些沙哑,“这也是不亚于射日弓的绝品珍宝,用世间独一无二的暖玉制成,若是用得久了,便也是暖的,现在孤将其赠与宋卿罢。”
宋普真的有种想打人的冲动,“陛下当真要将如此珍宝赠给臣?”
澹台熠道:“宋卿既要学,便好好学,孤不介意宋卿见此物如见孤。”
宋普:“……”
他觉得自己已经裂到拼不起来了。
这种日子何时才到头,啊!
所幸澹台熠没有好奇到要直接试试的地步,又或者说他的确有些被行房的真相吓到,也就这一次,之后便没有再提了。
日子过得很快,澹台熠已经上朝有半个月有余了,他面对宋普时虽看着好糊弄,但到了朝堂之上,他眼睛里就容不得沙子了,除却一开始的风平浪静,黑牢又开始添人了。
宋普从宋国公那边听来了这些事情,也难免费解,去问澹台熠,澹台熠回答:“孤要他们是来给孤解决问题的,一个个都不成事,孤已经收敛了许多了!若是从前,早就差人砍了他们!”
他看起来也是真的生气,对宋普吐槽道:“孤就算半年没坐朝,也不是好糊弄的,孤既然选择了要上朝,他们就得拿出十二分的心思来对付孤,一个个没本事,还要将先帝拿出来堵孤嘴,简直岂有此理!”
他越说越生气,竟是伸手一拍,将桌子给拍塌了。
宋普被吓了一跳,外面伺候的曹喜也赶忙敲门询问,被澹台熠充满怒火的给打发了。
澹台熠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扭头看见宋普一脸惨白,头脑顿时清凉了几分,他努力收敛了怒火,光明正大地将宋普搂到了怀里,拍他肩膀,“你怕什么,孤又没对你生气。”
宋普被他抱住,只隔了几层薄薄的布料紧紧地贴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