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蟹蚌螺等海味,更以葡萄美酒相辅,兼之孟守礼此人甚喜食用樱桃。海味与樱
桃在胃中混合,功效等同於砒霜。虽不若砒霜猛烈,然加上葡萄酒促进血流加速,
毒发身死便是理所当然之事了,哈哈!」
「我二人确非杀人啊!」孟安得意狞笑之际接道:「宴请席间令之饱尝海味
乃是人之常情,推杯换盏足饮美酒更不触犯刑律,至於那廝喜爱樱桃,餐后食用
不忌,那是他自家事情,怪不得旁人。故此,那孟二公子乃是食物中毒,意外身
亡而已。只不过杀人重罪由汝承担,大火起因亦自为世人公认,今后再无人疑心
到我等身上便是了,哈哈哈哈!」言罢倡狂大笑起来。
其实孟安焉能不知孟守礼习性,而那樱子乃是其与董四二人串谋,是时运抵
孟府交予孟守礼的,故此这一切当在孟管家意料之中,且是有意为之,目的便是
不动声色取孟二少性命。值此方氏方才大彻大悟,更深悉此「梦魇罗刹」之可怖,
真是杀人於无形,羚羊挂角不着半点痕迹。
此时骆文斌已将精液射入方氏喉咙,眼见妇人头颅后仰,喉结不住蠕动,已
被迫将这许多阳精尽皆灌入肚中。他志得意满之下一阵蔑笑,这才放脱妇人上身,
提上裤子言道:「恩师在此慢慢享用,徒儿先行告退!」
孟安知他实为有心相让,不忍悖其好意,乃将那印有「亚圣族谱」实为记载
烟土贩运网路之花名册递过,言道:「徒儿且去,尔身为一县之长,当有甚多公
务缠身,为师亦自不便相留,且将此物妥善保管,尽快按册索迹运转起来!」
骆文斌双手接过躬身为礼,这才阔步而出,俨然一副正气凛凛模样,仿若从
未做过半点亏心之事一般。
「少奶奶,汝那毒杀之计实在不敢恭维,故此奴才斗胆替您解决此事,想来
您老不会怪责吧?」孟管家待知县走后,乃自託盘之中取过一根蒺藜棒,在方氏
面前一晃,言道:「少奶奶与人通奸,按律当判赤身骑在木驴之上,绑锁钉身游
街示众,受那木锥穿身之苦。然老夫念及与少奶奶相识一场,便将那钉身酷刑删
去,更免除汝赤身游街的羞辱,只是这锥刺之邢倒难省去,还望少奶奶原宥!」
言罢抽出肉棒,竟是对着方氏下阴,将那满是棘刺的木棍塞了进去。
妇人为二男淩辱,更听得这许多真相,心中惊诧激愤已到极点,直想高声狂
叫。然时下境况乃不允许,只得高扬脸面向孟安望去。但见这往昔谦卑畏缩貌不
惊人之中年男子,此时却恁的意气风发,一双细小眸子放出凛凛寒光,正是韬晦
多年之证明。
观此情形方氏不禁豁然省悟,昨日公堂之上,便是此人一再从旁诱导,暗中
协助骆文斌一步步将自己定成杀人凶犯。
若不是孟安汙指自己乃一淫妇,她与孟守礼秘事怎会曝光?若不是其从旁挑
唆,常婆何至身死,那自己毒杀之法怕是便为其点破,她方氏恐成不了替罪羔羊!
若不是其适时道破,使董四出现变得顺理成章,推翻小菊误杀之事,知县便无借
口向自己发难!若不是其步步引诱,她方氏又怎会宛如出於自然般,将自身杀人
前情过往,尽数和盘托出!
时值此刻,方氏才深深体会到面前这其貌不扬之男子,是何等可怕何等阴险,
然如今为时已晚,怕是自己死也不能瞑目了。
正自悔恨,突见恶人手持一物向她昭示。妇人定睛观瞧,见此物甚为狰狞,
其状宛如男子阳具,然周身遍佈尖刺,端的是可怖非常。
若被此等物事插入体内,想来难有活命。
当下妇人面现惊怖,不住摇头惨哼。怎奈恶人早将方氏当做泄欲肉具,完全
不顾其死活,竟在美妇满面乞怜之色下,恶狠狠将那物戳入了方氏阴户之中。
「呃——」妇人立时一声嘶厉惨吟,下体奇痛锥心,鲜血止不住自密道之中
淌出。
孟安淫笑大作,乃将肉棒前端顶在方氏后庭之上研磨,使淫液血渍涂抹其上,
问道:「少奶奶可曾受用,相较之下那孟守礼是否太过温柔,辜负了您大好青春
美体?莫不如让小人为您破开这菊蕾花径吧!」言罢面露狰狞用力将阳物向妇人
菊门顶去。
值此绝境,妇人唯盼速速便死,抑或就此昏厥,总好过这般惨遭淩辱淫虐,
只可惜那肉洞之内刺骨剧痛无时无刻不将之自眩晕中拉回现实,被迫间饱受着无
尽折磨……
知县为报孟安提携之恩眷顾之情,将奸淫美妇之乐拱手让出。此时已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