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田九音是谁?你是我的什么人?」「太太……我是张太太。」「那么我
呢?我是你什么人?」「你是……是我……我丈夫。」「你给我记住了!我是你
丈夫!你永远都给我记住了!」男人最在乎的是什么?
不可否认的就是面子。
当他们觉得自己颜面尽失的时候,管你是谁,管这事什么场合,必然是要找
回来的。
再疼爱你的男人,都或多或少的有点大男子主义,也都必然会存在一些发怒
的时候,完全取决于,你触及到的他的底线。
尤其还是张西亚这种人,先前就说过,他是无可厚非的天之骄子,爷爷那一
辈给打下了江山,老子那一辈来守江山,他这一辈自然是要潇洒了。这种人怎么
形容?贴切点,恶俗点就是太子党。你指望他去善解人意?痴人说梦也就是正解
了。他能耐着心跟你过日子的时候,你还跟他玩花花肠子,这不是摆明了践踏他
的尊严么,这怎么让他受得了?
这个道理九音不是不明白,但是真的做起来的时候,就忘乎所以了。她忘了
每个夜晚睡在她枕边的这个男人,并不是一个平凡的男人呢,是一头沉睡中的洪
水猛兽。
那一天张西亚在九音的身上狠狠地发泄了,近乎残暴的索取,他知道她的身
体受不了,但就是克制不住了,他无法接受欺骗,更无法忍受背叛,他也有其他
男人都有的嫉妒,他自然也会有喜怒哀乐,也会表现出来,不过表现的手法极端
一些。
她后来终于不再倔强,苦苦的哀求了,他一方面想听她求饶,另一方面,听
到她的求饶以后,还来奚落她。这让九音无可奈何了,求也不是,嘴硬也不是。
最后她是昏睡过去,在他一波波的进攻下,身体里好几次都喷洒了他的液体,浓
浓的浑浊的液体。
他会在稍事休息以后,再来折磨她,这人乐此不疲的。
再后来,她彻底的昏睡过去,而他也不再折磨她,抱着她就那么睡了,两个
人赤身裸体的躺在地摊上,床都懒得上了,交合的部位盖着他的西装,他的男性
还在她的身体里,并没有拿出来,已经软了下来,不过她还是觉得不舒服,所以
一直都是皱着眉头。
张西亚解开了她手脚上的绳索,她已经动都不会动了,连蜷缩都十分艰难了。
他叹了口气,亲吻了她的唇,接着是脸颊,上面还有她的眼泪,他慢慢的吮吸了,
细致的问着她。
张西亚将就用抱在怀里,手抓了她的手腕,看着那被肋的发紫的痕迹,还有
她一身的青紫吻痕,竟然是一夜无眠了。
九音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一阵的清凉,源自于她的下体,原本那里是火辣辣
的,像是着火一样的,现在好像有人拿了灭火器来急救。她稍稍的感觉到了一些
缓解,让她没有那么的难受了,她开始渴望那清凉在深入一些。
果然,那片清凉深入了一些,触碰着她的内壁,减轻了灼热的感觉。有什么
在抚摸着她的内壁,轻柔的给她按摩着。
那是什么?
九音猛的惊醒了,发现为她带来清凉的那物,竟然是张西亚的手指。她下意
识的将双腿夹紧了,阻止着他深入。
张西亚的手被她夹住了,他也没恼怒,只叹了口气说道:「在涂药呢,腿分
开点。」他在给她涂药?涂抹的地方,竟然还是她最私密的地方?想到这里,九
音的脸一阵的火辣,也是下意识的就将双腿分开了一些。张西亚的手得到了解放,
继续给她涂抹着药膏,轻轻浅浅的触碰,这份冰凉,让她觉得舒服了。「肿了。」
他言简意赅的陈述者,好似并不想跟她多说些什么。
他涂药膏的时候,很小心,指甲都没有刮到她,慢慢的按摩着,让她舒缓了
不少。这过程漫长的很,九音的神经也一直紧绷着,怕一不小心,被他这样的动
作给蛊惑了,身体再有了什么反应,那不就更要落他口实了?
而九音也不想跟他说话了,身心俱疲,被这男人弄怕了。
良久之后,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拿了一块湿毛巾,擦干净了手上的药膏,
然后抚摸上了她的大腿,更确切的说是在按摩,他在给她按摩。
那一夜腿那样的岔开,该是很累的,他也知晓,这两天抱着她睡觉,她都是
动也不动的,可见身体有多么的疼。
对了,九音昏睡了两天,这两天张西亚眼睛都没合上过,他从来不知道,自
己可以熬这么久,从来不知道,他能两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