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嗯……”艰难的喘息着闷哼,宿青棠紧紧扣着她的手指,好似身子都被她撞得支离破碎了一般,可那难以言喻的舒坦与快活却也仿如chao水,折腾得他不自禁浑身酥软、脑中空白,莫说抗拒她,连思绪都被搅乱得彻底,除却屈服再无别的想法了。待到双唇分离,便是连连呻yin,“啊……够了……呜……宿、宿欢……轻一点啊……我错了、唔啊……轻啊、宿欢……嗯……”
宿欢低首蹭了蹭他shi漉漉的鬓发,低低问他,“可听话了?”
“听、啊……听话,听话了……阿欢……我听你的……”他胡乱应着,昂首如同将要断气了似的喘息着,眼眸迷离,涣涣散散的失神着,身子不住紧绷,“不行了……呜……慢一点……宿欢……宿欢……”
待唤着她的名字泄了身后,宿青棠半晌回不过神,面上晕红未散,眸底都是迷蒙的,低喘着瘫软在榻上,沉溺在情chao后的余浪里浑身懒散,没了骨头似的不想动弹。
抬腿将相连的那处分离开来,满面餍足的宿欢躺在他身侧凑过去与他唇舌交缠,勾搭着他回应自个儿,待温存够了方才松开他。见其困顿的阖上眸子又去推他,忍俊不禁的笑,“擦洗擦洗再睡。”
他揉了揉眉心,还是捱不住倦怠,昏昏沉沉的说着话,“我起不来身。”
“……欠你的。”宿欢只得拽着他扶了起来,半揽半搂着往耳间里拖。水是侍人听着动静备好的,宿欢一面为他擦身,一面让人端碗醒酒汤来,待到擦净身上水迹后将好温热,再好声好气的哄道,“青棠,将这喝了,不然明早起来头疼。”
“唔。”他含含糊糊的应着,却酒意过浓压根不曾听进去宿欢说了甚,软倒在她身上乖顺极了,“我听话。”
宿欢微愣过后便是忍笑,“……嗯,乖。”
待到宿欢半哄半灌的将那碗醒酒汤喂尽了,天色也是不早。她思量了少顷走还是留,终了还是上榻抱着宿青棠温软柔腻的腰身休憩了。
彻夜好眠。
清早儿,天色微明,宿青棠被某个色胚子动手动脚,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半晌懵怔。待想起了昨晚的事儿,霎时羞臊起来,推开宿欢在自个儿腰上摸来摸去的手,哑着声音道,“别乱动。”
“醒了?”捉住他的手腕便将那细瓷似的皓手拉至唇边落吻,宿欢见他缩回去也不在意,好整以暇的看着用被褥将自个儿遮得严实的左丞大人,语气戏谑,“您今儿的早朝,不去了?”
“……怎么去。”他低哑着声音,敛着眸子没去看宿欢,分明年岁比她大,却好似青涩的未经人事般,羞色都蔓延上了面颊,“我的朝服还有玉笏,都在府里。”
“我着人去取来了。”宿欢做得妥帖,此刻再进被褥里往他身上靠近,甚于挨挨蹭蹭的占便宜也没被他推开,顿时更为自得。她在那灼烫的耳根上轻啄一下,见他侧首要躲便追过去又亲了一下,再挑起弧度好看的下颌,在他唇角落吻,“如今还早,不急,你待用过膳再去,免得忙起来又得饿一整天。”
抬眸便对上了那含情脉脉的眸子,宿青棠心底发软,哪怕她举止轻佻也顺从的阖上眼眸,任由她轻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