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山外十数里,有一银剑山,二山相望,却从无往来,这并非是厌恶男子浊气的十苒定下的,早在世上还无青莲银剑二山的名号时,连通二山的必经之路上,有一深谷,居住着数头凶残妖兽。
我是明速,银剑山四大弟子之一,我们是师父早年游历四海时收养的孤儿,似子似徒那么养着,最先入门是大哥明恩,三年后在北海捡的二哥明烈,我本是帝都一酒楼的小伙计,上菜时师父看到我手背上开着口子的伤,就叫大哥砸了酒楼,用的是菜太咸,酒太水的由头,我没了东家,就只能跟着他们,跟了一百里后,师父让明烈背起我,给我取了个名字叫明速。
到师父决定创立山门,自成一派的那一年,我们三个跟着他已经学成了不少本领,师父原想回他故地蜀中,那处灵气充沛,有益于修行,却在半路上捡到个浑身是血的孩子,他怀中的灵剑一见师父就认了主,等救醒那孩子一问,才知道他一门全为妖兽所害,只有他被父母以一息之力送出炼狱。
师父御剑斩杀三头妖兽,还有一头小的跑了,躲进山谷之中,师父修为半损,便借了这处山头闭关修养,我们三个守着那不省人事的剑宗遗孤在山上过起日子,等师父出关,就将新门派创在此山上,遗孤不记得那灵剑的名字,只记得自己名中有个银字,银剑山就是这么来的。
遗孤也被师父收入门中,改了名字叫明平,他大难不死,根基却被毁去,不宜修剑,师父传他另一套心法,苦练多年之后,也将根基复原,却不知为何,再不肯提剑了,大哥说他是怕师父见他长进,要将灵剑物归原主,离开银剑山。
可我瞧着后来愈发不务正业,专往山下热闹凡世里钻,倒不像长着那般的忧患心。
当年师父出关后,曾多次进谷,欲将妖兽一族斩草除根,却都是无功而返,只得在谷外设下了结界,近日却感知到结界松动的迹象。师父本欲亲去,被我们几个拦下。
那妖兽狡猾,竟将谷中喷满毒气,我们一行四人进到谷中,还未见到妖兽本貌,竟都骨酥体软,剑都拿不住了。
无奈之下,只好先寻了个不透风的山洞躲避,四弟首先运气逼毒,我们为他护法,他自知实力弱些,这样的关头从不矫情,怕的是拖我们后腿。
“大哥,这毒不对劲。”他喷出一口血,面上古怪极了,“你们先别运气,这不是正经毒。”
明烈脾气暴,恨不得踹他一脚,“哪有毒还分正不正经的,你……”
“想必他见识过。”大哥拦下他,对明平道:“可有解法?”
“有,Yin阳调和。”
“什么?”明恩明烈同时道。
明烈是真不知道,“你能不能说人话?”
其实我心里也含糊,不知道他说的和我想的是不是同一个法子。
明恩默了半晌,几乎咬牙切齿道:“这地方,哪里去找个女修来?”
看来是了,我们中的是那种毒,要跟女人睡一觉才能解的毒。我看看他们,又看看自己,对彼此身上的变化都心知肚明,四个男人,一个女修怕是不够。
“不解会怎样?”我问道。
那三人面面相觑,都是只见过会跑的没吃过rou的,谁也不知道后果会怎样。
却有人回答了,“一直拖下去,你们会修为全损,明日一早妖兽来就是现成的一餐。”
洞里居然还有第五个人。那声音细细的,娇娇的,听在耳里有点麻,竟然是个女的。
“出来。”明烈喝道。四弟朝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别吓着人。
暗处走出来一个娇怯的身影,到能看清面容时,我没听错,洞中响起的不止是我一人的咽口水的“咕咚”声。
虽然因着那杀千刀的毒气,此刻我想不起那人相貌,能确认是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美。另一件能确认的是那样的美人,这一生我也不会再遇上了。
明恩问她来历,说是出门历练,不慎落到谷里,被妖兽堵进了这洞里,一直出不去,大概有几天了。随后就是最要紧的事儿——解毒了。
明明那晚问她意愿时,也是咬着指儿应了的,裙儿也是自己脱下的,那样好说话。就是一件肚兜脱了好久,明烈那个急性子等不得上去给扯了,赤条条的身子一点儿缺陷也挑不出来,难道要嫌那nai儿大了些,腰肢太细,还是腿心太粉,身上太香了些吗?
我们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都啃到美人洁白软嫩的身子上去了。
四个男人八只手摸在她身上,nai儿被大哥二哥分别叼着也没哭。
他俩放开nai子后,明烈从后面把人抱起,明恩在前头把两条细长的腿架在自己腰上,两人一前一后地交替插那粉xue儿,也就在这时,小美人短暂地推了会儿,也很快就软了身子,瘦白的胳膊吊在前头的大哥身上,眼也睁不开。
二哥发现那后xue亦是妙处后,扶着东西就顶进去了,小人儿夹在两个大汉中间,白生生的身子被揉搓啃咬,兄长们底下又插得极快,跟较劲似的,也送了近一个时辰才撤身出来。
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