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逐的身影消失,镜面变成一片混沌。铜镜收缩成一片鱼鳞似的薄片,落回燕寄弦手腕,钻进那一道狭长的伤口里。
铜镜消失的地方一凉,红线似的伤口自动愈合。
颈上光滑的玉珠散发出冰凉的气息,燕寄弦低头看着手腕,忽然意识到人的伤口不可能这么快愈合,即便是修真界的大能,也很难有人能把法器藏在体内,像这样随意召唤使用。
司云逐没有骗他,他的确不是活生生的人。
起身整理好衣服,燕寄弦尽可能迅速地把一地散落的yIn器收拾整齐,把锦盒放回原位。
走出杂物间,燕寄弦伸手扶住门框,人站着直往墙上靠,腰腹大腿稍微使力,花蕊甬道顿时夹紧玉兰花般的yIn器,三片坚硬光滑的玉瓣同时旋转翻搅红rou,正中玉柱宛如粗壮的雄蕊向上突起,顶端拇指大小的玉珠又圆又滑,正正好好顶入sao心,行走之际前后一磨,燕寄弦拼命忍了又忍,才勉强咽下溢到喉间的呻yin。
勉强向外又走了几步,衣摆下修长的双腿轻颤不已,肌rou抽搐膝盖发软,不过四五步就让燕寄弦脸颊耳根红chao晕透,睫毛如同被谁含在口中细细舔过shi润纠缠,额角汗光晶莹,眼中泪光莹然,一副被欺负透了的模样。
燕寄弦现在最庆幸的就是周围没有其他人,任谁看见他现在的样子,都会立刻明白他正在遭受什么。
魔门之中可没有正人君子,他眼下这副狼狈的模样要是让人看见,等再见到司云逐,那人再骂他放浪下贱,他就真的无话可说了。
向不远处的白虎招招手,白虎跑到近前伏下身,燕寄弦刚刚骑乘上去,又像被烫了一样飞快翻身下来。
双腿一软蹲在地上,燕寄弦紧紧抱住自己,双目紧闭死死咬住下唇,额上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滚落红透的脸颊。
他要回小天地,自己走回去太艰难,然而没想到刚刚骑上虎背,小xue里的yIn器就像是感应到他姿势的变化,三片玉瓣陡然加速疯狂旋转,玉珠顶端前后重重顶撞sao心研磨,只一下,就让燕寄弦错觉深处马上要被顶穿。
可怜的青年跪在地上,颤抖的肩膀虚弱地依偎着身边高大的白虎,鬓边发丝全部被汗水shi透,黏在两颊如同凌乱晕开的墨痕。
宛如快要脱水窒息,燕寄弦左臂用力抱紧自己颤抖的身躯,右手往下无意识地探入两腿之间,按住花蕊向上用力,拼命吸气收缩腹腔,小xue甬道嫩rou收缩,密密包裹住飞快旋转上下震动的假阳,试图让它磨人的动作停止下来,哪怕只是减缓一些也好。
媚rou推挤假阳,甬道越夹越紧。软rou越是上下紧密包裹yIn器,这件下流的器具就像是兴奋起来,在体内动得越发厉害。
坚硬的玉瓣向伞面舒展,如同花瓣越绽越开,不断撑开rou道,令整个下体酸胀不堪的同时,又像是三条柔韧冰凉的长舌,光滑的边缘紧贴柔软嫩滑的rou壁,随着整个yIn器的疯狂旋转,上上下下来回舔舐rou道内侧,从里到外从深到浅,舔得每一寸软rou丝锻一般柔滑无比。
“啊、啊,不……呃!”
青年脆弱地蜷伏在地上,额头几乎触到地面,弓起脊背抖颤不已,宛如一只无助的幼兽。
白虎围着燕寄弦打转,不知道他怎么了,担心地探过头来,硕大的脑袋轻轻拱拱燕寄弦滚烫发抖的身躯。
岔开大腿跪在地上,燕寄弦窄细的腰绷紧明显地一颤,一身藕色衣衫的纹路,簌簌摇晃得如同水面柔软的涟漪,小xue深处一股鲜明的黏稠热流激射而出,如同射出一道滚烫的水箭,正中yIn器竖直的雄蕊,像给雪白坚硬的玉料包上一层釉色,新鲜温热的ye体在上面厚厚包裹上一层,水淋淋地沿着光滑的柱体缓缓向下流淌。
旋转震动的yIn器底部,三瓣玉片的根部围拢形成天然的器皿。清透的ye体流淌下来,积蓄其中,如同斟满一杯醇香甘甜的美酒。
温热的ye体渐渐蓄满,从玉瓣之间的缝隙向外渗出,滋润周围抽搐的红rou,软rou如同抹了蜜一般闪烁着润泽的水光。
“……司……云……逐……”
红润唇瓣轻轻颤动,舌尖轻轻舔过齿根,燕寄弦此刻,全身上下所有感官,统统被高chao的快感占据。
察觉到自己吐出的声音,燕寄弦猛地一愣,旋即不同于情欲羞辱的另一种羞耻感骤然攀升,火焰一般烧上脸颊,血ye在血管里躁动。
这种时候叫司云逐的名字干什么,之前被Cao得太爽希望他赶紧再来,还是指望他能救自己?
低头啐一口,擦一把额上的汗,燕寄弦伸手扶住白虎,挪动酸软的双腿正要从地上起来。
突然他起身的动作僵住,睁大双眼愕然望着眼前,腿一软跌坐回地上,鼻腔之中重重地闷哼一声,像头稚嫩的白鹤仰起纤细的颈项,喉头滑动肩颈颤抖,眼睑上下睫毛轻轻合拢,从微微红润的眼角沁出两粒透明的泪珠。
说是明天傍晚才能回来的司云逐,此刻就站在他面前。
鲜艳夺目的红衣上爬满岩石gui裂般的黑色纹路,长发垂在肩上脑后,发尾曳地宛如一袭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