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气也没用，只能躺在那儿，感受着自己老婆的尿珠缓缓流进自己嘴角。
幸好，苏柔暂时还没有失禁。
她虽然挨着大猩猩肏，但却也再极力地忍耐这股排泄的冲动，楚子航甚至能看到她大腿内侧因为过于忍耐而颤栗鼓起的肌肉线条。
“不、呜呜……求求你……我要去洗手间……求你、呃唔——”
他隐约听见苏柔哽咽着哀求，心里这才有点欣慰——
对嘛，憋到洗手间再去解决，你又不是不知道羞耻的小婴儿，怎么能漏尿呢。
可他老婆的声音接下来就只剩下含混的“唔唔”声，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他只能微微掀开眼皮，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两条男人的腿站在自己老婆面前，而苏柔的头发被人抓着，被迫扬起一张脸。
“好好舔干净，这都是你自己的骚水儿。”
他听见刘绍光的声音，紧接着，是苏柔“呃唔、呃唔”的干呕声，和隐隐的水渍摩擦的声音。
刘绍光和大猩猩两个人上下夹击，两个人像是故意配合着，你往前顶一下，我就往后撞一下，把苏柔撞得如风浪间的一弯小白船。
没一会儿，被两人夹在中间享用的白嫩肉体就用力颤栗起来。
刘绍光也改用双手捧住苏柔后脑，加快了撞击的频率，百来下后，闷哼了声，苏柔却同时近乎失控地“唔——唔——”挣扎起来。
“不许吐。”
楚子航听见刘绍光的声音。
“都给我咽下去。”
良久，才听见“咕”的一声。
虽然看不见，但楚子航可以想象，被射了满口的浓白男精，苏柔只能费力地咽下去。
污秽的精液沿着自己妻子的喉管下滑，玷污着她的口腔和食道，滑落进她的胃里……
“哭什么。”
刘绍光嗓音带了些调笑，“你没吃过这废物的精吗？哦，难不成，这我也占了个第一？”
苏柔啜泣的声音更明显了，听着却断断续续的，中间还夹杂着嗯嗯哼哼的呻吟——哦，大猩猩还在肏着她。
“没事，还有这么多人等着呢，都射给你这漂亮小嘴，保准喂饱你。”
果然，没几秒钟，楚子航便听见头上又传来苏柔含混的唔唔声，以及啧啧作响的操干口腔的水渍声。
几乎是到了现在，楚子航才迟缓地回想起来，的确是有很多同事在自己家里。
多少个来着？
至少七八个打底吧……
苏柔丝丝缕缕的口水从他眼前掉落，有的滴落到地板上，有的落在他头发丝里。
楚子航渐渐的又有些昏沉，疲惫地阖上了眼皮。
下一次又有知觉的时候，苏柔已经不在他身上了。
几个男人挤在门口，其中一个小孩把尿似的抱着光溜溜的苏柔，让她双腿大敞，冲着门外的楼道。
楚子航看不清楚，只能隐隐听见苏柔的哭求声。
不知道那些男人在对她做什么，过了一会儿，苏柔的声音越来越压抑破碎，忽然，她扬起脖颈细细媚叫了声，就没了动静——
像是又晕了过去。
几秒后，楼道里响起了越走越远的脚步声，几个男人也抱着晕过去的苏柔进了浴室。
半晌，浴室里断断续续响起了女人的娇啼喘息，和男人们淫邪的调笑声。
后来，他们的阵地又先后转去了卧室、厨房甚至是阳台。
不过那些情景，就是楚子航怎么也看不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