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玩。
齐远自两侧拢住巨乳,拇指在乳首处大力按压,很快将景秋白的粉嫩尖端玩的艳红。景秋白的奶子过于敏感,平时连稍微粗糙点的肚兜都不肯穿着,不然乳尖就会硬如枣核,乳肉更是会被磨成粉红。自亵时也多以十指粗粗玩弄了事,哪里见识过齐远这种玩法。
“混蛋!我杀了你……啊——呜呜……不要再插那里了……好难受……我好难受的……嗯嗯……”
慌乱的情绪充盈了景秋白的全部心神,刚才齐远不知道撞到了哪里,他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这种陌生的快感对于小皇子而言比之前插入时的剧痛还要让他难以忍受,“不要再插那里了……嗯……你刚才碰到哪了……唔……”
挣扎着抬眸,玉手虚扶着身上牢牢压制住自己的少年,景秋白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的声音到底有到淫靡,被肏开了花的鼎炉之体,不需要男子怎么玩弄就知道主动晃奶摆臀凑到大肉棒底下找肏了。
“肏到你G点了,不要乱扭。”齐远抽空回答到,他将景秋白滑落到床榻上的玉白色长腿捞起围在腰间,大手握住对方圆润的大腿根部,在上面留下无数指痕。两人这凶恶架势不像交合,倒和打仗似的,一个动不动就打呀杀呀,一个只一味埋头狠干将身下的绝色尤物玩得高潮迭起。
几点?什么几点啊?景秋白迷迷糊糊的回忆少年的话,忽而脸色爆红,怒斥道:“什么肏……不肏的……”似是连那个字眼都难以启齿,景秋白磕磕巴巴地说:“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是不是上觅春阁学的啊?还是烟花地?你才多大点儿就流连勾栏,你家人真该好好管管你了!”以景秋白这土生土长的昱朝人士的角度来看,齐远想接触这些淫词浪语只有这一种途径了。
齐远懒得解释,呵呵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说:“谢谢你记得我还小。不过我家人没机会管教我了,不劳您操心。”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可不是没机会了吗。哦,或许等上了黄泉路,遇到齐斐会好好管教自己也说不准。
“唔……”景秋白一呆,原来这个少年是孤儿吗?真看不出来。虽然齐远原意不是如此,但景秋白确实无意间真相了。知道自己不该触及少年的伤心事,可是让高傲的九皇子先低头是不可能的,他眼珠一转,娇吟道:“哼……啊……嗯啊~慢点儿嘛……那里……不……再多插插那里……唔……水又流出来了……”
景秋白的嗓子本来就有些沙哑,现在在齐远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几乎成了破锣鼓,他尖叫一声,下体颤巍巍的小花茎当先洒出精水,花穴紧随其后喷出汹涌的透明潮水,达到了双重高潮。
高潮时无意识收缩的屄缝将齐远夹得闷哼一声,齐远没忍住就这样被景秋白缴射了,到底他也是第一次,作为处男来说时间已经够久了,齐远粗喘几声倒在床榻上彻底不省人事。
僵着身子一动不动,景秋白甚至不敢将身旁的少年戳醒,他垂首望着少年略带稚嫩的睡颜,眼中闪过一抹复杂,及臀长发因他的动作,自上而下的将齐远笼罩在势力范围内。
其实齐远没有猜错,本来景秋白确实没有留齐远一命的打算。身为皇子他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为什么非要是齐远。
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吗,被景琛言暗算中药这件事,对于心高气傲的景秋白来说简直是不能容忍的奇耻大辱,可以说景秋白是被迫委身齐远这个平民的,齐远作为唯一的见证人被消灭可以说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选择平民的好处就是,好善后,不用编理由就能随便捏死,将这段屈辱深埋地下。齐远猜到了真相,所以才不肯屈服。只可惜俩人不论身份地位、还是武力,齐远都完败,就是有心反抗也无能为力。
景秋白取出一把短刀,这是素鸣送给他的灵器,只要将它插入这个小少年的胸膛就能将自己的秘密埋葬。他没有理由留下齐远的性命不是吗,不论是被暗算中春药的屈辱史,还是自己不是个哑巴,以及使毒的保命手段,都是景秋白必须保守的绝对隐密。
“不用装了,我知道你醒着。以我炼气六重的修为足以分辨出所有非修士的细微呼吸差异……”解释的话音未落,景秋白就见躺着的少年突然睁开双目望着自己,那眼神清明澄澈,哪有一丝睡意。
“哼……算你识相,”景秋白平举双手,待齐远看清他手心里的东西后脸色骤然一变。
“给我吃下去。”大力捏住齐远的下颚,景秋白将手中的忘情蛊塞到齐远嘴里,那蛊虫一落入口中就拼命往口腔内部钻,沿着喉咙向大脑方向爬去,寻找一处合适的区域盘踞下来。
虫子在口中蠕动的感觉让齐远几欲作呕,他掐住自己的脖子,冷汗密布,毫不留情的用手指探入口腔,抠住喉咙开始催吐,直到忘情蛊爬入大脑中翻搅后才抱住脑袋惨叫出声,脸色因过于痛苦的关系爆出条条青筋。
景秋白怜悯的望着齐远徒劳的挣扎,走上前去将少年拥在怀中轻轻拍打后背,无声安抚。这个陌生少年知道的太多了,他也是没有办法,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留住他的性命。
将齐远汗湿的衣着整理好,